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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吗?我前天晚上在咱们学校遇见邪门的事儿了!“
“我去,深夜发鬼故事是吧,林正英镇楼,扣1英叔保护你。”
“有1说1,不会真的有人信了吧。”
“1看就是假的”
“我用我舍友10年单身作证,比顶真还要纯真,假的我吞粪!”
刚洗漱完回来的风平,身心轻松地躺到床上,拿起手机开始随意浏览学校贴吧。
就在他漫不经心滑动屏幕时,一个帖子突然闯入他的视线。
《震惊!两个壮汉和一老头竟然在小树林里做这种事儿!》
帖子的标题格外引人注目,瞬间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刚点进去就发现有人在骗吃骗喝。
不过闲来无事,索性也就看了下去。
我是土木系的,我身边真的真的发生一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
我的舍友也因此陷入了无尽的昏迷,至今未醒。医院的医生们束手无策,什么也查不出来。我现在都不敢一个人去厕所。
前天晚上,我和我舍友晚上刚从网吧回来。
由于已经凌晨了,我俩是从学校西门那片荒地翻墙进来的。
为了抄近路,我俩走了荒地旁边的小树林,刚进树林我就觉得有些阴冷,不过是晚上也并未察觉异常。
越往里走,那股寒意愈发强烈,四周竟突然弥漫起浓浓的雾气。
朦胧中,一个人影在前方晃来晃去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
我心头发紧,还以为是保安害怕被发现夜不归宿,我舍友壮着胆子走近一看,发现真是保安,不过是上个月已经去世的保安王大爷,他正用头不断地撞击着一棵树!
保安大爷突然转身,死死的盯着我舍友。
我舍友的身体瞬间僵住,我来不及多想,拉起他的手就跑。
回到宿舍才发现,我的舍友变得非常木讷,眼神只会直直地往前看。
我起初以为只是被吓住了。我也惊魂未定,便匆匆睡去,以为睡一觉就好了。可谁能想到,一夜过后,直接昏迷至今。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也被学校追责处分了,现在在家休学。
“卧槽,我昨天晚上还和女友钻小树林来着。”
“同学你学号多少,我是系主任,你编得非常不错我给你加学分。”
“一眼鉴定为假”
“王大爷被拉走那天我解剖学老师在场,据说嘴张的老大,很有可能是猝死的。”
贴主并没有理会网友们的评论,只是默默发了一段视频,之后就再也没有发帖.....
“咚、咚、咚、咚!”
风平用颤抖着点手点开了这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视频。在这段视频里,那个本就诡异的保安大爷,在昏暗阴森的树林中,竟像失去了理智一般,不断地用自己的头疯狂撞击着树干。
他的动作机械而又决绝,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声响,那沉闷的声响仿佛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敲扣在人的心脏之上,每一下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人呼吸困难,几近窒息。
仿佛伴随着树枝的摇晃和树叶的簌簌掉落。保安大爷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反而呈现出一种令人胆寒的麻木和呆滞。
“麻蛋,大晚上的,早知道就不看这鬼故事了。”风平刚放下手机。
旋即就听到室友王小五开始说起今天新闻中的报道在世界各地出现诡异雾气:
“各位观众,这里是国际新闻中心。
今日,本台接到来自世界各地的紧急报道,一种诡异的雾气在全球多地神秘出现,引发了全球范围内的广泛关注和热议。
专家声称,每当这些迷雾散去,被笼罩的区域竟然诡异地扩大了十倍不止。
这不只是地理上的扩张,更像是一个古老世界的门户被打开了,一个全新的维度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百丈神木破土而出,枝叶繁茂,遮天蔽日;万米高峰巍峨耸立,云雾缭绕,仿佛神迹。
更有许多未曾记载的奇花异草竞相绽放。
目前已有探险者组织进入迷雾中。
广告之后,马上回来”
“风平,你说这是真的假的。咱们不会也赶上灵气复苏了吧?”
声音从风平的下铺传来,一个带着眼镜的小胖子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中灵气复苏传闻的消息说到。
“王胖子,你想这么多干什么,你都挂了五科了,再不补考你都毕不了业。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这个专业的。”
风平说道。
“去去去,灵气都复苏了,我还补考什么?”
