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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鳢生活在小于2.5米深的浅水区,喜欢藏匿于水草之中或潜伏在障碍物附近,是鱼界老阴比。
水草浓密,十多尾乌鳢藏匿其中,个头约莫两三斤的样子,没有猎杀价值。
一般来说,非人生命体型越大血脉越强,制成的血符强度越高。
以乌鳢为例,一两斤的乌鳢,制成的【乌鳢甲】强度一档。
三斤的,制成的【乌鳢甲】强度二档。
二十斤的,强度三档。
五十斤的,强度四档。
一百斤的,强度五档。
……
张弦继续搜寻,然而别说二十斤的乌鳢,就是十来斤的都没见着,遇到最重一条的也才五斤左右。
乌鳢是身体细长型的鱼类,一样的体长,斤重要比其他鱼类低很多,二十斤以上的乌鳢,胭脂河里肯定有,只是需要一点运气。
张弦钻出冰眼,两手在冰面上一撑,像鱼儿一样跃出水面。
【乌鳢甲】虽然使他能像鱼一样在水里游,但他终归不是鱼,一刻钟下来体力槽也差不多见底了。
张弦掌心浮现一团血光,正是那条五斤重的乌鳢血脉。
体表黑鳞隐没,鱼鳞血符浮现。
抬手一抛,光团没入符箓,鱼鳞纹路进一步凝实,【乌鳢甲】强度略微提升。
鱼鳞血符入体,张弦开始进食,细嚼慢咽吃掉两个馍馍,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便再次下水。
入水后能感觉到水流的阻力减弱了些许,游水的速度也快了几丝。
这种杀怪就变强的既视感,真带劲!
临近中午,张弦将一条重达三十多斤,使用传统弓鱼技术捆绑的胖头鱼挂在木矛上,去往镇东集市。
与此同时,【乌鳢甲】局部显露,使左脸好似爬满鱼鳞状的胎记,集市熟人多,他可不想翘课不读书的事传入母亲耳里。
到了集市鱼摊,张弦大声叫卖起来。
“胖头鱼,鲜活的胖头鱼,三十余斤的胖头鱼……”
胖头鱼肉质鲜美,有暖胃、补虚、化痰、平喘之功效,在胭脂县百姓冬季喜食鱼类榜上名列前茅,张弦捕获的这条鱼又大又鲜活,极为少见,问价的人不少,最终成交价三百三十文。
羊尾镇集市归鼍龙帮管,卖货得交税,鱼税十税二,到手二百六十四文。
一条鱼的收入比他此前冰钓一整天还高。
这就是【乌鳢甲】。
融合【乌鳢甲】的张弦就是先天捕鱼圣体。
沉甸甸的钱袋子拿在手上让人心安。
迅哥儿曾言世间铜臭味最抚凡人心,诚不欺我。
上午没寻到二十斤的乌鳢,张弦就想着买一条,然而一圈逛下来,失望而归,鱼市上售卖的乌鳢还没他捕杀的那条大,气的张弦中午多吃了两碗饭,多啃了个鸡腿。
“娘,我去练字了。”
书房里写了会儿字,工作留痕后张弦开始徒手锻炼,野蛮体魄。
期间他接待了一位来客,鼍龙帮长老陆虎,来还借条的。
按理说这是好事,但张弦却开心不起来。
陆虎主动归还借条,说明陈鹏与母亲的关系已经暴露。
按照帮派互相安插奸细的尿性,青蛇帮多半也知道了此事。
陈鹏身上不仅有权势,也有危险,帮派争斗不是过家家,杀戮与血腥是它永恒的旋律,张弦可不想夭折在这种争斗中。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下水寻鱼,吃肉养体,张弦额外加大了野蛮体魄的力度。
二十斤的乌鳢虽然还没捕到,但身体却肉眼可见的充盈丰满起来。
“弦儿,月余不见,长肉了啊,不错不错,如今这世道,书要读,体魄更要练。”
陈鹏拍了拍张弦肩膀,而后取出二十两纹银塞他手里道:“钱拿着,多吃肉,等你身体再壮实点,我送你去武馆习武。”
“多谢陈伯伯。”张弦拿了银钱,看了眼母亲,知趣的退出屋子。
舔狗不得好死。
老毕登,小爷肯定要去武馆习武,但不是你送我去。
不过这银钱来的倒是及时。
木矛捕鱼易坏,一个月折了七根,张弦就想着打一柄铁叉,如今有了这二十两纹银,正好一步到位,直接打造钢叉。
