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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武姐姐大大呀,即便是如此愤怒,也没有出兵报复。】
【终武姐姐一朝,从未曾发生过因个人得失发起战争,称帝之前皆为剿灭不臣,维持国家大一统,就算被刺也只会利用机会国家利益最大化。】
【不像有些帝王只为求名出兵,轻启战端动不动就杀得一片废墟,缺钱少粮有甚者甚至直接劫掠屠杀治下百姓,致使边境土地荒芜,人迹罕见,最后只得些不毛之地。】
武则天听姚飞心里的话,自己念叨道:
“轻启战端?这可不行,毕竟自古而来都是华夏儿郎,将来都是朕的臣民,当然要多加关照才对啊!”
“劫掠屠杀治下百姓那些人都该死,他们敢直接去惹那些世家门阀吗?
只靠加税从一群苦哈哈身上又能得到多少,在朕和雉奴的努力下,现在还有类比五姓七望、关陇门阀之流吗。”
在朝廷散会之后,姚飞焦急地四处寻觅肖清芳的踪影,终于在人群之中找到了他,连忙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下官拜见肖大人,烦请肖大人等一等。”
姚飞一边说,一边行了个唐人传统的拱手礼。
尽管眼前的肖清芳心怀不轨,图谋篡夺帝位,手段阴险狡诈。
通过捏造冤假错案,企图逐渐控制朝中大臣,虽然从后世的角度来看,这些不过是些无法实现的幻想罢了。
但在武则天牢牢掌控着大局的情况下,她也只能做一个忠诚的走狗。
肖清芳立刻以礼相待,客气地回了一个拱手礼,问道:
“姚千牛卫备身,有什么事吗?”
姚飞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双手摩擦着,小声地说:
“在下家境贫寒,生活拮据,恰逢寒冬腊月之际,生活尤为艰难!”
“幸得皇上恩赐,赐予县子之位,不知府邸、田地、仆人何时能够到位呢?”
肖清芳心中顿时将姚飞划为贪婪小人,认为姚飞无非是冲着金钱和地位而来。
但这类人正合他意,易于操控,拉入自己的阵营再合适不过!
于是,肖清芳略一沉思,随即答道:
“在朝堂之中,进爵封赏之事确实繁琐,快则五日完成,慢则需十日,甚至拖延至逾月之久亦不为奇。”
听闻此言,姚飞顿时感到如遭重击,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
他连一晚也不敢逗留于博士官邸,唯恐之前关于孔子言论的解读引来愤怒的儒生围攻。
正当他考虑是否应寻个宫中隐秘之处避难时,肖清芳沉吟片刻后开口道:
“但是嘛。这事儿啊,咱们可以这么办......”
“内臣与姚千牛卫备身相遇,犹如多年挚友重逢,情谊深厚。
因此,今日我决定破格一次,特颁宫中行文,令洛阳令务必今晚前将宅院布置完善,以待姚千牛卫备身所需。”
姚飞心中不禁冷笑连连,对肖清芳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手法666啊!
肯定从武姐姐那里学来的吧?表面功夫做得十足,这是想要拉他入伙的节奏啊。
但此刻与肖清芳翻脸绝非明智之举,姚飞笑着反问:
“听肖大人口音,可是河内出身?”
肖清芳微微一愣,心想既是姓肖,难道还能不是河内出身的么?
“的确,内臣正是河内人。”
“太好了!原来我们还是同乡呢!俺也是河内出身!
能遇到老乡,真是让我激动不已,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多谢了老铁!”
肖清芳:“.……”
她见多了攀亲带故的场景,但像这位这般直截了当外加总感觉哪里不对的还真不多,真是后生可畏啊!
看到天色不早,肖清芳还需去武则天身边随侍,便礼貌地说了句:
“老乡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别客气。”
姚飞轻拍手掌,有些尴尬地笑道: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现在正好有一事想要麻烦老乡肖大人。”
肖清芳叹息,心想你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
在武周初期,武则天为了昭示她那超越男儿的胸怀与气魄。
广纳天下杰出人士,遂开设了不限名额的博士之位,以吸引各地有学之士。
她还特别在洛阳营建了一座大型宅邸,旨在让这些博士们得到妥善的安置,从而减少纷乱。
此时在这座博士府中,曾泰正引领一群年轻的博士,手中握着棍棒,威风凛凛的向门外走去。紧随其后的是卢照邻,内心有些忐忑不安:
“曾大人,我们这样公然去对付另一位博士,是否过于鲁莽?
