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阴私算计(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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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被厉妈妈搀扶着迈出了院子。

有下人立刻上前来为两人撑伞,秦氏恶狠狠地瞅了上前之人,厉妈妈立刻心领神会地抢过伞,喝退那人。

主仆二人撑伞走向雨中。

“我就知道让我前来迎接没好事儿!这个陆凝,都嫁人了还敢在我面前耍威风、摆脸色,真拿我这个嫂嫂当病猫呢!”

秦氏骂骂咧咧地向自己禅房走去。

此时山上因着下雨起了水雾,暗沉沉的天空看得人心里憋闷。

在经过姜舒禅房时她注意到了院子前边站着的灰衣女子,注意到豆蔻面色急促,眼神不断往屋里看去,就连那女子也是一脸焦急。

她当即便判定其中有事——莫非是……

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秦氏登时火冒三丈,她脚下生风般踏上台阶,还没走近豆蔻就要上前阻拦。

秦氏也不惯着,直接示意厉妈妈抬手给了豆蔻两巴掌。

一旁的昭若见状忙上前拦在豆蔻身前,怒不可遏地厉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无故打人?”

不料厉妈妈一把推开她,一双老辣的手直奔豆蔻的耳朵,她将人揪到旁边逼问:“屋里是谁?夫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豆蔻被这突如其来的罹难惊得慌神,待听清厉婆子的话后才察觉她们内心有多希望夫人出事,立刻一把拍掉那人的手,怒斥道:“夫人身子不适在歇息,屋里没别人。”

没想到这番话却没让她们死心,秦氏一个眼神交过去,厉妈妈立刻心领神会,她上前扣住豆蔻的手臂就将人控制在了一旁,自己则昂首挺胸地向着门边走去。

此时姜舒正在经历最痛苦的时刻,若是被人惊扰打断,血脉逆行,后果不堪设想。

昭若立刻上前展开双臂拦在门前:“你不能进去!”

秦氏看到她如此遮掩的模样心里那丑陋的念头立刻暴露无遗:“你们想干什么?这是侯府家事,容不得外人插手。”

“还有,你们想替她隐瞒什么?是不是有男人在屋里?”

“快给我闪开!”

秦氏欲推开昭若,偏偏她纹丝不动地守在门前,秦氏气得牙痒痒。

就在她欲派人上前拉开昭若之际,一个想法在她脑中闪过,她立刻停下了动作,退后两步,意味深长地看着昭若冷笑。

“你们既然执意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说罢便扭头离开了。

豆蔻被厉妈妈一把推开,她想上前质问秦氏究竟又有什么害人的法子,无奈却追不上众人的步伐。

昭若俯身,透过门缝去看躺在榻上的姜舒。

她示意豆蔻上前,经过问询才得知,适才上前撒泼之人是姜舒的婆母。

有此泼妇在家,难怪姜舒心力交瘁了。

就在二人闲谈间,屋里忽然传来一阵闷响,二人立刻推门察看,便见姜舒挣扎着要起身。

昭若立刻上前将她肩膀按下去,示意她不要动作,不曾想姜舒却冲她一个劲摇头。

“若想在秦氏眼皮子底下安稳看病是痴人说梦了。”姜舒自顾自说道。

昭若愤愤不平地看着她,姜舒却温和地笑了下:“昭姑娘,多谢你今日替我诊治,还替我解围。今日便到此为止罢,烦请昭姑娘把今日下针的穴位告知于我,待我回了侯府,想必能用得上。”

昭若闻言摇了摇头。

“在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府中生存究竟是为何?”

姜舒心有余而力不足地笑着。

她挣扎反抗过,却是一败涂地,如今的局面,便只能蛰伏,等待时机。

可此事她却不愿与外人道。

昭若替她将银针悉数拔出,姜舒忍不住吐出一口黑血,随后便重重地躺了回去。

昭若耐心地在她身上比划讲解。把每次施针的手法以及施针要点都告诉她,生怕她听不懂,又拉着豆蔻做起示范,告诉她扎哪里能麻痹痛感,扎哪里能缓解晕厥。

姜舒一一记下,随后手边陡然多了一样东西。

“看你如今处境艰难,这银针你便带着吧,估计你那婆婆也不会给你机会去购置银针的。”

说罢便伏案在桌上写起药方。

又是一阵浑浑噩噩之后,姜舒眼前只剩昏暗的灯光。

屋中只剩下她一人的喘息声,浑身汗涔涔的,姜舒却无力起身整理。

手边的布包提醒她今日之事不是做梦。

屋外雨声依旧,想来今夜是要宿在这雪照峰了。

姜舒翻了个身预备再好好歇息一阵儿,不曾想才将将合上眼,身后便传来了“吱呀”开门声。

连带着沉重脚步声。

姜舒以为是豆蔻送完医女之后返回,待听了一阵儿后才察觉脚步声不对劲。

豆蔻一个女子怎会有如何沉重的脚步声。

察觉不对劲,姜舒立刻回过神来,她咬牙撑着身子翻身去看,只见一高大魁梧的黑衣男子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她立刻警醒起来,沉声喝吓那人:“你是谁?这里是侯妇人禅房,你如何能进来?”

“你想做什么?”

见那人没有停下来的意向,姜舒一颗心立刻揪到了嗓子眼。

偏偏此刻她刚被针灸完全身酸痛绵软,偏偏此刻房中空无一人。

见那人露出来的两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还透出阵阵欲望,姜舒周身立刻被绝望覆盖。

“你别过来!”

“你究竟是谁?”

她一遍又一遍冲着屋外大喊,回应她的却只有无穷无尽的雨声。

那一刻只有深深的绝望陪伴她。

姜舒眼中热泪滚出,她咬牙强迫自己站起来挣扎,却始终提不起劲儿。

“别再白费力气了,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出现的。”

那人一把将烛火拍落,“咣当”的响声立刻在姜舒脑中炸开。

男人已经近在咫尺,姜舒感受到了他身上无穷无尽的欲望。

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靠着外面唯一的一点光亮。姜舒艰难地冲着那人询问了一声:“你是谁派来的?”

不想回应她的只有近在眼前地鼻息。

“小娘子放心,无论我是谁派来的,都会好好伺候小娘子的。”

说罢,一只滚烫的大手紧紧贴在了姜舒纤细的脚腕上,热烈的灼热感刺激着姜舒一个劲儿地往回缩。

“小娘子,你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