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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灵桃子二人依旧追鬼而去,但此时两小鬼有了防备,东逃西窜,极尽祸水东引之法。灵桃子和曲不凡沿途除鬼无数,可二小鬼依然未能抓着,二人一时不得计,停了追踪,在那商量办法。
“桃娃,拨浪鼓和鬼火灯奸猾太甚。拨浪鼓法身之能,几乎识不得真身何处,师公又不许我俩用外物。不思个法子,如何灭得两鬼?”曲不凡一路被鬼戏耍,有些丧气。
“我二人修道不修法,确实有些难。不凡哥,你说这两小鬼,可有根脚?若寻得他们根脚,必有法灭之。”灵桃子想了下,无根之鬼,断是没有的,必有起源之处。
“这如何寻得?罗刹鬼婆连二鬼肉身都吃了,那还有什么根脚?真个是孤魂野鬼。。。。。哟,不对,是有根脚的!二鬼被罗刹鬼婆练成了言灵法宝。
若寻得二鬼名字,必能抓二鬼灭之,恨打斗之时未听清二儿姓名。”曲不凡幡然大悟。
“我两人回罗刹鬼婆毙命之处,找土地爷一问便知。”曲不凡这会悟了。
“我亦未注意听,但如何寻土地爷问事?那可是一方地仙之神。”灵桃子不解。
“师公不准我用鼍鼓符灭鬼,可曾说不准用鼍鼓符唤土地?土地亦是鬼仙,鼍鼓之威如何抗之。且走,我有法矣!”曲不凡得法甚喜。
二人遂回转罗刹鬼婆毙命之处,三寻五转,还真找着了个土地庙儿。曲不凡嘿嘿一笑,摸出鼍鼓符。
“天地有法,灵符卫道,听我号令,鼍鼓轰隆”
一声鼍鼓魂惊,天地之威一现,砰然巨响,真有神效。惊得土地庙飘出一肉球鬼于前,捂着头在那喊:
“大仙收了法,收了法,小神耳朵都被震聋了。”
灵桃子和曲不凡甚异,一肥胖老儿犹如村中大户财主,满身肥油,如何就是一方土地?
“土地爷爷,我二人乃灵应寺弟子,有事请教,施法之事冒犯了。”灵桃子也不以貌取人,依旧执礼甚恭。
“我说是何大仙召唤我!原来是你等小鬼,我乃东村土地,俸的是天禄,如何管得凡间事?你两顽皮,居然放如此惊天炮仗!吾去矣,吾去矣,不怪尔等冒犯之罪。”说罢滴溜溜就想跑,曲不凡哧溜一笑,摇了摇手中十来张灵符。
“哎哟,小仙,收了炮仗,收了炮仗,你两人到底有何事相询?”土地爷转身回来,脸揪做一苦瓜,更是可笑。
“我兄弟好说话,我却不是,你若虚言骗我,我就把这些炮仗都放了!你怕是不怕?反正放炮仗也不算违了天条。”曲不凡能连用两张就不错了,那有如此法力,反正先诳了再说!