王胖子感觉也有些尴尬,刚说完就打开了那一本崭新的课本《大夏人情世故与发展》
没错,作为石市职业技术学院排名第一的专业——‘人情世故研究’专业。
风平作为一个孤儿,以高考第一的成绩进入了这个学校,不过他始终坚信有的本科生也不比大专差。
宿舍内未置空调,酷热如狱,晚上更是如蒸笼一般。
风平无奈地刷着手机,妄图从中觅得些许凉意,以抚燥热之心。
不过多时,疲惫如潮涌来,难以抵挡,他终是沉沉睡去。
夜如蒸笼,热气腾腾,宿舍内却如同火炉般炙热。
在汗湿的床单上,身体与黏腻的衣物紧贴,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的抗议这闷热的折磨。
舍友的呼噜声,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放大那噪音,让他的耳膜震颤,心绪不宁。
老旧的风扇在闷热的空气中飞速转动,发黄的底座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某种古老生物的低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风扇的叶片布满岁月的痕迹,每一次旋转都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沧桑。那声音在夏夜的热浪中回荡,给本就难以入眠的夜晚增添了几分不安与恐怖的气息。
风平感到膀胱胀得发痛,俗话说人有三急——屎尿屁。
从床上坐起,打开手机发现已然是凌晨3点。揉了揉沉重的眼皮,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了门外。
走廊里,线路的老旧使得灯光忽明忽暗。
空气中弥漫着闷热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速战速决”
风平一路小跑,跑进了厕所,找了一个没有草莓塔的坑,刚蹲下便喃喃道
“校长你睡了吗,我浑身胶黏睡不着,我出的不是汗,是对室外35度室内40度的热爱。”
风平刚刚解决了生理需求,蹲在茅坑上,掏出来皱皱巴巴的厕纸,心中还带着一丝满足。
然而,就在他准备起身的瞬间。
“咚,咚咚”
茅坑的的门前传来诡异的敲门声,沉闷而粘稠。
如同有什么东西用烂泥般的头颅在拍打,甚至还有肉块血水滑落的声音。
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原本燥热的空气突然变得冷冽,气温骤降,一股无形的寒流悄然侵袭。
老旧的灯泡在头顶吱吱作响。
忽然间,昏黄的光线一闪而逝,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风平的心跳在黑暗中变得异常清晰。
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这突如其来的冷寂中逐渐凝固。
他伸出手,摸索着伸向裤兜,试图找到手机打开手电筒。
就在这时,他透过厕所的门缝,隐约看到门外赫然出现了一双人腿,静静地立在那里。
那双腿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它们就那样直挺挺地站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风平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想要尖叫,却发现声音被这诡异的气氛吞噬。他想要逃跑,但双腿像被固定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只有风平的心跳在黑暗中回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诡异,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窥视着他。
等待着时机,准备撕裂这脆弱的平静。
风平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沿着脊椎直冲脑海。
“我丢雷老母,居然是真的,帖子上不是说它只在小树林里吗?!”
为了活下去,风平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勇气,他知道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在黑暗中,他猛地一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厕所的隔间门撞去。
“咣当~”
门板在撞击下发出一声巨响,轰然倒地。
风平不顾一切地冲出隔间,扭头看去。
只见一具穿着保安制服的躯壳僵直地倚靠在冰冷的小便池上,他的制服胸前被撑破,一个又一个的红色肉瘤如心脏一般在跳动。
制服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和不知名的黑色污迹。
头顶被撞击得血肉模糊,鲜血从裂缝中溢出,与夜色交织成一幅令人作呕的画面。
那破碎的颅骨中,似乎有细小的触须在缓缓蠕动,它们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风平冲出厕所的瞬间,发现诡异的雾气弥漫在整个楼道。
这雾气浓得化不开,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四周缭绕。
在这迷雾的笼罩下,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未知的空间,四周的墙壁似乎都在缓缓流动,变得捉摸不定。
原本距离几十米的距离,如今跑了近百米还看不到尽头。
就在这时,风平听到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那是衣物摩擦的沙沙声,伴随着关节与血肉挤压的低沉响动。
风平的心脏猛地收缩,意识到,那不可名状的恐怖正在迅速逼近。
刹那之间,前方蓦地闪现出一缕微光,风平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使尽浑身的气力,疯狂地朝着那微光奔去。
颇为奇异的是,随着他与那微光的距离逐步拉近,原本微弱到几近不可察的光芒,竟愈发璀璨起来。
待靠近细瞧,风平才发现竟是在一块石头上,插着一支破的不能再破的火折子。
此时的风平已然顾不得许多,怀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再加上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蔓延的极致恐惧。
他毫不迟疑地将那火折子拔出,死死地攥在了手中。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一股柔和却又无比坚韧的暖流,从握着火折子的那双手中传来,刹那间充斥了他的全身经脉。
这股暖流携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润之意,令他身体的每一处经脉都深深沉浸于这种温暖之中。
刹那间,火折子内蕴藏的力量爆发,一条火龙腾空而起,直冲迷雾中那诡异的尸体。
火光所过之处,迷雾尽散,尸体在烈火中化为虚无,仅留下一柄古朴石剑,孤零零地倒在地上。
风平一人孤零零地伫立在这悠长的走廊之中,心头依旧残存着那惊魂未定的余悸,久久难以平复。
风平俯身拾起石剑,一股莫名的力量涌入他的四肢百骸。仿佛有无数低语在耳畔响起,细若蚊鸣,却清晰得令人心神不宁。
突然手中的火折子冒出了一缕青烟,紧接着冒出了一团火苗。
随即一道慵懒的声音从手中的火折子上传来:
“云舒波静日悠悠,星辰轮转岁月稠。帝子何方问苍天,长江东去水自流。”
“少年郎,如今是第几朝燧皇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