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强加于身的信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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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到底还是没有报警……

母亲被救护车接去了医院,母亲的娘家人来了,他们愿意男人解决掉债务,代价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男人当然高兴,满心欢喜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以后男孩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妈妈,但是没关系,他会深深地藏住思念。

但陈正树会放弃赌吗?当然不会。那没钱怎么办呢?

……

“啪”男人拿起另一个醉倒在沙发上的男人的一个手指摁在一份文件上。

“行了”男人将文件交给KTV包厢门口的一位西装男人。

“钱在这里面”

“嗯”陈正树接过箱子,最后看了醉倒在包厢里的舍友,让开了门。

一个又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走进了包厢。

“啪”陈正树点燃一根烟站在KTV门口大口吸着,看着地上燃烧到底的烟蒂陈正树抬脚踩灭。

抬起头盯着KTV的牌匾上面大大地写着“好兄弟KTV”几个字,他笑了笑自言自语到

“没事,庆军,也就少一套器官而已,下辈子谁便投个狗胎猪胎就又有了。”

……

那时陈正树接触到了这光鲜亮丽的世界背后更深层的黑暗,贩买违禁品,人口……,器官……等等。

也许是因为陈正树的狠辣“黑暗”向陈正树发来了名为深渊的请帖。

他加入了一个贩d组织,可他只是一个小角色,只能舔舐着餐桌上无意间掉落下的肉糜。

但他也发现这“肉糜”竟然快赶上他半生拥有过的财富。

没有什么是陈正树不敢做的,他开始了他的战争,他头上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被他做掉,他也渐渐靠近了那个“餐桌”。

……

办公室里陈正树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看着刚刚印上的工牌上面赫然写着

经理:“陈正树”

陈正树在心里无声地笑着,“张建,我早说过这位置上的工牌不好看让你换了,可惜了你没换,我就只能帮你换了。”

陈正树喝完最后一口茶,放下杯子起身离开了房间。

“货,货,求求你们了给我点货吧,我真的……”一个男人跪在地上

“陈总好”

“那个人怎么回事吵死了……”

“抱歉陈总,没事一只不重要的虫子,我马上处理。”

“嗯,好”

“嗯?”

陈正树路过那只“虫子”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细细地盯着“虫子”的脸,良久,良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正树笑了起来,

他站着笑,笑的都直不起腰了,他就蹲下笑,又笑地蹲都蹲不住,他就躺下笑。

他笑啊笑,可又好像是在嚎叫,好像是在…哭?

旁边的小弟纷纷对视了一眼,却都没有动作他们知道新的老板有些奇怪。

但他们不敢问,因为他们更清楚新的老板有多“强”。

“呵~呼~”似乎是笑够了,陈正树走到那个“虫子”前蹲了下来。

儿时的画面似乎又浮现在了前期,那时陈正树是“穷鬼”跪在高作民身前。

而如今,身份颠倒了。

“抬头”陈正树说着却没有给男人抬头的自由,扯着他的头发就拉了起来。

男人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他依然不敢跟陈正树对视。

“就是你要货?”陈正树伸手轻轻拍着男人的脸,就好像那时一样,却又完全不一样。

“嗯”男人到底还是嗯了一声。

“呵呵—,行,小狗给我拿一包货来。”

……

“陈总,货”

陈正树接过货,在男人面前颠了颠。

男人的眼神似乎定格了,他死死盯这包白色的东西

‘一斤!这得有一斤了’男人想着

多巴胺刺激着男人的大脑,他终于忍耐不住了。

“陈,不,正树啊,我们是朋友,同学,同学啊。你帮帮我,把这个给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了,我知道我该死,我错了,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

男人已经管不上什么尊严,脸面了,他甚至连恐惧都抛在了脑后,他的眼里只有那在他眼前一颠一颠的货。

“你想要这个?”

“对,对”

“呵呵,张嘴”

“好好,啊”

看着陈正树直接打开那一包东西,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恐惧再次爬上了他的身体。

“不,不,别”男人紧紧地闭着嘴

“小狗,给我撕开他的嘴”陈正树才不管他那么多。

“啊!”男人的嘴被硬生生掰开嘴角直接开裂了,小狗可没有留情,男人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后跟。

“吃,都给你吃,高作民你要全部吃完哦~”陈正树用手一下一下挖出里面的货,一拳一拳塞到高作民口中。

“呜…呜…”高作民奋力挣扎

“吐出来打断腿”陈正树笑眯眯地对着高作民说

高作民不再挣扎了,他的眼神变得麻木,绝望

……

“啪”看着倒在地上的高作民陈正树点了一根烟,站在一旁大口大口吸着。

一根似乎不够,他又点燃了一根,一根接一跟,看着手里快要见底的烟盒,陈正树将他扔在脚下又一脚把它踢的老远。

“呼”吐出最后一口烟,陈正树蹲在了高作民身前,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抽搐的高作民。

“滋滋”陈正树将还没燃尽的烟头插在了高作民的眼睛里。

陈正树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高作民,

“活埋了吧”

陈正树想不明白,他觉得自己应该很高兴很高兴的可是……为什么有点无聊呢?