“是,是,是,小仙只管闻,只怕我神力羸弱,帮不了什么!”土地爷也怕这横的。
“土地爷爷,我们来问罗刹鬼婆之事,此鬼到此时日不短,土地爷爷可有些消息?”灵桃子问道。
“此鬼我倒是知道,但她鬼力甚强,我躲还不及,我惹她做什么,没消息,没消息,小仙莫为难小神耍子。”土地爷将头摇得拨浪鼓一般,
“那罗刹鬼婆已被我两人联手灭了,但走了她炼做言灵鬼宝的二鬼,土地爷爷可知俩鬼姓名?”灵桃子再问。
“汝二人何不早说!害我担惊受怕。如此,我还真知道些消息,罗刹鬼母在此设陷食人,奈何天庭不准我等管凡间事,只能任其作恶。
然此鬼烦恼之时,曾夜哭不止,其二子姓名,我确实知,但我却不可说,二鬼甚是灵感,小神恐怕一说出二鬼名字,二鬼必知之,打草惊蛇反而不美,你二人可往东五十里,有一石磨村,是罗刹鬼婆杀二子之处,那里必有线索!那村人大多复姓东方,你两人可寻根觅之!”土地闻罗刹鬼婆已亡,喜悦之意甚浓,语气甚诚。
“谢土地爷爷,那我们这就去了。”灵桃子得了消息,躬身鞠了一躬,土地爷笑退,回了庙儿。
“真是虚伪小神,胆小怕事,直接说了姓名不好,还得我等跑这五十里,你还尊他做甚?”曲不凡仍不平。
“观此庙儿,现在虽无人侍奉,见其香炉遗痕,村人鼎盛时,香火必盛。想也是一方灵验之神,尊三分有何不可。神力有大小,惹不得恶鬼,也不稀奇,那有一碑,不凡哥可读之!”灵桃子甚笑。
“告天地书!东村有大善陶公,寿八十有八,终生行善之人,一生公平正道,恩泽乡里。东村四百有三人,感其恩德,告之天地,奉陶公为东村土地之神。”
看完碑文,两人唏嘘,拿出二饼供之,清扫残叶积雪而离,土地果然灵感,虽风雪仍大,但东村之界,再无雨雪临二人身上。
出了东村地界,依旧大雪纷纷,他两人顶风冒雪一日夜,终于来了石磨村,果是大村,现虽荒凉无人,然砖瓦之房林立,无茅草之房,鼎盛时必是殷实村庄。两人遂高处观望,见村中一建筑雄伟,心想必是村中祠堂,大村必有族谱供之,取之一看,可得结果。
两人欣然进了村,村外寻了方向,可转了一个时辰,仍未寻得祠堂,路途还诸多险阻,东边倒了墙,西边陷个坑,绕是两人身手矫健,才没中了套,两人知是有异,不再前行
灵桃子想了想,掏出雷木剑,运法隐入破邪灵剑,持剑前行,这下果是神效!原先的许多建筑都从眼前消失,只见拨浪鼓和鬼火灯两鬼飘于天上,正在施法做陷。
两鬼果然阴险狡诈,知道两人要来刨根,居然提前候着!见两人破了他们的障眼之法,在天上呵斥!
“汝两人为何追我兄弟不放,我们又未作恶人间,一切皆是我母犯恶,你放得花娘走,如何就不得放我两人一条生路。”
“放你两鬼生路可以!显了本体,让我二人施法拘之,带回灵应寺,念经百年,将你二人怨气消了,便放尔等投胎去。”灵桃子还真个认真答了,曲不凡不由叹气。
“你可是消遣我兄弟二人耍子?我两人因怨气而生,若消了怨气,那还可存于世间?好容易修了鬼身,如何弃得?
我看你二人也奈何不得我兄弟,何不去休?免得我兄弟性发,必打杀了你两。”波浪鼓儿鬼哭回之。
“你俩情况不同,花娘是。。。。。”灵桃子又欲回答,被曲不凡一把拉住。
“桃娃,收了傻气,我虽听不得鬼言,也知你在劝善两鬼,花娘虽怨恨极大,可只报仇即罢,不曾害旁人,我便遂了你的心意!此二鬼被母食之,这恨如何消?二子为虎作伥,亦食了不少凡人血食,罪恶滔天!别废话,动手!”曲不凡掏出弹弓子,朝天就是两石子,两鬼最近吃弹弓亏不少,早躲了开去,借鬼身,隐入了建筑,不见踪迹。
灵桃子并非不明是非,更不是愚钝迂腐,只是他从小就在山里玩耍,觉得人妖鬼怪,就应该皆是平等,见曲不凡断了谈判,只得微微叹息,跟着曲不凡追去
这下没了鬼打墙的障眼法,两人也不理二鬼骚扰,只往祠堂而去。
二鬼无法,遂显了本身,站在祠堂之前,欲和二人一战。
“桃子,我一人搏之,你偷入祠堂,祠堂乃人箓所在,神力庇护,二鬼入不得!”曲不凡运起金刚降魔正法。显金刚之相,跳出和二鬼缠斗,灵桃子则往祠堂奔去。
计谋既定,灵桃子仗着敏捷,躲着两鬼攻击,终是入了祠堂,祠堂也是破败不堪,他也不知往何处寻,就在那里四处乱翻。正翻着,忽见一老翁坐于堂内,虽颜面慈祥,但身体缥缈,灵桃子心中一动,知是鬼物,取雷木剑于手。
“汝何方鬼物,如何入得人箓之所?”灵桃子且未动手,刚听曲不凡说鬼入不得祠堂,这就站着一个。
“此是我家族之祠堂,我姓东方,如何入不得?”老翁笑咪咪的说道。
灵桃子没想明白,但心中依然不敢放松,手中雷光又亮了三分。
“仙长莫慌!我乃寿终正寝之人,家祠显灵,和那些怨恨恶鬼不一样!”老翁虽不是恶鬼,依然害怕灵桃子手中雷木剑,要是此刻被当做恶鬼斩了,可就冤了,赶紧解释!
