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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这件事先瞒下,任何人都不能告诉,嗯,尔卜夏也一样…现在看来只有力量增强,也许伴随有速度,且试一下……
戍城城墙脚下,尔实秋跺跺脚,然后前倾屈膝,身体微躬,瞬间绷直。
我艹!
地上扬起尘土,尔实秋半跪在地上,流下满头的冷汗,心有余悸地抬头向上看去,他刚刚跳的竖直高度将近两米,水平距离有四米左右。
尔实秋虽然比大部分戍城人都高,但身体素质也就好一点点,近两米的高度绝不只考验力量,还有柔韧性,平衡感和骨骼密度。
这么说,变异带来的提升是全面的!那么……我或许可以参加应激部队的选拔!只要控制好力度……
应激部队是戍城唯二可以与外界沟通的部门——另一个是组委会,由此可见应激部队的特殊和优待。赵春来也是凭此进入居委会的。
尔实秋越想越兴奋,甚至都规划好以后贡献值的用法了,比如换个好房子,比如天天都有土豆吃……再比如看看外面的风景——这是每一个戍城人儿时的梦想……
按下激动的心情后,再度尝试一下感觉逐渐适应了身体,尔实秋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决定小跑去工业区。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七八个服装统一为棕色迷彩的人,有男有女。
“小秋啊!想啥呢,心不在焉的。”赵春来穿着蓝色衬衫黑裤子背着手遥遥地对尔实秋打着招呼。
“啊?啊,没事没事,哈哈,赵伯早上好啊!”尔实秋心里一惊,强行压制下来,抬头看了看赵春来见他没有异色,心里稍稍舒了口气。嗯,他刚刚应该没看见,不过,应激部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清早就恍恍惚惚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家不是在东居民区么?”
“我……我昨晚加班,然后老板让我把一批报废零件运到老邓头那里……”尔实秋面不改色地扯谎,心里默默庆幸自己身上没有酒味,喝酒的地方也在回收站附近。
“原来如此,弄完了早点去休息吧!”
“哦,对了,我记得小夏也快十六岁了吧?”赵春来眯着眼略带感慨地说到。
“下个月九号就是十六岁生日了。”
“等小夏分配的事解决了,也该轮到你了,有没有看上眼的,赵伯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嗯?这老小子怎么突然关心起我了,肯定没有什么好屁,多半为了他那瓜儿子!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尔实秋也不好因此发作。
正说着,赵春来走到尔实秋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能让他拍到,我现在体质变了手感肯定有所不同……不对,不能动,会引起他的疑心!他以前没私下接触过我,感觉不出来差异的,对,他看不出来!
尔实秋强行控制住身体,保持在即不会动也不会太过紧张而让身体僵硬的程度上。
“嗯,不错嘛,你们看,还得是年轻人,身体发育得这么快,真结实!”赵春来转过身去对应激部队的人赞美到。
尔实秋越来越慌,害怕赵春来看出什么幺蛾子。
“小秋,你咋了这是,满头大汗的……”坏了,想啥来啥,要被他看出来了……要不要动手……
“哈哈,你看我这脑子!你一晚上没回去,小夏要担心坏了吧!快去吧,男人嘛少让家人操心!”赵春来又拍了拍尔实秋的肩膀,笑着摆了摆手。
“那我先走了,再见赵伯!”尔实秋说完就匆匆离开。
赵春来看着刚刚拍尔实秋的那只手微微沉默,抬头又看他离去的背影,最终没说什么,挥了挥手,带着一队人离开。
…………
还是不对,应激部队的巡查范围应该不在回收站附近,毕竟不是一个体系的,而且赵春来也早就脱离了应激部队,他和那些人扯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尔实秋沿着小路拐进辅道,一边加快步伐一边沉思着。
艹,难怪他刚刚对我示好,原来是想让我帮他遮掩,嗯,也有一部分可能是因为他儿子喜欢小夏,不过这么一来,赵春来也不太可能深究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也不知道王二狗醒了没,可别被逮到……
就在他沉思的同时,第二道鸣笛响了。
坏了,要迟到了!
尔实秋心里一紧,也不管危险,直接跑到运输车的轨道边,看见一个运输车驶过,手疾眼快,抓住一个扶手搭上了顺风车。
嘶——真疼啊!果然提升还是有限的,尔实秋听着耳边空气的嘶鸣,心里很是后悔,发誓再也不来了!
旁边正在卸车的工人见了急忙对着尔实秋大喊:“喂!快下来!快下来!”
…………
“我再问一遍!尔实秋呢?”
“谁tm能告诉我!尔实秋去哪儿了!”
东区工厂的大烟囱下,一个干瘦的男子张着大嘴,唾沫横飞,大声询问着低下穿着深蓝色的员工。
那些员工缩着脖子,一个个的都不敢出声,不是他们不想回答,而是压根就不知道,平时那个高高的沉默的小伙去了哪儿。
陈九深吸一口气,用余光瞅了瞅身后的四个黑衣大汉,那是东工业区新老板的保镖,也是那个老板要找尔实秋的。
“好!那我问你们,谁平时和尔实秋关系好?”
这时候,前排的一个矮矮的男人畏畏缩缩地举手道:“王,王二狗跟他关系好!”
陈九见终于有了线索,急忙问道:“谁?谁是王二狗?!”
空气突然安静了,只有一个人在举手。
陈九头疼地按按眉心,说:“不用举手,直接说!”
“我知道王二狗在哪!”
“说!”
“在回收站附近!”
四名大汉闻言对视一眼,分出两名,向回收站走去。
陈九见终于有点好消息了,点点头继续道:“不错,那你知道尔实秋在哪儿吗?”
“我就是,怎么了?”说话的正是刚从运输车上下来,又跑了一大截路的尔实秋,本以为能赶上,谁知道刚门口就到点了,幸好门卫不知道去哪了,才让他溜了进来,结果刚一进来,就看见陈扒皮在训话,他只得硬着头皮举手,毕竟不能连累别人。
“嗯嗯。”陈九点头道。
“嗯?你就是?那你刚刚……”
“我刚到。”
这一下就把陈九噎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只得恼怒地问道:“门卫呢?尔实秋来了为什么不打声招呼?!”
后排倒数第三个,一个老头说:“是,是您,把我们都叫过来的……”
陈九尴尬地看向身后的大汉,领头的那个保镖没说什么,点头示意尔实秋跟他走。
就在尔实秋经过陈九身边时,听见陈九恶狠狠地小声说道:“一会儿表现好点,不然连这一次迟到一起找你算账!”
这时,黑衣大汉停了下来,对陈九说:“你留下,老板只找他一个人。”
陈九只好停下脚步,尴尬地停在原地。
尔实秋怀着满心的疑问,跟着四名黑衣大汉穿过他平时工作的车间,又走过员工餐厅和一排不知道干什么的建筑,终于停在了一座小院子前。
这个院子不大,从外面只能看出是个小二层的样式,青砖红瓦,绿色的爬山虎从二楼的屋檐下溢出铺满整个墙面,要知道在戍城这个纯工业城市,不要说绿植,就连绿色的菜叶子都只有居委会、组委会还有应激部队这三个部门才会供应,平时压根见不到。
这让没见过世面的尔实秋很是震惊。
其中一个大汉上前,轻敲院门。
“咚咚。”
不久,院门里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