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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校场,恰好葛小旗在点卯,站在校场西侧的陈校尉看见腰挎横刀的李尘缓缓走来,有点愣神。
一天不见,这小子又他妈的变帅了……!
十个镇魔卫和两个除妖师察觉到陈校尉的神色不对,纷纷转头看来,然后,也是同款表情。
“你的伤怎么样了?”
李尘上前抱拳:“见过陈校尉,各位同僚,我的伤好了。”
“那就好,归队吧。”
李尘走过去站在了宋大海的旁边,就是前天搀扶原身回家的那个身材偏胖,笑起来眼睛都会眯在一起的镇魔卫。
点卯结束,李尘随众人走过长廊,来到西侧的偏厅坐下喝茶。
“大海,听说你去给钱员外新纳的小妾驱邪,事后得了不少赏银?”
“没得多少。”宋大海连忙摆摆手。
“还有这事,怎么没叫我去啊……”
“你想的美,人家钱员外是看大海长得面善,才放心叫去给他的小妾驱邪,叫你去,驱完邪怕是连人都给嘿嘿嘿了。”
“放屁,我是那样的人吗?”
“怎么不是,上次你去给下阳村老刘头的老伴驱邪,完事后差点将人家的儿媳给勾搭走,回来被陆总旗叫人打了你三十大板,气的陈校尉脸都黑了,怎么,你给忘了?”
“你……你……”
“好了,别吵了,大海啊,这你就不够意思了,得了赏银怎么能不请客呢?我听说清水街的那家勾栏新到了一批猫娘,嫩的很,今晚咱们一起去?”
听着几人的聊天打屁,李尘有点无语,都什么人啊,请客喝酒还能理解,请客睡女人……都怎么想的,还睡猫娘?
话说,这个猫娘是……?翻看了半天原身的记忆也没找到答案。
正在几人闲聊瞎扯的时候,陈校尉走了进来。
“今天我们没什么集体任务,你们要是想做单独任务就来我这里领玉符,然后去领取任务。”
镇魔司对于镇魔卫没有太过严格的约束,只要不作奸犯科,触犯法律,执勤和集体出动的时候在就行,别的时候点完卯就可以自由任务,就是偷懒回家睡觉,只要没人揭发就没事。
至于除妖师,就更自由了,不但不用执勤,就是你一年半载不来都行。
“李尘,你伤刚好,不宜一个人做任务,今天我俩组队?”
宋大海忙向李尘挤眼,他是真不想请客,尤其是去勾栏,今年二十有八,还没娶亲,得了赏银就去请客,有生之年何时才能成婚……?
“好的,宋大哥。”
李尘和宋大海领了玉符就去了任务大厅,接了一份除妖的任务。
今早有村民来报,离本县二十里外的靠山村,发生了妖魔杀人事件,家住村东头靠近半山腰处的王寡妇家死了人,死者牛大,三十多岁,是靠山村出了名的泼皮,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常常到王寡妇家……窜门。
昨晚靠近村东头的几户村民半夜听到王寡妇凄厉的大喊声:“救命,有妖怪……”,纷纷被吵醒,跑出来一看,衣衫不整的王寡妇被一面目狰狞的山魈掳走了。
山魈,李尘翻看原身的记忆得知,是山间成了精的猿类。
由于猿类生性好动且野性十足,一旦成精开了智慧,多半会作恶多端,危害一方,而民间将这种祸害一方的猿类精怪称为山魈。
此怪力气惊人,能轻易撕碎老虎、黑熊等猛兽,喜食人脑髓,善魅惑,在民间的地位等同坟间恶鬼。
两人接完任务后没急着走,而是去任务大厅旁边的阁楼领了出门必备的符和丹药,这才骑上马前往了靠山村。
靠山村,背靠大凉山外围而建,村民不到20户,主要靠上山打猎和种地为生。
来到靠山村,两人远远的就看见靠山村的几位村民连同老村长站在村口翘首企足。
待两人骑马走近,老村长连忙迎了上来。
“两位大人,可是来自镇魔司?怎么称呼?”
“在下镇魔卫,宋大海。”宋大海笑眯眯的下马抱拳。
“除妖师,李尘。”李尘紧随其后。
“可算等到你们了。”
“让老人家久等了。”
“不久等不久等,两位大人请随我来。”
两人跟随老村长来到了村东头的王寡妇家,宋大海检查了一下泼皮牛大的尸体,确认是山魈所为,就对李尘点了下头。
宋大海让一位村妇拿来王寡妇的贴身衣物放入火盆中,自身上掏出一张觅气符默念咒语,待符纸燃烧起来就抛向了王寡妇的贴身衣物,随着衣物的燃烧殆尽,一股酸臭扑鼻的气味迎面而来,熏的众人纷纷捂住口鼻。
宋大海对此见怪不怪,比这更难闻的气味他都经历过。
只见他不慌不忙的拿出玉符,手掐法诀催动玉符,玉符随后浮空悬于火盆之上,王寡妇的气味仿佛找到了源头,慢慢飘入了其中,随后玉符发出淡淡的白光。
宋大海收回玉符,笑眯眯的对老村长点了下头,就和李尘一起追寻王寡妇的气味而去。
顺着王寡妇的气味两人渐渐深入了山林,几次辗转之下来到了一处非常隐蔽的山脚,在这山脚下有几块巨大的岩石,岩石中间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山洞,其内有一女子啜泣的声音渐渐徐徐的传了出来,在这山林之中飘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山间的鬼怪,但两人知道那就是王寡妇的声音,因为玉符在此处光芒亮了很多。
两人互看了一眼,服下丹药清神散,手拿横刀小心谨慎的向着山洞靠近。
山洞不深,两人一进来就看见一位衣衫破烂,秀发凌乱,神情有些惶恐的女子正蜷缩在山洞的一角,不断的哭泣着。
“是王寡妇吗?”宋大海低声的询问。
听到声音的王寡妇哭声一停,猛的抬起头来,看见身穿镇魔司制服的两人,惊喜异常:“大……大人,是我,是我。”
“没事就好,山魈呢?就是掳你来的那个怪物。”
“它把我抓来绑到这就出去了。”
“大人,能不能帮我解开。”王寡妇有一些不好意思,她此时的样子有点狼狈,该露的不该露的隐隐约约都露了,被绑着也没办法遮挡,虽然平时她有点放荡,但还没到让什么人都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