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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了吗?叛徒的事。”
“什么?抓到叛徒了?”
晓风窝点,一大群人正在前往会议室。
“你一点都不知道?消息太闭塞了!”
“妈的,你要是知道就赶紧说,别阿巴阿巴……”
“就放假第一天晚上,苏木那小子就在一号港逮人了……”
“苏木?他一个人吗?”
“听说是,直接把诺佩兹一家子抓回来了。”
“诺佩兹?他可是团长的得力部下啊,交情深得很,他居然是叛徒?”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呢?”
“看来放假不准外出就是苏木想的主意,拿来抓人的。”
“而且团内有追踪我们位置的方法,天啊……”
“怎么能这样?我感觉受到了威胁,我不想被人一直惦记着。”
“我也觉得,肯定是通讯器有定位,我要向团长提议,去除定位装置……”
苏木很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人群中,“心里有鬼才怕被定位,加入组织的时候你们可都宣誓过的,忠诚于组织,绝无二心。”
大伙都被苏木吓了一大跳,什么时候这货混进来了?
今天是213年5月19日上午,晓风的全体假期已经结束,诺佩兹一家被逮回晓风也已经整整过去两天。
今天上午十点,特尔召集全体成员参加审判会,给诺佩兹等人定罪。
……
十点钟,审判会准时开始。
巨大的会议室内,一张巨大的蹄形木桌作为会议桌。
法官由一名团内高层担任,特尔,富里,苏木等高层人员均坐在会议桌上,诺佩兹一家子被手铐拷着,跪在蹄形会议桌中间。其余成员站在会议室中,将会议桌团团围住。
“我宣布,对于诺佩兹等人的审判,正式开始!”
法官说完,不露声色地和富里对视一眼,暗暗点头。
“审判会第一项,宣判罪行。”
一名戴着眼镜的文职人员站了出来,捧着一捆文件,“下面,由我来宣读诺佩兹等人的罪行。”
“在卡乐帮行动结束当晚,诺佩兹与巴格尔会面,达成协议,诺佩兹向巴格尔提供特尔团长第二天的行踪,巴格尔则向诺佩兹支付15000莫达币……”
法官听完,看向诺佩兹,问道:“可否属实?”
诺佩兹无奈点头,“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现场一片哗然,“不是吧?诺佩兹真的背叛了组织,背叛了团长?”
“他自己都承认了,应该是没错。”
“诺佩兹,你TM真该死!”
“可是,没有理由啊,以我对他的了解,不像是为了15000块钱出卖组织的人,更何况这根本不值啊。”
“我也觉得蹊跷,会不会是那个苏木强迫他的?”
“别尬黑昂,苏木那小子虽然无耻下流心又狠,欺负自己人一套又一套,但这种事情他不会犯错的。平时抹黑他就算了,这种原则问题就别黑他了。”
“你也没放过他。”
众议纷纷,然而底层成员的议论并没有影响到特尔等人,特尔平静地看着诺佩兹,诺佩兹羞愧不已,不敢回视。
诺佩兹看向法官,说道:“虽然刚刚的指控是事实没错,但还有别的因素。”
“你说。”
“我的小儿子,在行动结束后,在卡乐帮的地盘喝醉酒了,不小心透露身份,被抓了,他们拿我儿子的性命要挟我,我没有办法,逼不得已才选择出卖组织。”
法官看向文职人员,问道:“可否属实?”
文职人员翻翻文件,回答道:“根据这两天的调查,他说的是事实没错。”
“哇,反转来了。原来他是有苦衷的,家人的性命,他这么选择也正常。”
“他儿子怎么这么蠢?拖累了全家人。”
“你们觉得诺佩兹有没有可能免于一死?我觉得他挺可怜的……”
诺佩兹的妻子给自己的小儿子使了使眼色,小儿子会意,站了出来。
“法官大人,我有话要说。”
“允许。”
“这次的事件,是我对不起大家,因为我的愚蠢,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导致了团长的重伤,集体利益的损失,还令我父亲名誉扫地。都是我的错,请求你们放过我的家人……”
一番话下来,更多人同情这一家子的遭遇。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有担当!”
