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华山南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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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郡王,赵德昭,大宋太祖皇帝次子,武学奇才,年少时,骨骼惊奇,被父亲发现,后来便传授毕身绝学,大有所成,二十五岁时,率兵出征,大破辽军,领兵布阵之能,称霸三军,自身绝学为太祖长拳和太祖盘龙棍法,武器为大盘龙棍,这条盘龙棍前身则是农家工具,连枷,被赵匡胤发明成盘龙棍,此棍分两节,寸长寸短,中间铁链相连,以甩,劈,砸寸为技巧,在战场上可发挥极致,威力不容小觑。

一次,赵德昭随军出战,夜里,被心生不平的武将拥为皇帝,实为夺取其权,谋取其位,太宗知晓,回宫后,赵德昭为自证清白,自刎而死,实为诈死,原因为赵德昭已经无心权利富贵,心中只想当一个锄强扶弱的侠客。

太宗下令将他厚葬,仵作验尸,赵德昭以闭息大法蒙混过关,夜里无人之际,他破棺而出,随后隐于华山南峰,并更名改姓,以字为名,赵日新。

此后,赵日新苦练武功,潜心修炼,自创新武派,又在太祖长拳的基础下,自创追风拳,灼骨拳,三年之内,招收了一百多名弟子。

赵日新之子皆是身居武职,他苦恼无后,三十五岁之时,又和山中一女子交好,生有一子,取名赵节,赵节生的伶俐聪明,下笔有神,奈何不是练武之才,每日在山中除了吟诗作赋,就是舞文弄墨。

赵节虽武功低微,但擅长写作编撰,而且脑力超群,他收有八位徒弟,而上官惠最为出色,上官惠后来又收的六个徒弟,这六人成为一个组合,名新武六杰,赵节平时会教徒心法口诀,他在山中编写大量门中经书,入门教习,教学秘籍,让弟子自行领会,而《新武教习》则为传给徒弟的。

后来门中有一年轻女子,骨骼惊奇,智慧过人,天资聪颖,勤学苦练,名叫徐真,引起赵日新的注意,赵日新将她收为入室弟子,欲把毕生武学倾囊传授,徐真不负师望,经历了十多个年头,功夫大有所成,年近三十时,武学修为便仅次赵日新,赵日新深感欣慰,直接让徐真成为了自己唯一的嫡传弟子。

后来赵节又和徐真偷偷相恋,被赵日新发现,赵日新深明大义,直接让他们结为夫妇,赵真称之节郎,赵节称之真妹,赵日新并赐徐真赵姓,改名赵真。

赵日新六十岁之时,把新武掌门之传给赵节,并对其说掌门之位传内不传外,意为只传给赵家后代子孙。

后来赵节夫妇,也没有个一儿半女,赵日新直到七十五岁才去世,死后埋葬于山脚之下。

赵节虽位掌门,可事务全交由妻子赵真打理,自己则舞文弄墨,赵节在三十几岁时突然病逝,去世前将掌门之位传给赵真,并打破传内不传外的规矩,和其父同埋山脚之下。

新武派武林五大门派之首,天下名门正派,新武派以锄强扶弱为宗旨,门中弟子可以随便藐视官府王法,时常山下除恶,只要是大奸大恶之人,皆可杀。

今日,华山南峰下,喜气洋洋,正是赵真担任新掌门的大喜之日。

南峰下,有一座大殿,名叫会武殿,是平常掌门休息,接待客人的地方,殿外是一片空旷的场地,则是弟子练功的地方,峰下有一座大殿,名叫郡王殿,是新武祖师赵日新时所建,也是平日召开重大会议的地方……

华山高耸入云,山巅处,可以看到群峰峻岭,一位中年女子昂首挺胸的站在那头,年纪四十多,容貌秀丽,风采依旧,眉目慈祥,梳着发髻,头上插着一根银色凤凰步摇,她身材细长,体态动人,一身青色的锦缎长裙,她今日妆容淡雅,脸上泛起红光,她正是新武派第三代掌门赵真,她为人嫉恶如仇,以除尽天下恶人为门派宗旨,江湖恶人称女屠魔,女暴君,铜棍女郎,玉面寡妇等称号。

赵真此时的武学修为已是登峰造极,曾纵横江湖十多年,除恶务尽,她的成名绝技是赵家拳以及盘龙棍法,此两大绝技更是门中镇派绝学,绝不外传,她所学还有新武的内功,外功,心法,轻功等。

虽为女流,但是为人侠义,江湖人人敬仰,称之为赵女侠。

一年后…

房门之中,忽起敲门之声,百里欣问道:“谁呀?”

