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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馆出来,陈康脚步打晃,还拉着陆安喆说些有的没的,被王芙和司机按上了车。
陆安喆和白苏目送着他们的车离开,这才上车。
“有没有不舒服啊?”白苏轻声问着。
陆安喆捏了捏额头,“没事。”
白苏提前给他喝了解酒药,看来是起作用了,要不然以前每次喝完酒都会头痛欲裂。
白苏拧开一瓶清水递了过来。
陆安喆正好渴了,接过一口气喝了多半瓶,缓了口气才笑道:“你这个哥哥真的太能喝了。”
白苏无奈笑笑,“他遇到喜欢的人就话多,话一多就喜欢多喝点儿。”
“看来我对上他胃口了。”陆安喆笑。
梁铭易开车载着两人回到酒店,将陆安喆送到房间睡下。
白苏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洗漱,就接到王芙发来的视频。
一餐饭的时间,王芙说的意犹未尽,干脆补个视频继续和白苏探讨美妆工厂的事,聊到最后,两人都没了睡意。
可第二天就惨了,白苏坐在车里呵欠连连。
陆安喆皱着眉头,看着靠着车门直打瞌睡的白苏,悄声拿过抱枕,垫在她的头下,又怕枕头掉下来磕到头,他就一直伸着手臂撑着。
直到一个大转弯,白苏的身子不由自主倒了下来,陆安喆赶紧轻轻接住,就势让她躺到了自己的腿上。
梁铭易无声地调低了音乐的音量,调高了空调的温度,一路就这样安安静静开回了滨江。
醒来时,白苏从陆安喆的怀里起身,低声问道:“怎么没叫醒我?”
“看你睡得那么香怎么舍得?”
白苏俏脸微红,下了车。
等了一会儿不见陆安喆下车,又弯下腰看着仍然正襟危坐的陆安喆,奇怪道:“怎么不下车?”
陆安喆苦笑,“腿麻了。”
白苏站直了身子,在陆安喆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笑了。
“你是不是在偷笑?还不快过来扶我一下。”
陆安喆坐在车里,没好气地叫着。
梁铭易没动,这个时候不该他出手。
白苏只得绕过车身,从另一侧拉住陆安喆。
“轻轻轻点儿,疼疼疼……”
陆安喆龇牙咧嘴地把腿挪出来,一落地,一股又疼又痒的刺痛感直钻牙根子。
他长臂一伸,将自己多半的重心压在白苏的身上,趔趄着向前挪着步子,走一步叫两声。
真是没眼看!
梁铭易摇着头先走了。
白苏想叫他,人早走没影儿了。
两人在后面,快半个小时了还没见上来。
陆安喆一米八的挺阔身形,白苏哪里能支撑得住,被压得踉踉呛呛,还要被他斥着:“能不能扶好一点儿?别摔了我。”
白苏也懒得和他计较,都走出这么远了,眼见着要到公司门口了。
哪知没走出几步,他竟跟个没事人似的,突然抽回手臂,大步流星进了公司大门。
白苏愣在原地,反应好一会儿,忽地笑了,敢情他在捉弄她啊?
她愤而追了上去,不露痕迹地在陆安喆腰间掐了一把。
陆安喆吃痛回看时,她已经溜进了办公室,还不忘朝他做了个鬼脸。
亏得是走廊里没人,也没人看见。
陆安喆嘴角噙着笑意回了办公室,梁铭易坐在沙发上,看着兄弟春风拂面的样子,吞下了扫兴的话。
眼见着人家乐在其中,他也难谏善言,搞不好还影响了兄弟情谊,毕竟眼下还有比这更头疼的事。
“老爷子想见你。”
先一步回来的梁铭易正好接到老爷子的电话。
“没空。”
陆安喆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声拒绝了。
“不好吧?老爷子的电话你不接,面也不见,迟早得炸!”
“这个时候见他能有什么好事?”
梁铭易噎住。
好事?还真没听说过。
每次见面不是吵就是闹,从没安生过。
“那我得说个什么理由回绝呢?”梁铭易叫不准,小心问着。
“要什么理由?忙着呢。”
陆安喆随口一句,梁铭易犯了难,可也没辙,夹在中间两边难做。
营销部经理办公室里,白苏正和徐雅莉说着话,忽然电话响了。
电话里,许赞彬深情邀着,白苏有些意外,他竟不声不响来了滨江。
两人约好晚上见面。
撂下电话,白苏有点头疼了,这事怎么和陆安喆说呢?
没想到陆安喆并没有阻拦,只淡然一笑,“去吧,让铭易开车送你去。”
这是与他约定的,是对她的保护。
白苏这才安然赴约,她到的时候,许赞彬已经提前到了。
见她款款走来,他连忙起身为她拉开椅子。
“抱歉,刚下班,久等了。”白苏浅笑嫣然。
许赞彬连声说着:“没事没事,我一个人呆着没意思,就提前过来了。”
“今天到的吗?”
“是啊,到了就给你打电话了,怕你忙,没空见我,只能早点约你了。”许赞彬笑。
“取笑我啊?什么时候我不是随叫随到?”白苏揶揄着,那就是以前的她。
“今时不同往日了,你都不回来,我想见你可不容易了。”
许赞彬故作不悦,话里牢骚,一摆手叫着服务生,点了白苏爱吃的菜。
“这次来是什么大生意啊?”
白苏假装不知道许赞彬此行的目的,笑着问他。
许赞彬给白苏夹着菜,却没提清悦的事,只道:“来考察个项目,能多呆几天,你要是有空就陪陪我。”
“怕是我老板不肯放人啊,这阵子又接了新项目,我这腿都跑细了。”白苏扁着嘴大倒苦水,婉然拒绝。
许赞彬笑着耸耸肩,“你呀你呀,为什么就不愿意回来帮我呢?程一名已经不行了,我真没骗你。”
“彬哥,真不是不愿意回去帮你,我暂时还不能走。”
许赞彬不解:“还有什么事绊着你?不会是你那个老板……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许赞彬自己也是一惊,他能猜到,但是接受不了。
直到听见白苏爽快地笑道:“别胡说啊,我们老板还没结过婚呢。”
许赞彬悬着的一颗心才总算稍稍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