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称呼而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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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这是向亲爱的陆总赔罪的。”

白苏腆笑着为陆安喆夹上一大块鱼肉,又为他倒了一杯果汁。

陆安喆却是板着脸道:“什么陆总陆总的?我们刚认识吗?”

白苏一怔,立刻换了语气试道:“那叫哥?陆哥?喆哥?还是叫老弟?”

一旁的梁铭易一个不防,一下子呛得直咳嗽。

陆安喆黑着脸被气到了,在人家那里叫彬哥,到他这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难听的叫法。

“咳咳咳,我看啊,咳,还是叫名字吧,你叫得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梁铭易笑着建议。

白苏点点头,“陆总不介意那我就直呼大名啦?我是觉得越是亲近的人越不好叫,若是个不熟的人随便叫什么都行。”

亲近的人?

陆安喆脸色稍缓,原来她是觉得和他亲近,反而不知如何拿捏称呼的分寸了,这倒显得是他小气了。

他想想又改口道:“对,叫什么都行,称呼而已。”

突来的态度转变,令白苏和梁铭易相视而笑,他这小孩的性子转的真快。

“陆总,呃……”白苏顿住,若是他不提还好,这一说她也觉得叫陆总生疏了,便又改口道:“安喆——”

白苏忍不住吸了口气,这样叫他冷不防还真有点不适应。

陆安喆手上一抖,也差点儿没持住,这声音酥酥软软的真好听,只喊他名字便已经觉得亲近不少。

白苏清了清嗓子,找着话题:“我今天试探了一下许赞彬,他一直不提收购清悦的事,看来是防着我。”

“他不是一直想要你回去吗?”

陆安喆露出不解的神情,白苏在禾仁的时候一直是跟着许赞彬的,两人既是校友,又是合作无间的同事,他防着白苏似乎说不过去。

“那要真回去了才行,人和人之间就是这么微妙,哪怕一点点变化都会生出嫌隙,更何况我离开那么久了。”

白苏涩涩地笑着,已经过去的那些她也有些生疏了。

“周娅欣不是说程一名突然请假了吗?会不会也跟过来了?”

陆安喆有些担心。

“不会吧?来了也无妨,有你们在我不怕他。”

白苏倒是很平静,她不信以陆安喆对她的保护,能让程一名有机会靠近她。

“还是要防着点儿,没事尽量少和他们接触。”陆安喆叮嘱。

白苏莞尔,“懂了,是尽量少和许赞彬来往是吧?”

“知道就好。”

陆安喆也不避讳了,他就是不喜欢那个姓许的,不来往最好。

“好吧,你是领导,你说了算。”

白苏也不执着,顺着陆安喆说道。

这态度让陆安喆很是满意,岑岑笑着,吃得也是有滋有味。

再出来时,已是夜幕沉沉。

“我们走走吧,吃多了。”

陆安喆拉着白苏从大路绕到林荫小路上,梁铭易无奈,只能开车在后面慢慢跟着。

“冷吗?”

陆安喆呵了口气,寒白的雾气升腾而起。

“还好。好久没有这么惬意地走走了。”

白苏笑着从路边捏起一点雪,冰冰的感觉刚从指尖传上来就化了。

“那刚刚如果不是铭易及时过去,你是不是就和许赞彬一起散步了?”陆安喆仍在纠结。

白苏浅笑着摇头,“不会。”

回过头她又笑问:“你干嘛总是纠结我和他的关系啊?”

“我……又想保护你,又怕你觉得我管的太多了。”

“呵啊~”白苏笑了,“怎么会呢?我和他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好。”

“不是吧,那么多年的情谊怎么被你说的这么一文不值。”

陆安喆表面不惊,心里暗喜。

“我也以为这样的情谊是很深的,直到我病了,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关系。

“许赞彬对我好,是因为我能帮他拿下订单。当有一天我不行的时候,他对我有的只是可惜,而没有半分怜惜。

“现在他来找我,无非是知道我又开始发挥作用,有了一口气抢下他们几个单子的本事。”

白苏叹气,“这样也好,既然没有情分,日后碰面的时候也就没有诸多忌讳了。”

“我看他对你的想法不简单。”

陆安喆淡淡说着,身为男人,他能看出许赞彬瞧白苏的眼神里,有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啊?你不会是想说他喜欢我吧?”白苏娇笑,又摇头解释道:“不会的,我跟他大学时就认识,喜欢的话他能不说?”

“防人之心不可无。”

陆安喆不敢苟同,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良善之辈无需防,不知之恶防无可防。就好比你,萍水相逢,比我遇到的任何一个人对我都好,谁能想到呢?”

回想自己当初惊险被救的那晚,白苏一直在心里默默感恩。

“你怎么确定我们就是萍水相逢?”

“嗯?”

陆安喆没来由的一句,让白苏愣了好一会儿,她在脑子里翻找着有关陆安喆的记忆,所有的记忆似乎都是从逃命那晚开始的。

半晌,她还是摇摇头,“我不记得我们之前有过接触,能给个提示吗?”

“不记得就算了。”

陆安喆故意似的,起了头又不肯续下去,吊足了白苏的胃口,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迈开大长腿走了。

梁铭易早将车子停在前面,白苏追上去,想再问,陆安喆却一拉车门,兀自上了车。

白苏只好悻悻地坐上车,从后视镜里居然看见身旁的陆安喆在抿嘴窃笑,她又不好发作,真是好气。

车子一路开进地下停车场,几人刚下车就听见远处传来女人的惊叫声。

“出什么事了?”

“去看看,你跟在我后面。”

陆安喆拉过白苏,走在她身前。

不明所以的三人循着声音找了过去,离得老远就看见四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围住了一辆黑色的车。

车子里坐着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手里握着半块砖头,已经把副驾的窗玻璃砸出了裂纹,吓得女人抱头尖叫。

“喂,干嘛呢?”

声线粗犷的梁铭易率先喊了一声,车边的几人闻声朝这边看了过来。

“少多管闲事,滚!”

手拿砖头的男人扬起手臂,转头瞄着梁铭易向前走了两步叫嚣着。

“这事还就管定了。”

梁铭易吐了一口,脱下了外套。

陆安喆也做好了准备,把两人的外套递到了白苏手里,“你到那边的车后站着,别刮到你。”

“呀,还真有爱管闲事的啊~”

拿砖头的男人又上前两步,被身旁的同伴拦住了。

这人看着比拿砖头的男人沉稳,他客气地说道:“兄弟,路过就赶紧走吧。这女的欠我们钱,我们也不会把她们怎么样,就是吓唬着玩玩。”

按理说这种事也常见,这高档小区里被追债的找上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可恰在此时,白苏拉了拉陆安喆手臂,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这才小心地退开。

陆安喆脸色一沉,不饶道:“欠钱你可以告她,这么玩可不好,这大半夜的,吵的邻居都不得安生。”

“找死是吧?”

拿砖头的男人忍不住了,直接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