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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边吃饭边找话题,“双双今年过年回来吗?”
爷爷往火炉下吐了口痰,嘬了口刺梨酒,说:“回来,到时候你们自己过年,毕竟分家了。”
爸爸沉默地点头,奶奶有点不忍心,“说啥呢,一家人热闹,你让他们自己过什么年?他们两口子一过年就往外面跑打麻将,你让朵儿一个人过年啊?”
爷爷又嘬了口酒,看见我热切的眼光,笑得眼睛都眯了,按照惯例拿筷子沾了点酒给我,不理会爸爸的眼光。爷爷是心疼我的,我一直都知道。
“过几天去一趟市里吧,带朵儿看看眼睛,今年双儿寄回来的钱我和你妈没用,我们再添一点,你们都去,我看家。”爸爸还只是点头。
我却激动得咬到了舌头,在我的认知里,只要我去了医院我就和普通女孩一样了,一定会。所以我晚上做梦都笑醒了,又听见了父母的争吵……
因为过年妈妈想回外婆家,因为今天没做饭,因为爸爸接受了爷爷奶奶的钱,因为我要去看眼睛……
我努力催眠,让自己抓紧睡着,我不想听下去了,真的不想……
后来还是决定让我去看眼睛了,我安心的睡着了,忽视掉母亲那句“不知道有什么看的意义。”
我眼睛是斗鸡眼(对对眼),并不是天生的,是后天由于婴幼儿时期灯光问题造成,我的父母是未婚先孕,我的母亲十九岁怀了我,所以我是躲着出生的,叫朵儿。
名字里透出来的不该出现,我的母亲也是这样想的,因为她和我爸结婚后时常吵架动手,她觉得我大概是个败笔,狠狠地画在她的人生里,划破了纸张。
可她也没问我,我愿不愿意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