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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车吱嘎作响。
通过后视镜可以看见驾驶座的精瘦男子,还有旁边一位美艳少妇。
林牧总觉得怪异,或许是这男子西装革履,有别于货车司机风尘仆仆的气质。
还有那少妇,双目无神,瞳孔涣散,感觉十分怪异。
那货车驶过时,精瘦男子瞥了眼林牧,笑着朝他打招呼。
林牧没有理他。
男子便不高兴,大有别车势头。那货车车厢哐哐直响,极为沉重,也不知车厢里边装的是啥。
林牧觉得男子比较可疑。
之前所在的城市已被核平,所以货车肯定停在路旁山林中。谁好端端的在荒山野岭休息呢?想到电台内的播报,那个亡命逃跑的朱春丽就从附近逃脱,眼前这西装男人是连环杀人魔的概率极高。
所以林牧也暗暗掏出霰弹枪,就在此时,男人像是觉察到林牧动作,赔笑似的主动停车,让林牧先过去。
这人鬼精鬼精的。林牧不能确定他是杀人狂,也就没有多管,朝着苏城而去。
却见货车内男人骂道:“他妈的狗杂碎!”
男人叫陆尔。
他抚摸少妇丰满的大腿,上下游走,一边怒道:“亲爱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我们。”
原本,陆尔是平平无奇的玩具店店长。
他迷恋上了一位丰满少妇,但少妇对他并不感冒,他正苦于如何将这少妇搞到手,上天就赐给他绝佳机会。
是的,大雾来了。
陆尔靠近城外的玩具店,是第一批接触到大雾的。
在那里,许多人被雾气感染,开始无差别屠杀。
但对陆尔而言,他原本就是个享受折磨杀人的变态,反而在旁边拍手叫好。
看着孩子被雾人撕碎,少妇精神崩溃,陆尔却很开心。
陆尔趁机掳走少妇,用她发泄了自己的欲望。更是将其随身携带,充当玩具。少妇有个好处,就是不吵不闹,只要喂她吃饭,帮她屙屎,她就会机械性地动嘴。
期间,陆尔也见过一个小子,小子慌乱之中开枪打死了自己女友。
小子正愁如何与警察交代,陆尔告诉他只需要将罪责推给雾人就好。
但是雾人残暴,他们必须将尸体伪装成雾人干过的。
在陆尔的蛊惑下,两人和被枪爆头的尸体搞了一番。小子哪见过如此场面?边吐边搞,搞完后还补了一枪,把女友剩下的半边脑壳也击碎。
陆尔说:“这不行啊,做就要做到底。”
小子强忍恶心,将雾人尸体拖到女友的光屁股上,精神几近崩溃,跪倒在地。
欣赏完这一切,陆尔才满足地驾车离开。
在那时,陆尔就敏锐地嗅探到末日气息。天下即将大乱,陆尔却是丝毫不惧,反而暗暗兴奋起来,对于他这种人而言末世简直就是福音。
于是他在军方封锁之前就开车逃到山岭中的废弃建筑里,将那里改造成临时的居所。那里也是他罪恶的魔窟,这些日子被他掳掠残杀的女人已不知凡几。
陆尔也在等待机会,等着大雾弥漫进苏城,他也好劫掠爽利一番。
想着,他开动货车,直冲着苏城而去。
货车车厢内,无数女体如死猪般吊在钩子上,有些被砍了手脚,有些被剥去人皮,咣当作响。
等陆尔远远望见苏城收费站,他就停在路边不进去了,只等大雾来临。
但林牧却是急着进去。
收费员看着林牧战痕累累的黑色野马,调侃道:“您这是打仗去了?”
“路上遇到些状况,我赶着修车呢。”
收费员看着林牧身上脏兮兮的,又都是汗臭,非常嫌弃地拧着鼻子,“去去去。”
林牧进了苏城,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径直去往老家。
沿途变化很大。
原本都是独门独户的大院子,如今不少地方被推平重建,变成繁华的商业街。
沿街的梧桐树原本参天蔽日,夏日能为行人遮挡酷暑,如今却被修建得不成样子,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遭受病痛折磨般无力。
路上稀稀落落的行人,倒是与从前很像。
前面是繁华街道,后边却是幽静公路,也是他们这黑松镇独有的氛围。
黑松镇多雨湿润,往来打工游玩的外地人很多,落户却极少。本地人更是对男女之事提不起兴趣似的,家家户户都是独子,更有甚者丁克。
在这偌大苏城之中,足足600多万人。黑松镇占了苏城17%面积,却只有两万常住人口,算得上地广人稀了。
来到记忆中的青石路,林牧却找不到自己那间老房子。
周围房屋已被扩建翻新。
他几经比对、查看地图,方才停在一栋阔气洋楼面前,他确定这就是自己屋子。
而如今改头换面,砌了三层,连门锁都被换掉。
能做出鸠占鹊巢这种事,除了林牧的舅父舅妈,还能有谁?
林牧不耐烦得按了按喇叭。
没人出来。
林牧就不停按,等了许久才出来一个骂骂咧咧的妇人。
“谁啊?大中午的吵吵嚷嚷找死呀!”那妇人见着林牧先是愤怒,而后一惊,最后变得不知所措。
林牧道:“王舅妈,别来无恙啊。”
那妇人正是林牧的舅妈王凤娇,年轻时候身段很好,将自己舅父迷得七荤八素的,也吹过不少耳旁风。
“大、大外甥。”王凤娇强颜欢笑,“你怎么来了?还没吃饭吧,要不要舅妈招呼你吃顿饭呀?”
“好啊,我觉得你将所有人叫过来为好。谈谈你们霸占我房子这么久,该如何赔偿。”
“外甥啊,这就是你不对啦。我们这是帮你看房子,毕竟你常年在外,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王凤娇狡辩时候,林牧一脚油门撞破铁门,吓得王凤娇大声尖叫.......“哇,杀人啦!”
野马就停在王凤娇身前,林牧也从驾驶座出来。
王凤娇此时也变得极度嚣张,“呵呵,你这小杂种有贼心没贼胆,还是不敢拿我怎么样!”
王凤娇更是踏前一步,指着林牧鼻子:“你这小杂种,逃就逃了,连你外婆的葬礼都不参加,你这小畜生,白眼狼!和你那废物爹娘一样早点死......”
林牧将手高高扬起,一巴掌将王凤娇打飞。
“我爹娘岂是你这等泼妇能亵渎的?”
王凤娇口鼻生麻,竟然吐出几颗牙来,顿时哇哇嚎哭起来。“啊!还有没有天理啦,打人啦!”
哭叫声终于将屋内的林萧吸引过来,见自己媳妇遭人痛击,也是恼羞成怒。
但见来人是林牧,顿时眉头一皱。
林萧先将王凤娇扶起,而后背手道:“外甥,先去屋里坐坐吧。”
王凤娇双目噙着泪花,“他欺负我!你这个孬种,被人家欺负成这样子还不敢吭声?”
“你给我闭嘴。”林萧面色铁青,王凤娇也不敢再撒泼打闹。
他们进到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