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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能量并不是什么特殊的能量，也是暗能量的一种，它并不只是富集在人类的身体里。有很多生物体内都富集着大量的灵魂能量，完全可以通过养殖这些生物体来获得稳定的灵魂能量的来源。”吴文祥说。
郭威皱眉。
吴文祥把自己的右手递到郭威面前，在他的掌心中是一个看起来像是一个草莓的红色小果子。
“小蘑菇，一种可以快速富集灵魂能量的植物，生长周期很快，生长周期大概只有一周左右。种植一平方米的小蘑菇，一个生长周期可以产生的灵魂能量大概相当于一个普通人类死后可以吞噬的能量的十分之一。”
接过吴文祥手中的小蘑菇，郭威看着这个只有草莓大小的植物，眉头紧皱。
良久之后，郭威将小蘑菇收到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看向吴文祥：“我一直想和你聊一聊。”
吴文祥点头。
郭威先是示意警卫员出去，然后又关上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师政治部调查过你，国防部有关部门也调查过你。根据这些调查的结果显示，至少在进入六号失落之境之前，你是一个普通大学生。就算是后来他们发现你是白泽的领导人，也没有办法把你调查清楚。”
郭威说：“用彦文的话说，普通大学生吴文祥和白泽四天神之一的吴文祥好像是两个人。除了你说他们两个是一个人之外，找不到任何的共同点。作为普通大学生的吴文祥看起来是一个好学生，一直在上学，虽然成绩并不是很突出，但是也是一个大好青年。但是作为白泽领导人的吴文祥看起来却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恐怖分子。”
吴文祥笑了笑：“这两个都是我，没有毛病。首长你知道心理学上关于物我、自我和本我的说法吗？”
郭威点头：“听说过。”
“同样的道理，你们看到的普通大学生吴文祥是我的一部分，你们了解到的白泽领导人墨猊也是我的一部分。但也只是一部分而已。”
“能和我聊聊你自己的经历吗？”郭威说，“我们部队有很多人和你差不多大，我和他们都聊过。说实话，我一直都觉得你们九零后很有想法。”
摸了摸自己右手上的扳指，吴文祥说：“其实不复杂，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已，和我们国家很多学生一样。要说特殊的话，大概是我在IT上还有一点天赋。第一次接触IT的时候是高中，在网吧看到有人在直播平台上听关于IT的公开课，然后就迷上了。代价也很大，我第一次高考只考了四百多分。后来我又复读了一年，就是在复读的那一年，创建了白泽。”
“你创建白泽的时候，你爸妈知道吗？”
“怎么可能知道。我爸是一个农民工，每年都要到处跑，我们爷俩一半只有过年见得到。而且我是农村出身，从小学开始就住校。应该说，我的绝大部分事情，我爸都不知道。”
郭威愣了一下，说：“小学开始就住校？你家是山区吗？我记得武都没有山区吧？”
“武都是没有山区，但是武都农村小学都被撤点并校了。我爸妈都外出打工了，我家离学校几十公里，我能不住校吗？”吴文祥撇了撇嘴。
郭威不说话。他在军队干了半辈子，很多地方上的事情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