门外之声:“师姑,是我,杰儿!”

“进来吧!”

门外走进一位相貌清奇,浓眉大眼,高鼻薄唇的年轻男子,他束着发髻,头戴精美发冠,横插着一根银色发簪,头发乌黑,身穿一件干净的白色华服,上面绣着花纹,腰间系着一块白玉佩,他双手托着茶盘,上面放着两只盖碗,还有两小碟精美糕点。

此人正是新武六杰中,年纪最小,武功最低微的一位,张素杰。

他放下茶盘,礼貌说道:“师姑,这是我给你烹的槐叶茶,这是栗子糕,黄豆糕,你尝尝吧?”

面前坐着一位身穿黄衣的女子,二十五岁,柳叶眉,丹凤眼,叫百里欣,她和旁边的薛木兰乃赵真的二位高足,此二人武学盖世,名震江湖,被称为新武双侠。

百里欣眼睛发亮,立马拿起一块大口吧唧吃了起来,毫无仪态说道:“师侄,你做的茶点,甚合我意,六杰里面,我最看中就是你!”

张素杰被夸的脸色潮红,不知所措,旁边的薛木兰见百里欣毫无吃相,如同饿鬼投胎,全无仪态,心中不悦:

“师妹,我看呀,你别跟我下山了,你就在这里,天天让杰儿给你做好吃的吧。”

“大师姑,二师姑,你们不是要替师婆管理门中事务吗?这是……?”张素道。

百里欣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凑近耳边说道:“杰儿,你十岁上山,如今都十年了,十年里,你除了练武就是烹茶,不然就是跟你们的师傅下山处理其他事务,有没下山过?”

张素杰摇摇头:“师姑,杰儿也想看遍人间烟火,去看看东京城的街头表演,只可惜这样一来,会惹得师婆不开心。”

百里欣笑道:“杰儿,师姑看在你经常给我做好吃的份上,我们就带你下山走一遭,尽情玩耍如何?”

张素杰说道:“师姑,我们不能违背门规,师婆向来严厉,倘若让她老人家得知,肯定重罚,虽然师婆对你宠爱有加,但如果被他知道擅自下山,肯定骂我的!”

百里欣说道:“孬种,胆小鬼,有什么可怕?我就带你一人去,你那五个师兄姐,我就不告诉他们了,走吧?”

薛木兰说道:“师妹,你必须快去快回,否则,等师傅她出关,就不好了!”

另一方面,新武六杰的其中三人正在山巅练武。

高耸入云的山巅处,站着三位男子,他们分别是新武六杰之首东宫月,仇华年,南门雪。

东宫月为新武六杰的大师兄,他身材修长,胸肌饱满,相貌英伟,五官周正,长发及背,着一件干净米黄色飘逸长袍,手持一把折扇,正在摇动,赏着山景。

仇华年在新武六杰中排行第二,披着长发,着深色紧身长袍,身材高大,相貌平平,脸短又圆,引人注意的便是鼻梁上的黑痣,他时时眯着双眼,说话直爽,为人幽默,腰间系着一个黑色酒葫芦

南门雪排行第五,他头戴深色发冠,身穿面料粗糙的绯色短衣,他面貌冷峻,双眉微微下垂,两眼无神,脸部线条完美,棱角分明,他双手各持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空气中乱划。

东宫月的武器便是手中折扇,扇中藏有金镖,危机时刻,可迅速发射,他为人侠义正直,武功高强,妻子是七星派杜瑶儿,两人和睦恩爱,经常一起切磋武艺,饮酒对弈。

仇华年性格飒爽,一生不羁,为人风趣,在门中闲来无事,常讲故事与众人消遣,他武器竟是一条腰带,他的腰带神功,能够轻松缠住对手的兵器和手脚,还有脖颈,让其无法动弹。

南门雪是南门世家的独子,因家族被恶来谷屠门,因此怀着复仇的心,上山拜师学艺,他为人少言寡语,武器是两把锋利匕首,他身法极快,出手干净利索,擅长贴身近攻。

“今日天气很好,你我弟兄三人,恰好得闲,何不饮酒对弈?”东宫月说道。

仇华年坐在石墩上,大口喝着酒:“大师兄,此计甚妙,正好我想讲几个故事,吓吓门中那几个胆小女弟子。”

唯有南门雪性格冷傲,不作声色,一人认真练功。

东宫月想凑近,被仇华年一把拦住:“大师兄,小心,这小子练武的时候把花草树木都当做敌人,极为沉醉!”

