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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解决掉十几个人,需要多久?
这个问题放在以前,我可能会说再强也得要时间攻击对方吧,十几个人再快也得一两分钟。但是今天让我认识到真正强大的神赐者不是属于“人”的层次了,不能用常理来衡量一名神赐者的力量。
十几个手持短刀的,头披黑头巾的男人对峙着一个正吃着包子的少年,似乎在我到来之前谈崩了什么,黑头巾一伙为首一人喊了一句:“为了死去的拉科报仇,上啊!砍死这个冷血的怪物!”
“哈?”
被称作“怪物”的少年一脸疑惑的表情,然后左手将包子塞进嘴里,右手一抬,好比时间禁止一般,冲向他的所有人便突然停止了动作,随即发出惨叫,一切看起来那么的诡异,但是注意到他们身体扭曲的状态的我意识到他们的骨头全部都有错位现象,从突起的关节就能看出。
不是简单的关节脱位,而是有骨折倾向的且全身性的,还造成内部戳伤淤血等等。
我惊讶于这个少年的能力并有些好奇他是如何办到的,但显然这个“怪物”不是我要找的谟比利斯。
况且眼前的一幕也令杀过人的我有些恶心,不看他们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和创伤导致的畸形身躯,光是那痛苦的哀嚎就足以让我忍受不了了。而这个青年还在吃着包子,食欲似乎没有受半点影响,恐怕作为始作俑者的他早已对这一幕司空见惯了,我再不走可能也会是这个下场,一念至此,我转头就要远离这里,却发现身体压根动不了,和刚刚看见的黑头巾一伙被定住简直如出一辙。
“你又是谁?看着不像达摩克里斯的人啊。”
听到背后渐渐接近的脚步声,我暗叫一声不好,不禁懊悔自己怎么不再多打听一下有关“怪物”的情报,现在竟没有什么对付的手段。太冲动了,果然是个废物啊我,就连谋定而后动这样的道理都不懂得实施。看来今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在这短暂的十几秒内将自己骂的头破血流。
五六十米的距离,也就走过一分钟,那青年便来到我的面前,嘴角还残留着油渣。
“不说吗?是路人,不对吧,没人会乱逛到这里的。”
青年在我身上摸索起来,摸到了我的上等人证明和钱包。似乎对我的名字不感兴趣,亦或者对钱更感兴趣,他将我仅剩的五百卢克给拿走了。
“过路费,懂?”
青年扬了扬刚拿的钞票,说道:“这块街区归我管,他们是闹事的人,自然需要教训,你这种路过的只需要交钱就行了。五百卢克,嗯......就算你可以路过二十五次吧!”
“那我可以走了吗?”
闻言,我虽然不明白青年的做法,但是对于没有受到我想象中的被杀的后果,我还是比较庆幸的。
难不成这群黑头巾的同伴就是没交二十卢克的过路钱就被咔嚓了?这完全不符合逻辑,但是就在青年说“可以”的时候,我又的的确确能够自由行动了。
就这样想着,我迈开步子就要往回走,但那青年紧接着说话了:“你不是过路去A18的吗,怎么往回走?”
“额嗯,是我糊涂了。”
我只得应下,顺着对方的话,生怕他突然之间再动手,我手也不敢按住腰间的手枪,他分明看到枪却不在意,这说明他压根不在意,我也不清楚他能力发动的条件是什么,不能贸然做出按枪的举动来使对方产生杀我的念头。
鬼知道二十卢克的过路费到底能不能保住我性命。
于是我就小心翼翼地从地上一群痛苦哀嚎的黑头巾旁走过去,害怕被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抓住脚从而被绊倒。
然后借此机会靠近他们后,看清了他们头戴的黑头巾上有着字,让我有些熟悉,“Δαμκλειοσπθη”,本来想不起来什么含义的我,蓦地我联想到青年询问我身份提到的达摩克里斯,这可不就是我曾在图书室看到过的表示达摩克里斯之剑的单词吗,没想到这些人就是德拉克提及过的三个争夺黑市等权力的组织之一的达摩克里斯的成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青年岂不是和这种势力起冲突了,一个人能抗拒的了在钢铁城拥有那么大能量的组织吗?
我不知道,哪怕见识了“怪物”一样的能力,但是我想一个那样手眼通天的组织里大概是会有差不多甚至更强的神赐者的吧,没道理随便一个个人就能这么强,而一个巨无霸的组织不会有。
即便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青年,也看到他对待敌人的手段,但我的内心却觉得他可能和表面冷血杀人的样子是截然不同的性格。或许是因为他神经质的放我走的行为,和牵强的过路费理由,让我忽然觉得这个人可以进一步产生联系,
“喂,你就这样对待达摩克里斯的人,不怕报复吗?”
我停下来,猛然下定决心回头喊道。
“要不要找一个地方躲起来,避避风头?”
我想到我在地下二十七层的房间还保留在,还没有被收回,藏一个人住那短时间是绰绰有余的。既然德拉克是想解决掉卡柏拉,他和我一样应该都是不能直接动手的吧。那么拥有可以让人瞬间骨折乃至杀死其他人的青年是一个很不错的帮手,换个角度思考,我想要摆脱卡柏拉的掌控,不,是脱离这种任人摆布的姿态,我也需要力量,如果自己没有,也可以靠别人来拥有。
拉拢面前的青年在这个时候便成为了我立刻付诸行动的想法。
“啊,你说这个啊,达摩克里斯的人来找我好多回了,你是不是担心我会杀了他们结仇?”青年听到我说的话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但又想到了啥,说道,“放心吧,一会他们那个药师会来给他们治疗的,这种程度的伤接受药师的治疗也就是躺半个月就好了,不至于死了。”
什么?全身骨折半个月就能好?这和我所了解的医学知识完全不一样,这个药师莫非也是神赐者,觉醒了有关治疗的某种能力?但这样的话,那我刚才所说的那些不都成笑话了吗,别人压根不在意这点冲突。
想到这,我突然为自己的小九九感到无力,难道真的是“人类越是工于心计,反而越容易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吗?脑海中浮现的这句过去儿时看的,等等,看的什么,好像是会动的画像......里的话?
“看你人还挺不错的,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关筱,人称“怪物”。”
就在我脑中一片混乱的时候,关筱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你好,关筱,我是摩罗龙泽。”
我下意识地回答道,对于刚刚在想的内容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那么,我们就算认识了,摩罗!”
关筱伸出手和我握在了一起。
真是个奇怪的人啊,这点安德烈确实没说错,确实是独特的气质。
我的脑中又开始充满了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