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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脱口,她就知道自己囧到家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汤毅凡爆发出一阵大笑。事实上是没心没肺的嘲笑了她一整路,直到她公寓。
老天作证,她曾像一个陌生人般,卑微而甜蜜的单恋他。而他还是拿她当老伙计,绑在一起都不会出问题。换句话说,他都原谅她犯的任何错,却没有喜欢她,深到恋人的地步。不爱都可惜这句话,好像是专门用来笑话她这种人的。
她是觉得不爱都可惜啊,可人家那里,拿她却当个什么呢?
她想找到一个容器,将自己好好的装进去,到头来这容器是只杯具。杯具还不知道她生气,还腆个脸问她为什么生气。
“您最近不对劲。”
终于有一天,汤毅凡迟钝的神经在她持续撩拨下发出了“嘣——”的一声钝响。那上面堆积的灰尘,差点没呛她一喷嚏。
“什么不对劲?”
“以前你偶尔跟我生气,我总知道为什么。可现在你总跟我生气,我是一次也不明白了。”
“……”
“本来我以为是赶上您大姨妈了。后来又想大姨妈不能每个礼拜来一次啊,所以,难道是更年期?”
他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的时候,就买吃的给她。
那段时间,她几乎把巴黎吃遍了。起初的时候她觉得格外受用。她在这边吃,他在那边不错眼的盯着她看,直到确定她眉毛不皱了,嘴不撅了,脸不再拉长了,才松一口气。但随着次数越来越多,她也渐渐懂了。这不过是他次次想不明白之下,干脆放弃了努力的表现。如果喂她吃甜点就可以解决问题,干嘛还费脑子去思考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