仇华年趁其不意,解下腰绳,一个飞甩,把南门雪双臂牢牢缠住,大声叫道:“师弟,别练了!咱们喝酒对弈去!”

南门雪无奈,只好冷冷应了一声:“好吧……”

画面来到一间安静的房间。

房间里,芳香扑鼻,全是女子的用物,精致又奢侈,里面放着一张竹床,屋子中间放着一个榆木双门衣柜,一位年轻女子正坐于梳妆桌前,大约二十岁,盘着秀丽长发,头上斜插着一只翡翠簪子,她她面容秀丽,清雅脱俗,眉如墨画,双眸含情,鼻梁高挺,一片朱唇楚楚动人,她正在梳妆打扮,只见她在妆盒里拿出一根石黛,在眉上认真细画,随后又拿出一小盒精致的妆粉,在脸上均匀扑着,跟着拿出一柄精美的小刷子和胭脂,轻点于两颊之间。

最后,她拿出一张唇纸,放在唇间,轻轻一抿,如此,便完成了妆容。

这时,她起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杏色衣裳,又用桌子上面的蔷薇水,向衣裳周围喷了几下,觉得甚为满意。

她便是新武六杰中排行第四的季柔,极为爱美,偶尔犯花痴,对门中一些俊俏的男弟子,出言调戏,疯狂追逐,她没有武器,擅长使用王水,绿矾油,镪水等腐蚀性比较强的液体毁敌人容貌,致人性命,手段极其毒辣。

画面来到郡王殿,殿门紧闭。

殿内金碧辉煌,立着四根红色柱子,青石地板,正中央放着一张供案,上面挂着一副画像,画中之人,描绘生动,宛如活人,他年纪约三十岁,头戴精致的玉冠,一头乌黑长发披肩,身穿银色衣裳,英姿飒爽,面目清冷,似笑未笑,正气凌然,他一手贴于腰前,一手背着,双目正视前方,目光威严,神态清冷,气势高昂,此人正是华山新武派创派祖师赵日新。

殿内此时一女人正巍然站立,她身着一件青色朴素长袍,衣裳各处镶着一朵白莲,以示清雅高洁,她四十几岁,将近五十,头上梳着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根银色凤凰步摇,除此再无任何装饰,她一头乌黑亮丽长发及腰,妆容淡雅,明目皓齿,眉目慈祥,但眉宇间却透发出一股男子的英气,她手持双节铜棍,在原地来回舞动,飞身后翻,劲力十足,两棍撑地作倒立,随后又一后翻,再原地飞舞,铜棍击空之声,令人不寒而栗,她棍法如龙,出棍如风,在殿内墙壁来回游走,她凌空跃起,双臂猛张,移形换影,棍影重重,四处乱打,不紧不慢,打出一套凌厉恐怖的棍法——追魂十二棍

她轻喘着气,起身继续猛练,约半个时辰后,一套精妙绝伦的棍法便练完了,她额头汗水浸湿了带着淡妆的面容,她喘着气,转身对着画中之人鞠了一躬,并拱手道:“弟子不才,在盘龙棍法的基础上,加以创新,练就了如今的追魂十二棍,此棍所及之处,无不死伤,弟子,会定当尽心竭力,护我山门,发扬新武,以惩恶除奸为己任,完成你的遗愿!”

此人正是赵真。

随后,赵真拿出绣帕擦拭头上的汗水,缓缓坐下,喝了一口茶,然后站起身,催动手中内力,用力向着前面的厚重的大门一挥,袖风直逼而去,双门应声打开。

因为今天是赵真出关之日,殿外所有弟子聚集,恭候多时。

站在最前面的,是新武五侠,赵真步履轻盈的走出殿外,定睛一看,扫了一眼,问道:

“怎么不见你们的大师姑和二师姑,对了,悦儿呢?”

