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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半夜闯入家中的血衣女子(一)
数日过后,雪衣与无机大师乘坐着马匹,向着京城的方向进发。
眼见行程已经过半,但奈何大雪封山挡住了去路,雪衣与无机大师二人只好在附近的一家客栈落脚。
进入客栈之内,一群大汉正围坐在一张桌子旁吃着铜锅。
“你们说这雪什么时候才化呀,都快过年了,离家也多少里路了,哪曾想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把山路都给封住了,早知如此就不去那京城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现在还回不去了。”
“嗐,甭提了,原本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好日子,家里那臭娘们见不得别人好,我那村头的李大胆仗着自己有把子力气,抓住机会投军去了,说是在军中混了个什么十夫长,手里有那么几号人。”
“家里的生活改善了不少,每天都有肉吃,他那口子,逢人见面就夸她那军中的丈夫怎般了的,被我家那口子听到,天天催着我也去京城里谋上一官半职,俺被催烦了便随了她的意,怎知还没进去就被踢出门外,搞得灰头土脸的,唉!”
……
一有人开了头,各种抱怨声便此起彼伏,纷纷说着这年来的各种不幸的遭遇。
雪衣坐在角落听得津津有味,嘴角间扬起一抹笑意。
“真是无趣,老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住了不知道多少客栈,就这家客栈连个说书唱曲的都没有。”
一醉汉抱着酒坛抱怨道:“要不是这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东边那家客栈早已满员,小爷我才不在这里待呢,连个唱曲的都没有,真当无趣。”
见有人说到那唱曲说书,周围的一行人中就有人不住问道:“不是说这大秦城有个小子说书很是厉害吗,我在那家客栈倒是住得有些时日,怎么不见那说书的瞎子?”
“甭提了,我就是大秦城本地的,那说书的瞎子有些年头没见了,现在在那客栈里说书的还是那老李头。”,周遭一男子抿了口温酒:“自从那瞎子走后,就老李头独自一人在那里说书唱曲吗,倒也是赚了些钱财,至于那瞎子基本上就没人见过了,指不定是没熬过去年那场冬天。”
“不能吧,那瞎子不是住在西郊那处凶宅里面吗,年前都还有人看见那凶宅里面住着人呢。”,一书生模样的男子疑惑道。
一见书生提起那凶宅,不少本地的客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一人更是哆嗦着身子说道:“可别提那凶宅了,当年那宅院一家七口全部死于非命,之后有不信邪的把那房子买了过来,结果当天晚上就死绝了,一连好几次都是这样,半夜从那里路过的话还能听见些奇怪的声响。”
“是呀,要不是当时路过了一位道长,请了那位道长做法封了那里面的妖怪,指不定现今这大秦城是什么样子呢。”
“那瞎子要不是运气好,知道那么多话本,攒了身浩然之气,早就暴毙了,瞎子现在不说书了,那浩然正气怕是早就没了,前些日子,我晚上路过那里的时候可是听见了奇怪的声音的,当时吓得我一哆嗦,现在住在那院里的怕已经不是人了。”
男子的话音刚落,胆小的都快要吓出声来了,尤其是那些个原本就知道当年那凶宅闹鬼事件的人更是抓紧手中的家伙,生怕那宅院中的恶鬼突然出现将自己给带走了。
……
天色渐暗,忙碌了一天的凌夜打好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点燃油灯,拿出医书观看学习。
夜深,雪衣与无机大师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这大雪不知道还要下多久,山路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解封,但眼下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完成,二人需要尽快赶往京城,于是二人打算今晚稍作休息,明日一早便启程从另一条路前往京城,虽说路是绕了点,所花耗的时间要比原本的时间多上几天,但看着一时半会不会解封的架势,绕一下反而更节省时间一些。