画好图纸,在镇上寻了家铁匠铺,谈妥价格,交了定金,张弦又去吴秀才家买了两刀竹纸,这才回到农家小院带齐装备下水捕鱼,不出意外,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
转眼半月过去,时已初春,气温日渐回暖,在热力和水流的作用下,胭脂河上封冻的冰盖开始融化、鼓裂,发出清脆的响声。
冰雪融化,春水潺潺,万物复苏,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陈鹏老毕登几乎每日都要来家里与母亲商讨成亲事宜,诸如订做什么款式的嫁衣,如何布置婚房等等。
眼看两人婚期越来越近,可始终没能捕杀到二十斤以上乌鳢的张弦心中那叫一个焦急。
在张弦看来,只有将【乌鳢甲】的强度开到三档,他才能在除掉陈鹏的同时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二档的【乌鳢甲】,还是有风险,毕竟他要面对的是一个见惯了刀光剑影,一路腥风血雨走来的厮杀汉,而不是只会花拳绣腿的样子货。
这日,张弦卖掉河里捕上来的鱼获,没有回家吃饭。
一大早,母亲就被陈鹏老毕登接走了,说是去试嫁衣,要晚边才回。
来到集市上一家经常光顾的羊肉馆,要了份大碗羊杂面,多加羊肉,就着馍馍好吃到飞起。
“乌鳢,二十五六斤的大乌鳢,鲜活的大乌鳢……”
远处传来的吆喝声将张弦给定身了,他放下碗筷,凝神细听。
二十五六斤的大乌鳢,真的假的?
他在胭脂河里寻了一个半月多,只捕杀到一条九斤多的,十斤的乌鳢都没见着,居然有人捕到了二十五六斤的?
“店家,临时有事,羊杂汤帮我热着,我等会儿回来吃。”
话毕,张弦急匆匆朝吆喝声的来向跑去。
卖鱼的是个黝黑壮实的青年,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给围着,透过人缝,张弦看到青年身前空地上弓着一条细长大黑鱼,只一眼,张弦就知道这是一条二十斤往上的乌鳢。
买下,必须买下这条鱼。
“我道是谁,原来是江家的小儿子。”
“是江小鱼么,听说他垂钓技艺高超,每日都能钓个二三十条鱼,多的时候甚至一天钓五六十条,看来传言不虚啊,这么大一条乌鳢可不是谁都能钓上来的。”
“这么大的乌鳢,不是技艺高超就能钓的,得看运气。”
“江小鱼,你这乌鳢五钱银子我要了。”
“我出五钱两分。”
乌鳢肉质鲜嫩紧致,刺少,稍有弹性,口感劲道,是一种大补的鱼,常吃可生肌补血、补脾益气、滋补调养,出价者极多,很快就将价格喊道了七钱银子。
“七钱一分,我要了。”锦衣汉子拨开人群,来到江小鱼跟前,“不用喊了,鱼给我吧。”
鼍龙帮陆虎。
江小鱼眉头稍皱,看了眼噤若寒蝉的人群,心中叹气,要是没陆虎搅局,这鱼他能卖到八钱银子。
“让让,让一让。”
张弦奋力挤开人群,冲江小鱼道:“七钱二分,我出七钱二分。”
陆虎皱眉,哪个小瘪三竟敢跟老子抢鱼,活腻歪了不成?
转身一看,心中燃起的火气瞬间熄灭。
瞧见陆虎的张弦也是一惊,旋即笑道:“陆叔叔,这鱼让给侄儿可好。”
陆虎笑道:“一条鱼而已,叔叔买下送你。”
白嫖一条大乌鳢的张弦冲陆虎道了声谢,拎着鱼急匆匆离去。
“这谁家孩子啊,有胆子撩虎须也就罢了,竟还能让陆老虎送鱼?”
“是张小六,李小娘的儿子。”
“原来是李小娘的儿子,难怪,只是这孩子变化好大,我都快认不出了。”
陈鹏每日带着大批人马进出张家,久而久之,羊尾镇的百姓也就知道李小娘要改嫁给鼍龙帮大长老的事了。
农家小院。
随着血色光团从鱼尸上飘起,张弦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借陈鹏老毕登的势,白嫖大乌鳢开三档,而后再去杀老毕登,这操作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