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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拿的都是耗材肥料。
小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盯着水渠流淌的清水看了老半天，咽了口唾沫，咬住姜霖的衣袖问道：
“听说这水是万年之水，我想喝一口行吗？”
姜霖点了点头，喝点水而已，又不用收贡献点。
小白撒丫子跑到水渠旁边，马饮了一大口，细细感受咀嚼。
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口中的万年之水和普通的灵泉味道别无二致。
“噗”，小白吐掉万年之水。
“姜霖人，你们灌溉用的万年之水是假的吧。”
姜霖骑上小白，示意她往门口走，途中耐心解答疑问，语气颇为哲学。
“水乃生命之源，你喝的任何一滴水其实都来自上古时期，你现在吐纳的，包括组成你身体和灵魂的每一丝灵气，都来自天地初开之时……”
小白听着一愣一愣的，脚步不自觉加快。
五行灵草交给七长老，姜霖骑着小白慢悠悠朝侧峰藏书阁走去，知识就是力量，建设人皇幡世界光凭蛮力硬干可不行，要用头脑。
侧峰与灵草峰之间需要跨过数千里的灵牧场，成千上万头灵牛灵马灵羊快乐地驰骋在广袤的草原之上。
待到肉质长到最好，就是它们进火灶房的时候。
可惜仙门的灵畜不对外出售，要不然他也不必跑到青云城的农贸市场去买灵畜。
姜霖示意小白停下，身为东道主总得请客人吃一餐，要不然有损青云仙门的脸面。
“小白，你饿了吗？”
小白点点马头。
姜霖笑着指向前方一望无际的草原。
青云仙门并没有规定灵牧场只能饲养灵畜，至于外来的妖兽吃草要不要收贡献点，规章里没有明确表示。
“真的都给我吃吗？”
对马儿来说，一望无际的绿油油大草原的吸引力不亚于人面对草莓蛋糕海。
“当然。”，姜霖下马，给小白画了张符箓。
“你想找我的话可以按照符箓的指示，吃草的途中要是遇到别人来查你身份，把符箓亮出来就行。”
小白收起符箓，感激地点头，一展背后的飞羽冲进灵马群，吓得灵马逃窜，而后开始啃食鲜嫩多汁的灵草。
不咸不淡，可以当粥喝。
姜霖飞身前往藏书阁，波波师姐去漠北后，守卫藏书阁的重任落回了五长老肩上。
姜霖没有选择借阅，而是直接买下拓印本《如何成为卓越管理者》《魔道恐怖的压榨手段》《论魔道企业中的不正当竞争》……
见到如此用功的姜霖，五长老颇为欣慰。
打击魔道最好的手段便是断绝其行动资金，学好这些管理类书籍，日后潜伏魔道之中，破坏魔道的商业活动会更加得心应手。
“他应该不会自己用吧？”
五长老不知为何下意识有了这个想法，旋即摇头责备自己不早点睡觉，脑子都开始混乱了。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姜霖回到洞府，熟练地祭出人皇幡。
闭上眼睛，潜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