客栈早已打烊,待到客房全部熄灯一段时间之后,客栈的掌柜从屋中走出,向着厨房走去。
客栈掌柜轻敲厨房门三下,厨房门打开,一群穿着夜行衣的男子从屋中走出,在这群黑衣男子前面,有着两位身穿道袍,头戴鬼怪面具的人。
掌柜的向两位点了点头,随后手一挥,那两位头戴面具的人身后的那群黑衣男子轻手轻脚跟上掌柜的步伐,向着雪衣二人所在的房间走去。
只见那群人中走出两人站在雪衣二人门前,捅破纸窗,拿出迷魂香,向屋内吹气。
屋内还没有进入深度睡眠的二人被突如其来的迷魂香惊醒,雪衣赶紧屏住呼吸,随后按兵不动的躺在床上,假装自己已经被迷晕。
另一房间内的无机大师使出龟息大法,随后一个闪身来到正门旁边,一旦门外之人选择开门而入,推开的门就会将无机大师的身形遮掩,在那之后,无机大师就能凭借这一机会进行反杀,试试一这群老鼠的深浅。
雪衣的房门被轻轻的打开,一部分黑衣男子轻手轻脚的直奔雪衣而来,一抹寒光闪过,其目的是直取雪衣的项上人头。
原本装作昏迷想看这群人想干什么的雪衣一见其出手如此歹毒,瞬间飞身而起,拔剑而出,挡住了黑衣人的第一波攻势。
乒乒乓乓,武器对撞间产生细小的火花,清脆的声音在房间中回响。
原本在隔壁准备当老六的无机大师听见隔壁的动静不得已先行出手打破墙壁,前往雪衣的房间支援(只因原本打算袭击无机大师的那一部分人大多都前往雪衣的房间,打算先行放倒雪衣)
无机大师打破墙壁出现在雪衣面前,巨大的轰鸣声使得打斗的黑衣人微微一愣,心想着这特制的迷魂香怎么都没有起作用。
雪衣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一剑刺出,将离得最近的一位黑衣人来了个透心凉,随后一脚踢出,将身旁的一名黑衣人踢出门外。
屋内的打斗声将原本在客栈留宿的客人惊醒,大多都点燃油灯,纷纷将头探出窗外,一见到窗外的情景,有的连忙锁好门窗,拿上武器,生怕这群煞星找到自己;有的则是拿上武器走出门外,准备参加这场武者的盛宴;有的更是干脆,直接破窗而出,连忙离开客栈,生怕自己卷入这场无端的纷争,命丧于此。
黑衣人一边与雪衣二人缠斗一边将二人向着屋外引去,黑衣人人数众多,大多训练有数,其武功算是高手一列,见到从隔壁过来的无机大师之后,大多都向着无机大师的方向冲去,一时间无机大师被缠得不耐其烦,却也无暇顾及身旁的雪衣。
一番打斗过后,无机大师找准时机将体内真气爆发出来,霎时间,原本围攻无机大师的黑衣人纷纷被弹了出去。
无机大师一个闪身,脚底一用劲,彭的一下飞身出去,提起手中的禅杖向着最近的黑衣人砸去,啪的一下,那被砸中的黑衣人脑袋瞬间爆裂开来,脑浆四溅,随后无机大师一个扫棍,被扫中之人因重心不稳纷纷倒地。
反观雪衣这边,肩膀上已有多处浅浅的伤口,右手间那柄原本干净无尘的宝剑早已被鲜血覆盖,其身旁倒着一两具尸体,一具一剑封喉,一具因为被切断下体失血过多而亡。
雪衣周遭的黑衣人望着眼前这位狠辣的女子多少有些惧意,没有人不怕死,但不想死得那么憋屈,刷的一下,又一黑衣男子倒在雪衣剑下,其死法与那一被割去下体的黑衣人如出一辙,周遭人见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间感觉自己下体一凉,默默的与雪衣拉开一定的距离。
随着时间的推移,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越来越多。
“一群废物,这么半天还拿不下一个秃驴一个弱女子,真不知道王爷养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有什么用。”
那两名戴着面具的人从阴暗角落中走了出来,推开黑衣人:“你们这群饭桶全部去对付那女的,这个秃驴交给我们两个。”
黑衣人纷纷向着雪衣的方向转移,无机大师见状也没有阻拦:“终于忍不住出来了吗两位,不知老衲与这位女施主是如何得罪二位的,老衲初来此地,不曾与任何人交恶才对,不知为何要将我置于死地。”
