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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引、准提闻声,心下颇为不虞,这东王公也忒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咱们救了他一命,又是紫霄宫前六大弟子。
这东王公竟然仗着被敕封的洪荒男仙之首的名头,自认为师兄?
接引准提心中虽然不悦,却也没有直接表现出来,而是淡淡的还礼。
东王公直起身子,神色凝重,道:“二位师弟,愚兄此次前来,实乃有求于二位。神庭欺我太甚,我欲起兵伐之,但独木难支,故请二位师弟相助,共襄盛举。”
接引、准提闻言,面色不悦,对视一眼后,接引开口道:“东王,此言差矣。
我等自紫霄宫而出,得了道祖老师的大教化,应以追求无上圣境为要,岂能涉足这等势力之争?
况以大修行为重任,何必为了一时之愤,坏了修行大计?”
准提亦接口道:“东王还是勿要生出事端了,各自得了法宝,便应安心修行,勿再生事端。”
东王公闻言,心中一沉,但他不愿就此放弃,再次躬身行礼,恳切地道:“二位师弟,愚兄知你等修为高深,不愿意再卷入争端。但神庭之事,实乃关乎我仙道尊严,若不能将其铲除,我仙道颜面何存?望二位师弟三思。”
接引、准提见东王公如此恳切,神色稍缓,但仍坚持己见,道:“东王言之有理,但此事关乎我等修行,实难从命。
吾等不日便要返回须弥山修行,勿要再提此事。”
东王公见状,知道再求无益,只得黯然转身,离开须弥山。他心中暗自叹息,知道此行未能如愿,但心中之仇,却愈发坚定。他暗自发誓,定要凭自己之力,将神庭铲除,以雪心头之恨。
归途中,东王公心中思绪万千,他回望须弥山,眼中闪烁着决绝之色。他知道,此路虽难,但他必须走下去,为了仙道尊严,为了心中之仇,他别无选择。
回到方丈仙庭,东王公闭门不出,潜心修炼。他心中之仇,化作一股无穷的力量,推动着他不断前行。他相信,只要心中有志,终有一日,他能亲手将神庭铲除,、出一口胸中恶气。
西王母见东王公如此,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她心知东王公性格刚烈,此次受挫,必不会善罢甘休。
方丈仙庭内,云雾缭绕,仙气盎然。东王公与西王母并肩而立,望着那遥远的神庭方向,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决心与期待。
……
且说接引准提二人,先是在神庭与东皇太一交受挫,又被东王公叫了一声师弟,心怀愤懑,极为晦气。
便踏云而归须弥山,打算修得圣境之后,再做计较!
遥见山峦依旧,云雾缭绕,却感气氛迥异,昔日仙灵之气,已被一股阴冷地道之力所取代。二人心中一沉,暗道不妙。
“贫道离去不过三千年,怎料道场竟成他人之物?”接引道人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却也难掩心中惊愕。
“师兄,此事定有蹊跷,我等需速查究竟。”准提道人面色凝重,与接引并肩而立,目光如炬,扫视着前方被地道势力笼罩的须弥山。
二人正欲强行闯入,忽闻山顶传来娇俏之声,却带着丝丝魔气,令人心悸:“何方神圣,敢扰我须弥山清净?”
接引准提抬头望去,只见一女子立于山巅,身着紫衣,面容娇俏,然其周身魔气缭绕,手中一柄弑神枪,煞气冲天,显然是地道之中的高手。
“何方魔修,怎会在此?须弥山乃我西方圣地,岂是你等能随意占据的?”接引道人厉声喝问,语气中满是怒意与不甘。
紫姬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抹嘲讽:“接引、准提,你们二人不过是过气的仙道老儿,有何资格质问我?如今须弥山已归地道所有,你们若识相,便速速离去,免得自讨苦吃。”
言罢,紫姬手中弑神枪一挥,地道之力汹涌而出,化作一股黑色风暴,直扑接引准提二人而来。二人见状,心中一凛,急忙运功抵挡,却仍被那地道之力震得气血翻腾,灵念受损。
“哼!地道小辈,竟敢如此嚣张!我接引准提二人,岂是尔等能随意欺凌的?”接引道人怒喝一声,与准提道人联手,祭出法宝,欲与紫姬一决高下。
然而,紫姬手中的弑神枪非同小可,乃地道之中至宝,煞气之重,足以撼动天地。只见她枪尖轻点,地道之力如潮水般涌出,直接将接引准提二人的灵念击碎,二人顿时口吐鲜血,身形暴退。
“哇!”接引道人一口鲜血喷出,面色苍白如纸,显然受伤不轻。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紫姬,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准提道人亦是如此,他强忍着伤痛,与接引背靠背站定,警惕地盯着紫姬,生怕她再次发动攻击。
紫姬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深知接引准提二人修为高深,但此刻受伤,已不足为惧。于是,她收起弑神枪,缓缓走向二人,语气中满是嘲讽:“接引、准提,你们二人也不过如此。如今须弥山已归地道所有,你们若再敢来犯,休怪我手下无情。”
接引准提二人闻言,心中怒火中烧,却也无可奈何。他们深知此刻实力不济,若再强行硬拼,只怕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于是,二人相视一眼,默默点头,转身离去。
望着接引准提二人离去的背影,紫姬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今日一战,已让二人心生畏惧,再也不敢轻易来犯须弥山。而地道势力,也将因此更加稳固地占据这片仙道圣地。
须弥山上,云雾依旧缭绕,但气氛却已截然不同。地道之力的笼罩之下,这片曾经属于仙道的圣地,如今已成了地道的天下。
而接引准提二人,也只能黯然离去,心中充满了无尽的遗憾与不甘。
二人立于苍茫云海之上,四周雾气缭绕,仿佛天地间唯余此二人,孤影相对。接引眉头微蹙,目光深邃,似有千斤重担压于心头,缓缓开口:“师兄,如今你我没了去处,该当如何是好?难道真要如那飘零之叶,随风而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