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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快来抓我呀!”
“公子抓住谁,今晚谁就陪公子~”
余京城内,杨国公府后院的一处风景雅致的小院内。
五个不论样貌还是身材都是极度出类拔萃的轻纱女子正围着一个年轻人打转。
他就是南宫元气,杨国公南宫槐的嫡次子,当朝兵部尚书南宫元元的胞弟。
“你们几个小尤物,今天一个都跑不了!”
南宫元气顺着女子腰间的铃铛声朝着一位女子扑了过去。
那女子娇呼一声,就被南宫元气揽在怀里。
怀中娇躯温软如玉一般,呼吸间尽是少女身上独有的芬芳。
南宫元气不由得心神荡漾,顺势手伸手摸来摸去。
“来,让少爷我猜猜这是谁。”
说着,便将头贴近细细品味。
轻声道:“应该是橙儿吧?”
“今晚可要陪少爷我决战到天明!”
那女子轻笑道,“少爷真坏!”
说罢便挣脱了南宫元气的怀抱。
“男人不坏,哪有女人爱呢?”南宫元气毫不在意的道。
继续说道:“少爷我能抓住你一次,就能抓住你第二次!”
说完便继续伸手摸道。
却并未注意到身侧已无铃铛声。
只听见身前一道脚步声。
南宫元气并未多想,直接扑过去将对方烂在怀中,上下其手。
摸了两下,南宫元气露出不悦之色。
“怎么穿的这么厚?”
“还拿着后背对着少爷我,你怎么想的?”
随即拉下蒙眼的布条查看。
却见怀中之人正是大哥南宫元元。
平日里南宫元气最惧怕的就是他这位大哥南宫元元。
只因为,平日他老爹南宫槐早已告病在家,窝在美人的温柔乡里。
哪有功夫管他干什么。
只有他那个兵部的哥哥,时不时的会来他这。
在他被罢官之后,他那尚书哥哥也很少到他这里来了。
只有前些日子,为了与楚王的人联络,才来过他这一趟。
今日不知又被什么风吹来了。
“大...大哥。”
南宫元元松开双手,退了两步继续道。
“大...大哥,您,您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一天就没个人样!”
南宫元元冰冷的眼神在几个女子身上扫过。
仅仅一个眼神便吓得几人花容失色。
“都给我滚出去!”
南宫元元冰冷的道。
“诺。”
五人如释重负,快步离去。
一时间只剩下兄弟二人站在小院中。
南宫元元撇眼看着南宫元气问:“可有消息?”
南宫元气心头一颤,前日便有了消息,全然抛在脑后了。
赶忙道:“大哥,刚来了消息,弟以为大哥忙着兵部重建的事,就...”
看着南宫元气异于平常的表情,南宫元元便知这弟弟在说谎。
可却顾不上许多,伸手要到。
南宫元气赶忙从怀中掏出信封递给南宫元元。
看着李梦亲笔所写的信件,南宫元元心中多了一丝安稳。
在最初知晓南宫元气与李梦牵扯上关系之时,南宫元气非常生气。
朝臣与藩王牵扯不轻这个是满家掉脑袋的事情。
但当南宫元气与鲁王李羽之女李欣雨订下婚约以后,南宫元元的想法就变了。
倘若将来李梦真的有机会上位。
那南宫一家是不是就更加强了?
倘若遇上了机会,一门两国公的话...
所以也就不再管南宫元气与李梦勾结一事了。
可当南宫元气因为魏国公之女徐云锦一时丢了官职以后,南宫元元经过思考还是决定自己来配合李梦行事。
毕竟,两个国公之位还是值得尝试一下的。
谁让皇帝和太子两个都是病秧子呢。
自己好歹也是长庆八年的会试第一,殿试一甲。
这样的出身为官十余年便荣登兵部尚书之位。
有史以来几人如此?
这一切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自己爹是国公吗!
此时要说南宫元元心中有何不安,唯有兵部爆炸一事被交于了秦王查验。
可十日有余了,秦王如今仍旧昏迷。
待兵部重建好了,他又能找到什么痕迹?
嘿嘿嘿。
秦王又如何?
只要不在朝堂上,你秦王是个屁!
于此同时,张府。
“爹!你就别睡了!”
“秦王这么多天都还没醒,咱们该做些什么啊?”
张雷急的来回度步。
可张三省还在摇椅上装睡。
见张雷说到重点才假意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年纪大了,就是好困,你刚才说什么?”
“爹!我说秦王还未醒!咱们该做些什么?”
张三省呢喃道。
“秦王未醒,咱们又能做什么?”
“只能等,做的越多,错的越多。”
“只要吴王党不出招,我们就一起耗着。”
“不论是东南之事,还是兵部爆炸一事。耗就对了。”
听到张三省如此说,张雷的种种杂绪只能作罢。
深呼一口气,却突然想到什么。
开口说道:“可赵文治新呈上来的奏章怎么办?是拖..”
未等张雷说完便被张三省打断。
“拖什么拖!东南打仗要粮你居然还想拖!真当只有五十三个海寇了吗?那是五千多!不是五十多。”
“若不是为了让其他朝臣不往别处想,皇上怎会同意这么干!”
“怎么,骗人骗的,你自己先深信不疑了?”
见此张雷服软道。
“那,让那个省...筹措呢?”
张三省摇摇头。
“哪个省?”
“西江、建州筹措运往江浙。”
“滨海、南河筹措运往江淮。”
张雷一惊道:“爹!怎么还四个省调呢?”
张三省气的拍了拍摇椅。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十天了,不论是真的假的都该粮草先动了!”
“若是假的秦王就该醒了!”
“若是真的,皇上就该考虑换人了!”
“此时我们率先调粮过去。”
“若是皇子去就是买个好,不然就能一次为基派我们的人去。”
“你懂吗!”说罢又拍了拍摇椅,权当是在打张雷了。
“爹的意思是,秦王可能是装的?”
张三省摇摇头,“不太像。”
“可总是要有些准备。”
“就好比说。”
“太子无事之前要与秦王保持一定距离。”
“倘若是太子真出事了,就必须依靠秦王。”
“就是黄袍加身于秦王也绝不能放任吴王登基。”
“而现在,我们要防范秦王一点。”
“秦王毕竟只是第二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