光天化日之下,若被人看见,岂不是自讨没趣?”
曾泰沉声答道:
“首先,姚飞竟敢妄议圣贤之言,这是对儒学的亵渎!
我们今日所为,正是为了净化学术氛围,还儒学一片净土!”
“再者,他如今已身居千牛卫备身之职,不再是我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清流名士!”
卢照邻轻哼一声,心中暗想:何至于此?
一干博士,竟然围攻一位千牛卫备身?光是想象就刺激到心潮澎湃!
众人终于抵达博士府大门之前,位列两旁做伏兵等候。
卢照邻目睹持棍之人,不禁暗自叹息。
在这个时代,儒生与后朝大不相同,他们还在进修君子六艺,既能执笔也能挥剑,远非后来那些战五渣可比。
虽然他们未能达到孔子及其门徒在春秋时期的辉煌,但每一位都会两下子的。
姚飞这次,至少也会被打得半死,期望这些人能下手轻点吧?
卢照邻一边叹息一边靠在墙边低语:
“唉!师弟,真是对不住你啊!如果不是我带你来洛阳,你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乡下虽简陋,却也是平安无事。”
“唉!明年此时,我定会多烧些纸钱给你。”
“别光烧纸啊,师弟我还单身狗呢。”
卢照邻一看到姚飞那副不正经的样子,心里就“咯噔”一下,连忙向姚飞挤眉弄眼。
“怎么了?”有人问。
“那个人就是姚飞!”有人回答。
“姚飞那贼子来了?给他点颜色看看!”
“对,得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曾泰一听军心可用,立刻挥手道:“大家一起上!”说着,他就挽起袖子,带领众人气势汹汹地迎了上去。
姚飞笑了笑,往后退了几步。
众人赶紧追出去看,结果发现,跟在姚飞后面的竟然是十个壮硕如牛、身材魁梧的宫女!
“大胆!在洛阳天子脚下,竟有如此胆大妄为之徒?立即拿下!”
这一队女壮士乃由内卫府大阁领肖清芳亲自挑选训练,平日里随武则天驾临各地,既作耳目又充侍卫。
若非姚飞那脸皮比城墙还厚,肖清芳岂会轻易借他使用!
一声令下,十位壮硕的女官便如狼似虎扑了过去,手持棍棒毫不留情地痛击!
那些书生,敢于与姚飞叫板,但面对宫女们却退缩了。
这些宫女可是当今那位杀人不眨眼女帝的亲信,触怒她们无异于谋反。
最终,曾泰带领这群博士被打得落花流水,四处寻找藏身之处,哭天喊地。
姚飞跟在后面,脸上挂着一丝坏笑:
“怎么了,之前不是挺威风的吗?不是说要打我吗?来啊来啊,脑袋给你准备好了。”
曾泰虽受创多处,逃亡间仍不放弃回嘴:
“姚飞你这恶贼!等着瞧吧,此事不会就这么结束!”
姚飞傲慢地竖起中指,反唇相讥:
“哼,你这小卡拉米叼毛,有本事你现在就来啊!”
“我靠!”
卢照邻一看到姚飞那副样子,简直要惊掉大牙。
心想这家伙以前不就是个乖宝宝么,怎么现在满嘴跑火车,还对着人喷唾沫?
这是怎么了,撞邪了还是怎样?
那边的博士府邸已经乱成一团,哭声震天,简直没法见人,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秘书省太史贺知章气喘如牛地跑来,急忙大喊:
“这博士府可是皇上亲赐的,你们这帮人怎能如此没规矩!”
主官一现身,那些宫女们立刻规规矩矩,都赶紧站到姚飞背后去了。
姚飞一看贺知章来了,立马摆出一副心如刀绞的神情:
“哎呀,下官等您老半天了,大人您可算来了!在下视诸位如兄长一般,哪想到他们……竟在门口设局对我!威胁要把我的狗头打爆!狗脑袋都要打出来。”
姚飞当时就像崩溃了一样,捶胸顿足,看起来那表情痛苦得跟吞了苦瓜似的。
旁边的曾泰呢,鼻子还滴着血,气得直嚷嚷:
“你这是胡扯!全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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