……

陈正树树越爬越快。

终于,那一天他穿上礼服,打好领带,手里紧紧攥这刀叉,坐到了那个“餐桌”上。

他才发现,原来……这里只是“配客席”

坐在餐桌上没几天陈正树就遇见了他们这群“陪客”的“主人”——莱斯,一个自诩为“神使”的人。

陈正树信神吗?呵呵~当然不,真要有神他早就被劈死了。

眼前的莱斯穿着袍子戴着面具,陈正树不知道他有多大的能量,但陈正树不在乎,他想他迟早会做掉他。

可是这次陈正树可能想错了,因为那一天他真的见到了神明。

那是一间被改造成教堂的巨大房间,房间的正前方摆放这一座被布蒙上的雕像,里面还有许多祷告的人。

莱斯带着他走到了雕像前示意他跪在蒲团上,陈正树稍微犹豫了一下,瞬间就感觉有几道目光看了过来,似乎要将他撕碎,惊悚感顿时如芒在背,他猛地跪在蒲团上。

莱斯将手在他头上点了点,转过身掀开布。

“轰”陈正树的脑子就像是被惊雷闪过,顿时一片空白,瞳孔猛地缩成一条缝又瞬间绽开,失去了焦距。

教堂中的声音消失了,紧接着教堂中的人也消失了,甚至连教堂中的阴影都消失了。

那是一片白,极为纯净的白,带着圣洁的白。

在这白色的教堂中,陈正树的面前那坐雕像开始瓦解,祂活了过来。

瞬间一种名为神圣的物质在教堂中弥漫开来。

陈正树的思维开始凝滞,迟缓,渐渐停止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祂。

祂朝着陈正树走来,陈正树形容不出他的模样。

祂站在陈正树身前,一份契约和一支笔笔出现在了陈正树手中,明明陈正树已经不能思考了,但心中却涌出一股强烈的欲望。

他必须要在这张契约上签上他的名字,谁也不能阻止他。

“签上它…签上它…我必须要签上它,它是我的,我的。”

当他抬起笔时,“翁——翁”什么声在他耳边响起.

‘奇怪怎么耳鸣了,不对不是耳鸣,好像好像……是感觉!’

对于一个赌徒来说,第六感就是他们命。

他们可以当然相信自己看到的,自己听到的,但是当第六感在心中开始嘶鸣咆哮的时候,所见所听就都是假象!

顷刻,肾上腺素在他的体内飙升,陈正树眼神再次有了焦距,就像是熄火的引擎,当它开始轰鸣的时候,机械咬合的齿轮像是钢铁猛兽般重新扑起,停滞的思维开始流动,巨量的信息在陈正树脑海中涌现。

时间在他握笔的指尖流过,画面一幅幅闪现,餐桌上的众人,被使唤的仆人,教堂中的祷告,如芒在背的惊悚,好怪,似乎有什么被我忽略了?是……

“眼神!”

猛地一条条破碎的信息在陈正树脑海中串联。

瞳孔猛地收缩

“眼前的祂不是“神”!,”

他现在的视角被那张契约填满了,

恍惚间,在视线的角落,契约未波及的区域,他好像看见了在他眼中洁白的教堂不知何时竟变成了漆黑泥泞的地狱,但一瞬间又变回了神圣的教堂,下一瞬又变成了污浊。

洁白与污浊在陈正树的视线里疯狂闪现,光与影极速交织。

混乱感再次充满了陈正树的大脑,陈正树感觉大脑就像是要炸开,达到峰顶的肾上腺素开始回落,思维似乎又开始迟滞。

他知道他不能在那张契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他逆着迟滞的思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

可祂的力量又怎么会是陈正树所能抵挡的呢?

握笔的手已经在纸上签下第一个字“陈”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陈正树似乎掉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他看着那名为“神圣”的物质在自己的潜意识里扩散,污染。

也许其他人也会见到这个画面,那时他们可能会张开怀抱向“神圣”拥去。

可陈正树知道那可不是什么狗屁“神圣”,那是黑暗是污浊。

看着几乎要充满身体的“神圣”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陈正树绝望地想

在思维彻底停滞前,陈正树用力幻想着洁白的世界里他手中握着的那柄“神明”赐予的笔。

如果目前发生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那么一切就都有机会。

“这他妈的是我的世界啊!”陈正树咆哮着

名为精神的丝线勾勒起来,那把笔穿越了现实与虚幻,出现在了“陈正树”的手中。

“这可是你给我的笔,去你妈的神明!”

“我tm要叫,

陈…政…树!”

陈正树的思维彻底停滞了,被淹没在了他那被“神圣”污染掌控的意识里。

签着“陈政树”契约亮起的光芒没入陈正树的身体,代表着签订的完成,祂满意的收回了契约。

可祂不会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可是陈“正”树啊!

但无论契约签订的是谁的名字,那都是陈正树握的笔,是他亲手写下的,就像是因果律,一切都和他脱不开关系。

所以那张写着陈政树的契约一端依然连接着陈正树,依然可以控制他。

可它又像是一枚种子,终有一天他会发芽成长,当陈政树记起他的名字时,这枚种子就会变成参天大树将那张契约撕碎。

……

神圣消散了,洁白回落了,阴影再次出现在世界里,教堂中的祷告声在耳边响起。

“陈正树?”

“嗯?嗯!”陈政树回应,思维还有些涣散,他想

‘陈政树?哦!想起来了这是我的“名字”啊’

看着眼前有些迷茫的男人,莱斯笑了

“恭喜你,真正加入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