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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恩准备好了东西请落无双过去,他将那些灵植照着纸条指示处理完毕,交代好他们如何使用也就没事了。
“接下来半个月,你们尽管按照我说的将他的身体调理一番,等时机成熟,我自前来进行下一个步骤。”
徐浩恩何等精明,瞬间就抓住了落无双言语中的核心,“恩公要远行?”
“放心,不会耽误他的治疗。”
徐浩恩赶紧摆手,“当然,我不担心这个,恩公尽管可以自由安排。”
落无双对着铜盆里的清水净手,看见一个丫鬟徒手去拿取灵植叶子,一个水珠子弹过去,丫鬟手一抖,立即痛喊出声,徐浩恩赶忙看了过去,但显然他没发现什么问题,只当是丫鬟手粗,自己碰到什么地方。
“小心点。”
看他这般,落无双难免又想多嘴,“徐管家还是多多照看这里吧,我说的那些个注意事项,一个都不能错。
灵植通体都是灵气,一般人碰了,搞不好那个度,轻则表皮烧伤,重则焚烧五脏六腑。”
徐浩恩一抖,表情严肃,“是极是极,谢恩公,我一定看着她们。”
净手完毕,落无双擦干双手,思绪走了几圈,最后是忍不住,“徐管家。”
“诶,恩公请吩咐。”
“苏遥,还好吗?”
徐管家眼睛眨了眨,嘴巴也是张着没闭上,“恩公您...”
“我愿意救你们家家主,但这期间要是因此害死了人,那也不够美妙。”
徐浩恩眉头紧锁,“恩公明察,那孩子略微有点麻烦,不过眼下我已经派人去医谷请医师了,他们经验丰富,定能治好。”
“你们虽认他是苏家长子,却也并没有特别爱护他,日常里,眼神总是瞅着苏望,找灵植这种险事,也是让他一个孩子去处理。”
“恩公有所不知,这是苏家的传统,苏家会为家主寻找一位‘至亲’,日后也是需要共同承担家庭责任的。”
“至亲,好由头,怕他们不尽心吗?一声长兄,他们就会替家主挡刀,旁人只当他们是苏府长子,若是有了祸事,那也是首当其冲。”
徐浩恩紧闭嘴巴,精明如他,已然感知到落无双情绪并不好,佝偻着背脊,额头上出现些许汗珠。
“世人精明,哪里!我只是长了见识而已,徐管家不必如此紧张。”
“诶,不会不会。”
“等那医师诊治结束,不妨来告诉我一声。”
“好的,定会通知给您。”
......
这半个月,他得去德州一趟了。
半个月时间说多也不多,落无双速度往上走了些,仅用三天就到了德州边陲,趁着夜未深,入住了一家客栈。
半夜时分,落无双听到声响,从榻上起来就窗户处看去,只见小二费力的把一个昏倒的男人拖进客栈。
落无双飞身向下,把小二吓了一跳。
“哦哟,吓死老子了!你好好的楼梯不走,走什么窗户?”
“他怎么了?”
小二摆摆手,“没什么,最近老板身体不太好,客栈又忙,捞不着休息,总有那么一次两次晕倒在外面,这不对方通知我们去接人回来。”
“这大半夜的,你倒是有心。”落无双顺手拎起掌柜的,示意小二走在前面。
小二肩膀一松,看有人自愿帮忙,自然是乐意,揉揉肩膀,嘴里忍不住吐槽,“可不是嘛,也就是我了,哪家客栈做工的能做到我这份上,大半夜的不睡觉的跑去接自家老板。”
小二给落无双指着路,嘴里话不停,“哎,此事说来奇怪得很!掌柜的自从在来福客栈那里小住了几天之后就这样了,老是头晕,有时候还会梦游。”
落无双看了看掌柜身上残留的黑色丝纹,若有所思!
刚开始只道是平常,但这一路上,数量未免有点多了。
三日后,德州城区。
德州城区以中心城为一个堡垒,沿着河道扩充成一个大肚子的树叶的形状,一条条人工造就的石板路就像是树叶的脉络把城区分成数十个分区。
以聚德河为中心的水路十分发达,也更显得中心城的重要,它横跨两岸,在河面上搭建起来的高层建筑把两岸紧紧联系在一起。
天气晴朗,暖意洋洋,陆无双有点热到了,没想到只是隔了这么点距离,这温度就大不相同。
落无双看着那人来人往,只想往阴凉的地上坐,也就离家几天,他心思都野了,反正也没人知道他,也不用端着面子。
不远处有乌鸦高悬,落无双摇摇头决定忽视。
看了看方向,难得有昏眩感。
他三日前就到了德州,也把德州四面八方走了个遍,却没发现黑霄的任何踪迹,法器无用,灵气探知也无用...确实有点诡异了。
在树荫下坐着,正好瞅见对面有个客栈,“来福客栈!”
巧了可不是!
......
第二日,客栈内。
休息了一晚上的落无双恢复了大半生气,看着掌柜那边来来回回走动,神色匆匆,似乎满脑子烦心事,小二们也是愁眉苦脸的样子,纳闷极了。
这客栈的人怎么都这么奇怪,看得他都有点烦躁。
在街上的时候只觉得黑带出现得有点频繁,动不动就遇到一个,好家伙,这客栈里面所有人身上都缠绕了黑带子,只有深浅差别。
端起茶壶给自己倒水,突然哐当一声炸裂响声,眼瞅着屋顶露出一个亮洞。
屋顶被砸穿了!
什么砸的?
“啊!!!”
楼下瞬间声音涌动,落无双放下茶壶,走向栏杆处。
“掉下来个石头,从天上掉下个石头!!石头砸穿了屋顶!!”
客人们乱成一团,尖叫声此起彼伏,破洞下面确实有一颗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石头,只不过此时石头因撞击到地板,呈裂开四散状态。
“刚刚什么声音?”
“说是天生有东西掉下来了。”
议论声四起,随即而来一声叫喊尤其突出。
“老爷,老爷,我们老爷被碎石划伤了,来人啊,大夫,快叫大夫!”
此时门口又出现一串陌生人,形容慌张,看见地下的老人就惊呼起来。
“叔爷,叔爷!”男子对着地上的老人呼喊,看起来是亲戚了。
“怎么会这样?大夫呢?大夫,赶紧找大夫啊?”
掌柜的也急,“这位客人,大夫我们已经叫了。”
说完,一个背着箱子的老人就被迎进客栈,山羊胡,杂乱的眉毛彰显个性。
只见他单膝蹲下,一脸正经的把脉,然后放下,微微松口气的样子。
“这位公子,老人家没事,就是失血过多,昏迷了。”
说完就动手止血,看起来是个老道的。
掌柜的看着面子上松了一些,“大夫,咱先把人搬到二楼,您且再待一会,等人醒了,您再走。”
“好。”
几个年轻人帮忙,很快就稳定了场面,小二趁着时机赶紧打扫一地的杂乱,周围客人都是摇头,讨论声四起,嘈杂声加剧。
简直和看了一场戏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一个接着一个的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