“那东方公公此时显灵,是何意思?”灵桃子知有蹊跷。
“仙长不知,在外作恶的,正是我的两个重孙儿,你寻族谱,可是想灭此两子?
正因如此,小可有一事相求!”老翁说道。
“老丈请说!”
“仙长!两子虽成厉鬼作恶,可毕竟是我东方子孙,此事还得从我那不孝孙子说起,我那不孝孙从小娶妻李氏,生得重孙两人,一家幸福美满,奈何孙子又小溺爱,没能好好管教!好色无德之下!见李氏色衰,勾搭一青楼美艳妇人,便欲娶回家来,奈何李氏坚决不允。
奸夫淫妇便做得一计谋,迷了李氏,放于本村鳏夫床上,让鳏夫污了李氏。他又带人捉奸,当村人而辱之,李氏平日才德俱佳,口碑甚好,但此事,全村惧我孙儿,上下居然无人一言相帮。
李氏不堪受辱,咬舌自尽,死前发誓,要杀尽东方族人。
她化恶鬼在村子左近游荡,可我东方氏祖上积德甚厚,祖先庇护,她一时也不得下手。
但天道莫测,人间沉沦,我东方一家终是躲不过此劫。
也不知天意何为,居然鬼王现世!她极恨之下,舍身鬼王帐下,鬼王便操群鬼助之,杀了我全村上下五百余人,她亲刃东方族人五十三口,终化做罗刹鬼婆,为恶四方,我子孙俱被其拘住,犯下天条,不能再投胎做人。
我本羸弱小鬼,又受地府约束,也无法救之,我悲愤之下,便向十殿阎罗申冤,可人间因结人间果,地府也管不得人间事。
阎罗王看我灭门之祸可怜,又祖上积德,于是许我近日临凡,有仙人来此,可以求之,或能代我子孙洗清罪恶,投胎做人。
仙长形容甚异,必是阎王所言之人,求仙长收我二孙驱使,或他日能有投胎之日。”东方老翁栩栩而言。
“老丈教我该要如何做?”灵桃子问。
“报仙长知道,我重孙名东方偃,东方望。持族谱唤其名,他们必显真身,此有阎罗赐法语灵符一道,滴血后贴于两子身上,就能收两子驱使。”老翁继续说到。
“我答应了,族谱在何处?“灵桃子暗想,这却难也,我血甚异,凡鬼物,触之即焚,不凡哥当有此缘!”
“谢仙长,族谱在祭堂匾后藏之,阎罗法语在此,仙长收之。”说罢,一张灵符从天而落,灵桃子抬手收之,复看老翁,已无踪迹。
灵桃子如言取了族谱,出得祠堂。
却见祠堂外战况甚烈,曲不凡浑身浴火,只余防守之能,两鬼不知从那又习来鬼法,合做一鬼,化为鬼火轮,烧得曲不凡到处躲避。
如何降此二鬼,下回再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