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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喜欢,可是怎么办呢?她是我的未婚妻。”
保安被他一句话吓得脸色苍白,沈诗语浑身一震,她看见苏雨泽撑着伞走到谢南城的身边,眼睛里表露出的是那种情侣之间闹了矛盾后才会有的小情绪。
这是苏雨泽在她面前从来不会有的。
苏雨泽看着浑身湿透衣角和发梢都在滴水的谢南城,嫌弃的说:“你现在真像一块浸水的抹布。”
“是Hermes限量款的那种吗?”
“是会被城管抓的地摊上论斤卖的那种。”
“你居然还知道地摊?”
在沈诗语看来,他们这种拌嘴更像是打情骂俏,嫉妒的火焰将她所有的优雅烧成了一缕激活她暴躁指数的烟,她蓄势待发,酝酿一场惊天爆炸。
“雨泽,我有些累了,你送我回家吧。”
谢南城轻轻回了一句,“不送。”然后理直气壮的对苏雨泽说:“不准看她,看我。”
苏雨泽被她这副小孩子脾气给逗乐了,极为自然的拉紧袖口,拿自己的袖子给她擦拭头发上的雨水。
沈诗语:“我怀孕了。”
苏雨泽耸了耸肩,对谢南城眼神中丢过来的质问给了一句足以击溃沈诗语所有自尊的话。
“与我无关。”
沈诗语有种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感觉,但她依旧不依不饶,做着临死前最后的挣扎,“雨泽,孩子是你的,已经三个多月了。”
比苏雨泽先做出反应的是谢南城没忍住的笑声,“不好意思啊,太狗血了,没忍住,苏雨泽,她要是愿意生,我可以帮她养,这养个孩子能有多难,我就不信比养仙人掌还难。”
谢南城就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完全没有未婚妻该有的职业操守,既没有上前对着沈诗语甩上几巴掌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咆哮谩骂,她保持着一颗爱看热闹的大妈心态,恨不得搬个小板凳坐在这里,再让李绅给她卖半斤薄皮大瓜子。
而之前那位脸色苍白的保安,此刻脸色更白了,满脸都写着:这是我配听的事情吗?
苏雨泽没有温度的瞥了沈诗语一眼,“你确定你的肚子里能弄出一个跟我有关的东西来?”
不得不佩服苏雨泽这种拿捏话语的分寸,沈诗语要说不确定吧那不是自打嘴巴吗?可她要说确定,这从肚子里出来的唯一能被称作是东西的,在百度上随便一搜,也只有“粪便”这个不太雅的词语了。
沈诗语已经梨花带雨了,刚要开口,苏雨泽又抢了先,“你不用回答我,你直接告诉李绅就行。”
说完就牵着还意犹未尽的谢南城往他的豪车座驾走去,“苏雨泽——你不能剥夺我幸灾乐祸……不对,知晓实情的权利,你让她告诉李绅是什么意思?难道……孩子其实是李绅的……”
她的声音中气十足,听得李绅打了个冷颤。
苏雨泽:“你想和你的行李一起呆在后备箱里吗?”
谢南城:“好吧,我不说了,不过事先说好,如果孩子是李绅的,得让他自己养,我可以传授一些养仙人掌的心得给他。”
苏雨泽:“……”
车子扬长而去后,走到沈诗语面前的李绅只感觉后背莫名发凉。
沈诗语在面对李绅的时候,从梨花带雨变成了高不可攀,“他让你来跟我谈,是准备拿钱买断,让我打掉?你不用浪费唇舌了,孩子我不会打掉的,他的钱我一分也不要,你告诉他,我只想给孩子要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你顺便再告诉谢南城,只要有我在,她就别想嫁入苏家。”
“很抱歉,沈小姐,你所有的猜测都不成立,不管你有没有怀孕,孩子都不可能是苏总的。”
“噢,我知道了,你们想来一个死不承认吗?我可以让明天的头版头条全是JS总裁逼母堕胎的消息,我甚至可以邀请媒体全程直播人流你信吗?”
