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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
无助......
痛恨......
她没求,也没喊叫,男人手腕的力气很大,他的每一次拉扯,覃语晗的心就被一下又一下的提到了嗓子眼。
明暗交替的道路,映不出她脸上除了这些其余以外的神色。
一人多高的隧道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直到那个男人带她来到一间有如五个睡房一般大的房间!
它与昏暗肮脏不堪的牢房有着天壤之别,它没有任何的臭味,甚至连墙壁地面都一尘不染,房间四周摆了一圈的烛火,比隧道亮了几十倍,而房间的正中间,安置了一座晶莹剔透的冰床,它隐隐向四周散发着阵阵寒气。
即使隔着很远,她也能辨认出,冰床上,躺了一具身体!
“听姓白的说你会医术,维护这具身体的人都死了,你来正好干这个!”
死了!
黑衣男子的话就如一张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喘不上气。
男人让她维护这具身体,准确的说是具尸体更为贴切,没有人比她更熟悉死人了,盖在那张脸上的白布纹丝不动,他就静静的躺在那里!
“他......是谁?”
覃语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了。
“身为奴隶不需要知道,因为,等你做完这项工作后生命就走到了终点。”
“为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好好享受吧。不过在此之前你得乖乖的把这些液体均匀的刷到他的身体上,若是液体没有了,就按照这张纸上的步骤去配,材料都在那里,相信这些对于你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对吧?“
男人语速飞快,他简直快将这句话说到臭了,强压住心头的烦躁往旁边桌子上一指,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将覃语晗关在了这里。
为什么做完这项工作的人都死了?为什么?
她颤颤巍巍的揭开尸体脸上的白布,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人躺在上面睡着了,吓的她连忙松开手,再仔细一观察,他确确实实是死了的,她这才微松一口气。
寒气逼人,她快速的将大脑冷静了下来,根本不用仔细想,就知道这些黑衣人一定有问题。
这具尸体以及隧道里发生的所有事都令她感到十分不解,为何要修建这么长的隧道,为什么要搬运金子,为何又要保养尸体?
现在她所能想到的就是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暗地里做的,说明这件事见不得光,之所以来过这儿的人都死了,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全被灭了口!而那个不该看到的东西就是——尸体的脸!
她被自己的推测吓了一跳,现在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她环视了一周,发现没有可以躲藏人的地方,这就意味着这扇门再次开启之时就是她的死期!
意识到这件事后,她下意识的直奔放置药材的桌旁,去上前查看上面有什么药物可用,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
犹如弹指间,“轰”的一声石门缓缓打开,一双通体漆黑的靴子渐渐展露出来。
她心一凛,紧握刷子的手忍不住猛地一抖。
来人的靴子“嗒嗒嗒”回响在整个空间里,似是每一脚都精准无误的踩在她的心脏上,他像是刻意要营造这种紧张的气氛,为的就是想看女孩儿害怕的眼神,享受主宰别人命运、至高无上的荣耀。
“刷完了吗?“
他极其阴柔的问道,这种怪异的声音令她汗毛根根倒竖起来,她根本不敢回头看他!
“还......还没......”
她身体不住发颤,心脏跳动的声音似是回响在整个房间,而那个人又好似听到了,知道了她在害怕后,轻笑了一声。
就是这一声,差点把她的魂都吓散了。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到能听见那人的呼吸。
最后他停到覃语晗身后,几乎将整个身体都快贴了上去,淫笑道:“怎么不敢看我?”
“因......因为......还没有刷完......”她强忍住心中厌恶,不敢动弹。
“哦~没关系~”他拉着长腔,狠狠拿捏住了覃语晗的恐惧心理,掰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强迫她直视自己。
就在覃语晗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惊得眼睛都直了,眼前之人的脸,分明就和冰床上躺的尸体的脸一模一样!
男子对她的反应不足为奇,他很熟练的伸手就准备扯女孩的衣服,就在他将所有目光都投射在女孩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时,她趁其不备抓住时机屏住呼吸一甩袖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将刚刚制作好的“弹指醉”全撒在了他的脸上!
她没有丝毫犹豫撒腿就往石门跑,不料却被身后的男子拽住一只胳膊,他虽然中了迷药,却没有立刻倒下,而是将她整个人连拖带拽的拖到墙角!
正欲发泄兽欲,怎料覃语晗鼓足了全身的劲儿猛的一脚踹向他的下体,他顿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四肢瘫软,双手捂住那个叫他原地升天的玩意昏厥了过去。
就在覃语晗惊魂未定的想试图通过大口喘气来平复狂跳的心脏时——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她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骤然紧绷起来,抬头一看,石门处赫然立着一个黑衣蒙面人,她骤然如坠冰窟!
再没有多余的迷药可用,她果断的抽出地上那个男人的佩剑,准备拼死反抗,此时此刻,她只能希望这个黑衣蒙面人武功在她之下。
可那人早已洞察了她的意图,一个闪身来到她面前,单手就将对准他胸膛的佩剑轻松的卸了下来,然后随便的丢在了地上。
“你......”
她惊恐的望着他,心里随即涌现一股无力感,这个人武功很好,速度也很快,想要从他手中活下来根本没有希望,她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在她久久惊恐的眼神中,黑衣人沉默了片刻后缓缓解开脸上蒙的黑布,直到露出一个她根本不敢奢望的面庞!
“云尧!“
她瞪大了眸子,几乎是脱口而出,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事实!
云尧瞥了眼墙角以一种奇怪姿势昏死过去的男人,又再次看向早已噙满泪水的她,还是习惯性的勾起一丝唇角:“看来没算白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