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偷袭击杀(1/1)

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qcxoo.com,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他也曾像一个真正的父亲那样疼你。”

“是你,亲手把匕首送进他胸膛。”

了断那份本就不深的父女情。

现在,又来嫉妒。

“可我不是故意的。”

当年,谢流云偏爱青梅竹马的李氏。

李氏仗着自己受宠,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背地里偷偷欺辱她。

而母亲那时,刚生下幼弟无端。

身子虚弱,自顾不暇。

谢无涯冷笑,“谢流云明知李氏的歹毒性子。”

“却对此不管不问,依然将李氏当宝。”

苏氏想起当年那一幕,捂着胸口,愧疚难当。

那时无涯忽然不见。

她拖着羸弱的身子寻到无涯时。

夏氏将无涯像狗一样拴起来取乐。

她的夫君,无涯的父亲,就那样宠溺的看着夏氏。

至今回想起来,苏氏依然恨意难消。

所以,后来她偶然在乞丐堆中发现与谢流云容貌相似的大狗时,她就知道,机会来了。

“当初我趁夏氏生谢无痕之际,造成夏氏血崩而亡的假象。”

“又趁谢流云因夏氏之死,难过醉酒时。”

“将他沉入河里,李代桃僵。”

谢无涯听苏氏说起旧事,发出癫狂的笑声。

“李氏把我像狗一样拴起来折磨。”

“那我便也将她拴起来折磨致死。”

“谢流云冷眼看我被李氏折磨。”

“那我便也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妻女杀死的。”

“母亲,我有何错?”她质问苏氏。

苏氏摇头,“我从未说你错了。”

“如果重来一次,我依然会那样做。”

那是她对长女和自己的保护。

“可,大狗呢?”

谢无涯一窒。

“他不欠我们的。”

“反而护住了柱国侯府,护住了我们母女。”

无涯总疑心大狗,另有所图。

苏氏记得。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

无涯午憩醒来。

大狗欢喜的将亲手所雕的小狗木雕,送给无涯。

而无涯是怎么做的呢?

她飞快从枕头底下抽出匕首,送入他胸膛。

然而过后,无涯又后悔了。

她既怨恨大狗不像从前那般待她,又不信任大狗。

“他就是一个臭乞丐。”

“如果没有遇上我们。”

“他什么都不是。”

谢无涯像是安抚自己一样,她没做错!

苏氏无奈的望着长女。

明明渴求着父亲一样的疼爱。

若是从未得到过,也便罢了。

偏得到过,却叫自己一手毁了。

于是只能,疯狂的嫉恨。

“无涯,想清楚你究竟想要什么。”

“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苏氏语重心长说罢,便不再看她。

让她独自思考。

谢无涯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风吹动纱帐,纱帐的影子在她脸上摇曳。

良久,谢无涯终于动了。

她站起身,走出门。

在前院正厅寻着谢流云。

“下回,我要一桶更大的。”谢流云珍惜的挖着饭桶底部。

看见谢无涯,笑容一收。

抱着饭桶转身,背对她。

“父亲”,谢无涯走近他,张了张嘴,有些难以说出口。

谢流云默默抱着饭桶挖饭吃。

过了许久。

“对不起。”

谢流云挖饭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就继续挖饭了。

这回,时间又过了更久。

屋里始终没有声音再响起。

谢无涯眼眶一酸。

父亲,不会原谅她了吧!

“恩。”谢流云终于挖完最后一口饭。

谢无涯突然掉落一颗眼泪。

她红着眼睛道:“我也要摸长胡子。”

谢流云抱着空桶,想了想,纠结的递出一条长胡子。

忽然,“咳咳。”

谢流云飞快收回胡子。

一转身,便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俏脸。

他讨好的献上两条长胡子。

“都给你。”

“不给她摸。”

沈梨捉住两条胖乎乎的长胡子,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

“呦,无涯长姊那么能,怎么不自己长两条胡子?”

“成日惦记别人的,长姊可真出息。”

谢无涯看沈梨还是一样讨厌,“我摸亲爹胡子。”

“要你这个不是亲的多管闲事!”

“狗拿耗子!”

话才落下,沈梨突然抬脚踹断她肋骨。

惦记她的东西,真的令人很不爽啊!

“嗷”,谢无涯丝毫没有防备,惨叫出声。

“嗷”,看起来就好痛,谢流云替谢无涯呼痛。

跟着想到什么似的,连忙“砰”一下扔掉怀里的空饭桶。

双手遮住眼睛。

他看不见暴行!

看不见!

沈梨笑睨他一眼,来到谢无涯跟前蹲下。

抬起她下巴详视了一会儿,开口道:“无涯长姊这张脸,和大胡子挺合适。”

言下之意便是,要摸胡子就自己长去。

别惦记她的胡子,还有……人!

谢无涯痛的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缓过来后。

她从心底发出深深的疑问,“沈宛之前也摸了,你为何不踹她?”

“因为我双标!”沈梨理直气壮。

说完,牵着谢流云胡子走出去。

“去哪?”谢流云好奇的问道。

一边伸出手在背后示意,下人将谢无涯抬下去。

他敢发誓,那一脚绝对不止断了一根肋骨。

嘿嘿!

好惨,又……好痛快!

哼!

他可是很记仇的!

“去洗胡子!”招蜂引蝶的大胡子,不是好胡子!

她要用辣椒水滋它!

***

官驿

烛火摇晃。

一道灵巧的身影落到屋檐上。

“可恶,好不容易将谢流云这个棋子捏在手里,结果还没出招,棋子就先毁了。”

阿巴亥愤怒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幸好他还留有一手。

不然这步棋子就真的彻底废了。

阿巴亥面前被捆着的男人,嘲讽道:“你以为抓住我就能威胁陛下,威胁柱国侯府?”

“简直痴人说梦!”

阿巴亥被讽刺了,不怒反笑。

“不愧是大庸的柱国侯。”

“即便隐姓埋名多年,气势丝毫不减。”

“可惜你我处于敌对阵营。”

“不然,你我定能成为朋友。”

阿巴亥面露欣赏,同时又有些遗憾。

一个谢流云已经打的北冥无力招架,背地里还有一个,北冥输的一点不冤。

他故意道:“只是不知,世人都认那假柱国侯。”

“而不认你这个真柱国侯。”

“柱国侯心里可好受?”

他暗地里释放出真假柱国侯的流言后。

大庸皇帝直到这会儿都没有行动。

他便知晓,大庸皇帝的态度了。

“不好受”,他诚实道:“不过……”

他说到这时,烛火忽然全部熄灭。

“小心!”阿巴亥刚警惕的提醒同伙。

下一瞬,人就被割破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