装了三年的名门淑女,一举一动都仿佛是踩在云朵上跳着芭蕾的沈诗语终于在这一刻撕下了假面,她试图想象着自己是黑寡妇那样进行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可她不知道的是强大如JS这样的财阀,百年经营没有任何负面新闻的根源绝对不是洁身自好。
他们有一个比复仇者联盟还要神秘的紧急事务处理部,出身于这个部门的李绅隶属于安全组,他强悍的紧急事务处理能力绝对不是部门中最出色的那一个,但对付自以为是的沈诗语,足够了。
“沈小姐,苏总每次和你见面之后,JS都会派专人为你熬制一份燕窝亲自送到你的手上,并且在你喝完之后,还会给你提供一次身体内部的调理检查,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样一套流程下来,你是不可能怀孕的。”
你见过资本的强大吗?你感受过资本的恐惧吗?站到这个世界最顶端的少数人成为操盘手,他们收割欢愉,播种眼泪,当有人试图挑衅他们的时候,仅仅一个照面,就能让你苟延残踹的认清现实的模样。
那天之后,谢南城正式搬进了苏家大院,她和苏雨泽在医院互刀软肋的那场大戏也被两人刻意忽视了,在苏老太太的强烈要求下,苏雨泽每天都要送谢南城去司南学院上课,还因为谢南城住了进来,他的作息全被老太太威逼利诱的打乱成了一套养生作息。
夜间所有活动取消之后苏雨泽最大的兴趣就变成了逗弄谢南城这只成了精的猫,比如洗完澡围着浴巾半裸着身体将谢南城拉进衣帽间,双手抵在衣柜门上,在她面红耳赤,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的时候,淡定的指了指身后的衣服,“你噘嘴干嘛?想得还挺美,我只是让你来帮我选衬衫颜色的。”
又比如谢南城在书房看书看睡着后,他就蹑手蹑脚的将她直接抱回了房间的床上,等她再次醒来时,用比她更浮夸的惊恐表情指责她觊觎男色的险恶用心,然后语重心长的告诉她,“你有梦游症,而且是往死里踹都叫不醒的那种。”
谢南城:“你踹我啦?”
不过谢南城也不是吃素的,她善于搭帮结伙,依附靠山,比如在苏雨泽晚归的时候,当着老太太的面泫然欲泣的指责他,“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跟你谈生意的女人比我漂亮吗?”
苏雨泽:“没你漂亮,但演技比你好。”
苏老太太慈爱的对他笑着招手,“你过来。”
然后一阵抓头暴揍,在老太太的武力压迫下给谢南城赔罪认错。
又比如在老管家秦爷的通风报信下,知道他要跟一个女人约会后,偷偷在他座驾常备的香水里倒了一瓶风油精,不过她还是很有良心的送了他一套高定西装,还在他西裤里偷偷缝了点东西进去。
苏雨泽约会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多了一份沧桑,身上还散发出一种提神醒脑的后调香味,老太太闻了都不禁捂鼻问他,“你是在药罐子里泡了一宿吗?出去出去,别熏着南城咯。”
苏雨泽看向谢南城,目光空洞,“这令人发指的香水味我就当是独一无二的限定香了,你老实告诉我,你在我屁兜里塞进的一坐下就会放屁的东西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谢南城委屈兮兮的看着苏老太太,“外婆,他凶我。”
苏老太太毫不掩饰的偏帮,“谁叫你往外瞎跑,就知道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约会。”
“老太太,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是我三姑您侄女,你知道我走的时候三姑都准备组一个探险队去深山老林里给我找一个看肠胃的老中医了吗?”
谢南城又是那副熟能生巧的泫然欲泣样儿,“我这不是怕你被别的女人给抢去了吗?”
苏老太太:“你看你又惹南城伤心了,你怎么这么讨人嫌呢。”
苏雨泽:“老太太,能不能稍微一视同仁,对我也展现一丁点您老人家该有的慈爱来。”
苏老太太慈爱的对他笑着招手,“你过来,我展现给你看。”
这画面似曾相识的惊悚,苏雨泽立即认怂,“老太太,我错了。”
又对一脸得逞的谢南城咬牙切齿的说:“我爱你,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