东宫月站出来,含糊说道:“回禀师婆,二师姑有恙在身,大师姑正在照顾,因此今日不便前来……”

仇华年跟着又走出来配合:“是呀,师婆,二位师姑身体不适,偶感风寒,因此不便前来,师婆,你练功近半年了,也累了吧,弟子们给您备了茶点,请你用餐吧。”

赵真随后又发现不妥之处,问道:“不对,素杰呢,怎么又不见他?你们该不会哄我的吧。”

一向少言寡语的南门雪也出来帮衬着说道:“他们……他们下山除恶去了……”

南门雪本就不善撒谎,言语多有错漏,这下更加被赵真看出了端倪,她眉目不悦说道:“好,非常好,雪儿,连你也学会撒谎了,既然如此,那就等他们回来我再一并处罚。”

赵真转身回到了郡王殿,弟子们窃窃私语起来,随后一起进殿,赵真缓缓坐下,询问为首的新武四杰:“月儿,你说你大师姑照顾二师姑,杰儿悦儿时奉谁之命除恶?你如实道来。”

东宫月再也说不出话,打算又是一句谎话脱口而出,赵真出口打断:“不用说了,走,咱们看看她们去。”

大殿之内气氛冰冷到极点,众人不敢阻拦,赵真正欲踱步而出,殿外的薛木兰和百里欣匆匆而至。

两人祝贺道:“恭喜师傅神功练成!”

心宽的赵真不再计较,目光移向了那些门弟子,询问:“你们这段时间武功可有进步?”

一棵老榆树下,河畔边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农家妇女,正清洗衣物,不远处就是一处偏僻村落,村落正处歙州城内。她散着一头长发,长发中夹杂着几根银丝,她穿着粗衣麻布,面容憔悴,眼下发黑,脸颊挂着两道轻微的皱纹,额上长斑,几根显眼的银丝在风中飘逸,他一手拿着棒槌,一手按着搓板上的衣服,无力的拍打着。

此女叫傅敏,昨夜为丈夫缝补衣服,整宿未眠,清晨又受到婆婆谴责未及时做饭,她早年嫁于此处贫困村落,丈夫叫于生,为人相貌不扬,极为好色,乃村外集市一卖菜的贩夫,因家中贫困,时常做一些鸡鸣狗盗之事,用偷盗而来的钱财逛青楼,常常夜不归宿,而妻子自知却不敢多言,妻子常常遭到婆婆和丈夫的欺凌殴打,出言辱骂,至今已忍受多年。

不远处,传来一个醉汉的呼喝声:

“婆娘,老子饿了,赶紧做饭去!”

那醉汉正是傅敏丈夫,昨夜逛完青楼,今日便返还,他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胸前有大片红疹,满身酒气,他摇头晃脑的抓起傅敏衣角,yin笑说道:“娘子,昨夜你又和几个男人上床了?”

傅敏早已习惯丈夫多年的行为,不敢作声,否则必遭受痛打,她面色沉重,说了一句:“官人,你喝醉了!”

于生面色突变,恶狠狠的看向傅敏,目光投向了她的胸前,随后一把乱捏,傅敏难受的说道:“官人,我扶你回家吧。”

“你这贱人,看看你……,两眼发黑,昨晚跟哪个男人私会去了?”于生将她推开,狠狠对她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傅敏眼眶含泪,委屈说道:“官人,我没有,你切勿生疑……”

而于生为人不仅小肚鸡肠,疑心也极重,平日喝醉便拿家中妻子出气,此番于生一把将她扛起,怒冲冲的跑回了家中。

两人不时便回到了一个老旧的木屋,屋外墙壁破裂,挂着一些发霉的农作物,窗户紧闭,外面围着栅栏,一只饲养多年的小黑狗对着余生狂吠不止,傅敏被丈夫扛在肩头上,无法落地,傅敏眼中含泪,用手示意小黑狗莫吵,否则又少不了于生一顿拳打脚踢。

于生被吵的心烦意乱,随后捡起地上的一块板砖,朝着狗头狠狠砸去,可怜的小黑狗满眼惊恐,被砸的头骨碎裂,血流不止,当场死亡!

屋外一老妇闻声赶出,老妇年纪六十,满头华发,身穿一件老旧的素衣,正是于生之母,她看见眼前的场景,不由吃惊,连忙问道情况

于生此时似乎酒醒,摇头晃脑,并结巴的说道:

“啊,老娘,啊,这,我也不知道,一回来就看到这样了,哈哈!”

于母步履蹒跚,扑通跪下,失声痛哭,轻轻把小黑狗抱入怀中哭道:“哪个贼人,把你打死的,哎呀……,天杀的!我拼了这把骨头,也要他偿命呀!”