“诺佩兹的儿子,虽然蠢,但敢于承担后果。”
“我认为可以从轻发落……”
苏木听着后面那些人的议论,眉头一皱,不太对劲。
富里一直在观察苏木,发现他这个反应,内心不由得一喜:‘就怕你没意见,你可别心软啊,苏木’。
随即看向诺佩兹的妻子,诺佩兹的妻子也一直在观察富里,得到他的授意,也立马站出来趁热打铁。
“法官大人,我也有话想要说。”
法官早就和富里通了气,自己会全程配合诺佩兹一家。
富里在过去的两天,早就和诺佩兹一家达成协议,自己帮忙找人配合,他们一家子,卖惨就完了,别的不用管,那些人都是同情心泛滥的蠢驴,自己还有水军混在里面带节奏。
苏木要是妥协了,自己就收获诺佩兹及他身后的人脉;苏木要是不妥协,硬是把诺佩兹一家斩了,经过自己的铺垫,他苏木的名声就会臭到底。
更何况……富里不露声色看了首座的特尔一眼……
“其实造成如今这个境地,我也有很大的责任。是我护子心切,鼓动我丈夫与巴格尔谈判。原本我丈夫是不肯出卖组织的。法官大人定我的罪。”
底下又是一片躁动,“原来是这样,诺佩兹对于组织还是很忠心的。”
“他当时一定很为难吧。”
“诺佩兹得多绝望才会做出这种违背自己内心的决定啊……”
“诺佩兹真男人!”
也有小部分清醒的人感觉周围的舆论越加荒唐,其中一些人站了出来:“你们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再这样说下去我们得处决苏木。”
“也不是不行……”
苏木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有人搞事情,想帮诺佩兹一家逃过制裁,‘难道叛徒还有很多?而且身居高职……’
特尔站了起来,双手伸出,往下压了压,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现在诺佩兹等人的所作所为,以及背后的原因,都公布得差不多了。而苏木,他这段时间一直致力于帮助组织揪出背叛者。我认为,他完全有资格,决定背叛者的下场。当然,希望你也能听到大家伙的声音,做出正确的判决。”
说完话,特尔看向苏木,苏木有些诧异:‘这老登什么意思?把定罪的权利交给我?’
苏木站了起来,对上特尔的眼神,而后为难地看了一下法官。表示这样处理会让法官很难办。
却不想法官豁然一笑,对着苏木笑道:“苏木你这段时间的努力,再加上多年来为组织尽心尽力,任劳任怨,你完全有审判他们的资格。”
说完就退了下去,留下苏木和特尔站着。特尔对苏木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鼓励,也坐了回去。
苏木没办法,只好取代法官的位置。
诺佩兹一家人呆住了,这变化让他们猝不及防。让苏木判决?跟直接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
诺佩兹急了,老泪横秋地对特尔说道:“团长,诺佩兹对您忠心耿耿,这次实在是被逼到绝境才……求团长再给我一次机会!”
诺佩兹的妻子也求救地看向富里,眼神里全是疑惑,怎么会变成这样。富里回以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苏木见到诺佩兹一家子在那里鬼哭狼嚎,底下的人都一副于心不忍的模样,头疼不已。
‘这就是让我来当那个坏人啊……’
苏木甩了甩脑袋,‘算了,被骂就骂吧。我是不可能放过叛徒的,让我来判决也是省事了。’
苏木大喝一声:“肃静!”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只能听到诺佩兹妻子抽泣的声音。
苏木环顾一圈,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你们都动了恻隐之心,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背叛了就是背叛了,这一点是事实。所以我决定,当场处决所有叛徒。”
见自己的水军被苏木吓住了,富里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苏木,我们知道你由于个人原因,对于叛徒十分痛恨,但祸不及家人,全杀了会不会太过了?”
说完,富里恨恨地看了自己的水军一眼,最后自己还是出面了,由暗转明,这次算是得罪死苏木了,团长也会知道,是自己在做局。
苏木一看是这个鸟人,明白今天的局势都是他造成的,气不打一处来:“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水军这时知道自己不能怂了,该上了。
“苏木,你怎么能这么和富里先生说话?富里先生是在好心提醒你,不要滥杀。”
水军2号也紧随其后:“就是。我看你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对背叛应激了。”
“……”群众的情绪都被带动,纷纷开始指责苏木。
苏木能受这鸟气?
“都给我闭嘴,你们这群废物!被利用了还不知道。”
“你怎么还骂人呢?实力强了不起?”
“我看你就从来没有把我们当同伴过!”
“前几天还蛮横抢占我们的食物……”
“就是就是,你以前还害死过同伴……”
苏木不乐意了:“你TM别造谣,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小时候就是被你害死的……”
……
现场一片混乱,特尔发现事情失去了控制,想要控制现场:“大家都不要说了,静一静!”
然而群众都是愚蠢的,被带动了情绪,认为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对着他人指指点点,论头十足,已经听不到更多声音了,他们只想,战斗!
富里那叫一个爽,忍着笑意拉走特尔,留下这些人将苏木团团包围。
很显然,无论是特尔,还是富里以及其他时刻抹黑苏木的高层们,都小看了舆论的力量。
在他们孜孜不倦的恶意抹黑,造谣下,群众对苏木的仇恨已经到达了一个峰值,今天的审判会就是导火索,将他们的情绪彻底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