“废话少说老秃驴,你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人吧,要不是你那旁边的女人进入镇南王府行刺镇南王妃,又何必将你牵扯进来,想必你与那女刺客是一伙的吧,奉王爷之命,前来击杀刺客,拿命来吧秃驴。”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向着无机大师攻去,剑光一闪,直逼无机大师面门。无机大师不慌不忙,身体略微侧移,禅杖迅速上挑,挡住了致命一击。随即,他一个凌空翻身,禅杖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金色弧线,直指其中一名男子胸口。
那男子迅速后退一步,左手一震,一片暗器如雨点般撒出,转瞬即至,另一面具男子侧身绕后,打算从后面对着无机发起致命一击。无机大师飞速旋转,舞动禅杖,将暗器悉数击落。然后,无机大师再次跃起,借助墙壁反弹,躲过背后男子的偷袭。这一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杀气。
两名面具男子见状,目光一凛,踏着飘渺的步法,左右交叉,从两侧夹击,但无机大师身法奇快,脚步如风,几乎是闪动间便已经离开两人的夹击范围。三人的兵刃连续交接,火星四溅,发出金属碰撞的铿锵声。
突然,一个破空之声传来,一面具男子长剑脱手而出,无机大师的禅杖已逼至他的喉咙。只见那面具男子浅笑一声,突然身形一旋,一脚踢向无机大师的手腕。无机大师手腕一麻,禅杖偏离轨迹,无机大师迅速调整姿势,身体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转,稳稳落地。
三人再次对峙,呼吸都略显急促,却依旧目光如炬,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战意。两位面具男且战且退,逐渐将无机大师大师引诱到了室外偏僻的位置。
雪衣在众多黑衣人士的围攻之下一时不敌之间被逼到墙角,雪衣神色一凝,向着一边角处的黑衣男子发起冲锋,其目标依旧是那黑衣男子的下三路,几乎是一瞬间,雪衣的剑便要将那位黑衣男子去势。
那黑衣男子见状,立马将剑身朝下护住裆部,雪衣见状心中一喜,随手将藏于手中的暗器扔出,直逼那黑衣男子面门,还未来得及反应的黑衣男子眉心出现一抹鲜红,便要倒下身去,就在这瞬间,雪衣一个闪身,用背抵住那黑衣男子的身躯,原本要坐落在雪衣身上的攻击瞬间砍在了那位死不瞑目的黑衣男子身上。
杀出了一个缺口之后,雪衣没敢停留,直接破窗而出,一阵翻越来到马棚,翻身上马,向着无机大师所在的方向追去。
雪衣在路过马棚时,顺手将留在马棚里的马匹的腿上来了一剑,只留下自己骑成的这一匹完好无损的马,那些追击的黑衣人骑上马匹还没有走几步便被马儿甩下身去,无奈只能下马徒步追去。
……
话说两头,原本在客栈里缠斗的无机大师三人现打着打着来到了这处荒芜人烟之地。
眼见四下无人,那两位面具男反而露出了轻松的表情,甩了甩脖子,收起手中的长剑,笑嘻嘻的盯着无机大师。
“莫非二位施主是打算投降了,也罢,说出幕后之人,讲清事情缘由,老衲慈悲为怀留你两人全尸。”
“老秃驴废话真多,我看此地乃一风水宝地,正适合你葬身于此,不用感谢,杀你者是镇南王府的供奉无常索命。”
说话间那一叫无常的面具男子飞身而来,身法飘渺看不见其踪影,只见那叫无常的面具男一拳瞬出打在无机大师身上,拳头上附着的阴寒之力瞬间进入无机大师体内,一击得逞,面具男子连忙后退,几息之间便回到了索命身旁。
无机大师中招之后赶忙运转内功,调动内力打算将体内的阴寒之气逼出体外,谁知这时那一叫做索命的面具男子手中甩出一把暗器,见状,无机大师连忙躲闪,虽说躲避及时,但还是有那么一两枚暗器擦肩而过,在无机大师的肩膀上划出道道口子。
“两位师兄,别跟这老秃驴玩了,尽快解决好回去向王爷复命。”,一戴着无相面具的白衣男子走出竹林对着无常索命说道。
见到师弟催促,二人也不好再过多耽搁,只能默默的在手中聚集能量,一道火焰在无常手中浮现,再看那索命,不断变换着手势,随着手势的变换,索命的手掌浮现一颗雷球,二人将手中的物品一同丢出。
离开手掌的火焰与雷球在移动的过程中融合在一起,爆发出无尽的威能,所到之处无不留下一片焦灼。
就在火焰与雷球快要攻到无机大师之时,千钧一发之际,雪衣终于赶到,将无机大师拉上马来,准备逃之夭夭。
就在这时原本留在原地看戏的白衣面具男,一个闪身来到雪衣身旁一掌劈出,无机大师见状赶忙转身帮雪衣挡下这一击,随后猛的拍了一下马匹的屁股,马儿带着雪衣嗖的一下窜了出去,只留下无机大师与众人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