于生缓缓把傅敏放下,假装说道:“啊啊啊,啊对!适才一贼人,跑到咱们家门,欲要偷狗,谁想我和娘子及时返回,见到他偷狗,因此我便想上前擒住他,谁料他偷狗不成,反捡石块将狗打死,一溜烟儿跑了,哎呀,真是痛心呐!老娘,咱们别哭了,把它埋葬了吧!”

傅敏早已满脸泪痕,她伤心的跟于母把小黑狗埋葬于门后。

时至夜晚,于母和傅敏已经入睡,丈夫又换了一身干净的麻衣,准备悄悄外出,此时房间走出一位俏皮可爱,面容秀丽的小女孩,梳着两根辫子,约八九岁,身穿花色衣裳,她问道:”爹,你又去哪里?”

她正是于生和傅敏独女,于莉儿

于生不作应答,而是一把抓过于莉儿,抚摸着她身上嫩滑洁白的肌肤,大口大口的闻着,满脸沉醉:“莉儿真香呀!”随后又想脱开于莉儿的衣裳,眼神充满贪婪,行为极为粗鲁,被于莉儿拒绝:“爹,你干嘛?”

于生犹豫说道:“啊,莉儿,爹,给你检查一下而已。”

莉儿无奈,只好任由于生解开衣衫,解开衣衫后,她里面穿着一件粉红的肚兜,双乳微凸,身材修长,身上散发出阵阵芳香,于生留着口水,正欲一把抱住,却被赶来的傅敏一把拉住女儿骂道:

“你为人父亲,怎能轻薄自己女儿?无耻!”

于生被骂的体无完肤,面目黯然无光,随即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

“你打,你打!你打死我好了!我和女儿一起死给你看!”傅敏激动的说道。

随后于生怒气冲冲的走出家门!

傅敏抱过莉儿,亲吻着她的额头,眼中含泪说道:女儿,娘对你不住,你受委屈了……”

次日清晨,于生又是喝得烂醉如泥,大摇大摆的返回家中。

他径直走向房间,却看到了正在熟睡的女儿,心中再也按耐不住,轻推房门走进,莉儿面容乖巧,正盖着被子,睡得香甜,于生迷迷糊糊的误以为是青楼女子,故而新生侵犯之意,他掀开于莉儿的被子,随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一张大脸紧紧贴着她的胸膛之上,接着用劲的压在她身上,女儿从梦中清醒,惊恐不已,连忙抗拒,可是女儿家的力气如何比得过于生这般强壮男子,于生兽性大发,跟着,把自己衣服扒的精光……

待到母亲傅敏回到家中,看到房门微开,地上皆是丈夫和女儿的衣物,顿时啊的大叫一声,一个箭步冲进房门,看到于生赤身,坐在床上,而女儿莉儿则被扒光了衣物,靠在墙角,拿着一张被子遮盖着身体,只露出了洁白的锁骨,莉儿满眼泪痕,像一只洁白的羊羔,让人心痛。

傅敏变得癫狂,失去理智,拿起桌面的一把剪刀,朝着于生下处刺去,随后大声骂道,“畜生!”

于生下处血溅当场,他疼痛欲裂,却无力起身,面对妻子疯狂的的不停猛扎,很快,他再也无力嘶吼,鲜血染红了被褥,女儿则吓得乱叫,于生瞪着双眼,嘴巴大张,因血流过多,当场死去!

傅敏此时恢复了理智,吓得把剪刀掉到地上,害怕婆婆回家目睹一切,她忍着害怕,机智的把全身是血的于生用力拖下床,直到后门,拿出铁锹挖了个深坑,和女儿于莉儿用泥土掩埋……

待于母返回家中,不见于生,反而看到了房门半掩,傅敏和于莉儿神色不定的坐在房间内。

屋外下起蒙蒙细雨,于母走进房门,只看到床上新换了一床被褥,房间内透出一些血腥味,她问道傅敏:“敏儿,生儿呢?怎么一天都没回来?”

傅敏紧张的回应:“婆婆,他这个人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时候一夜未归,有时候三四日也不曾回来”

于母向来刻薄,见到傅敏家中闲坐,斥责道:“还不去烧饭呐?”

正欲傅敏起身之际,于母察觉不妥,问道:对了,房中为何有血腥之味?你是在房中杀鸡还是杀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