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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的花美人更美,除了登风楼的女人,满心楼的女人同样很美。
满心楼。
满心楼离登风楼并不远,从登风楼过去不过六条街。
满心楼同登风楼一样,是这洛阳城有名的酒楼。
满心楼的主人不是男人,而是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
月在夜色中,人在月色下。
蒋凤凤驮着齐麟佑来到了满心楼。
满心楼屹立在夜色中,月光下。
高楼辉煌。
几座红墙瓦力修建的建筑在夜色下还亮着光,一座数十楼高的高楼耸立在夜色中,神秘而又伟岸。
在这洛阳之都,有名的酒楼唯有登风楼与满心楼可一争长短。
门开了,从里走来四位女子。
四位女子也有天仙之姿,身着琉璃长裙,似那空中仙女。
蒋凤凤闻言驮着齐麟佑进入了满心楼,这里的景色倒也是让齐麟佑感叹着。
有的是美人的香气,这种香气无不让人振奋。
齐麟佑瞧着这几位女子,感叹道:“这满心楼的姑娘到也不比登风楼的姑娘差,这里的女人香我到觉得比登风楼更重。”
蒋凤凤道:“那你可以长久的待在这儿,陪陪这里的姑娘,我想依你定也能囊获美貌的姑娘。”
齐麟佑长叹道:“可惜了,这种地方并不适合长待。泡在女人堆的男人难免功夫会下滑的,只要下滑便有可能别人所杀!”
蒋凤凤道:“看来你很懂这个道理。”
齐麟佑感慨道:“所以要想在江湖中行走,这女人便是一大毒。”
蒋凤凤道:“难不成你不喜欢女人不成?”
齐麟佑道:“女人要有,却不能贪多,若是玩玩也难免会坏了正事儿。想来古今,多少豪杰都栽在了女人手上。我岂非也是因为一个女人而变成如此模样?”
蒋凤凤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我害了你?”
齐麟佑苦笑道:“我只是感慨,问世间情为何物,世人谁又能逃得过这个情字?”
进入大堂,齐麟佑已被她放置在一张太师椅上。
堂上坐着的是一位身着青绿长衣的貌美女人,看来不过二十七八左右,还很年轻,但她却已是江湖中有名的人物,满心楼楼主——乌芳熙。
乌芳熙双目射出道明亮的光芒,她的眼睛很亮,看起来水汪汪的,着实丽人。
她起身来的堂中,齐麟佑到能更清楚的看清她的脸了。她的脸有着清秀,当有仙女之姿,江湖中都说江湖中登风楼的女子如风一样洒脱,而满心楼的女子如水一般清灵,今日一件果真有几分风采。
乌芳熙看向两人沉吟道:“你我两人许久未见,怎得来一次就带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当然是指齐麟佑。
齐麟佑苦笑长叹道:“你该庆幸她只是带了一个男人,而不是带了一个丈夫。”
乌芳熙脸色不悦,冷冷道:“难道你想做她的丈夫?”
齐麟佑笑呵呵道:“我正有这个打算。”
乌芳熙冷哼道:“我看你是活不了这么长了。”她当然看得出齐麟佑中了毒,中了毒的人通常都是活不长久的。
蒋凤凤瞧了眼齐麟佑,沉吟道:“我来这儿是要医鬼江壑来治他的毒!”
乌芳熙嫣然道:“你的心肠几时变得如此好了?难道你还真准备嫁给这个小鬼不成?”
乌芳熙将头撇向齐麟佑,齐麟佑则以微笑回应。
蒋凤凤长叹道:“只因此人对我实在太好,帮我杀了四个人,又救了我的命,你说我该不该救他?”
乌芳熙看向齐麟佑,略显吃惊道:“哦?他帮你杀了四个人?这四个人是什么样的人?”
蒋凤凤沉吟道:“司马家的司马和,一剑封喉冷代鲜,神刀堂贺连霸,五毒门的毒蟾蜍!”
乌芳熙点头道:“这几位也是江湖中有名有姓的人物,能杀他们倒也是条汉子。”
齐麟佑朝着乌芳熙一笑。
“这柄铁刀?”乌芳熙瞧着齐麟佑手中的铁刀道,“听说江湖中有位使铁刀的年轻人,刀法快得很,手也快的很,莫不是你?”
齐麟佑道:“我叫齐麟佑。”
乌芳熙道:“对,好像是叫这么个名字。”
乌芳熙走到齐麟佑身前道:“你是中了何毒?你既杀了毒蟾蜍,莫不是中了毒蟾蜍的脓毒?”
蒋凤凤点头道:“他的确是中的毒蟾蜍的毒,所以我们前来让医鬼帮忙解毒。”
乌芳熙一时没有作答。
乌芳熙点头却见她迟迟不肯答复,蒋凤凤便问道:“是否有什么难处?”
齐麟佑在一旁摇头笑道:“乌楼主若有不便,我自便不相讨扰了。”说起来他撑着椅要起身离去。
乌芳熙沉吟道:“你要走?”
齐麟佑叹息道:“不是我要走,是我非走不可。先才我瞧见一人乔装在我们进门时从门口溜走,我猜想此人或许就是江壑。既然江壑已不在满心楼,我便不必再待在这。即便是要死,我也要找一个充满鲜花与美酒的地方。”
进来时,齐麟佑看见一人在他们进大堂后离开,凭此时乌芳熙的态度,他故猜测这人想必便是医鬼江壑,他或许已然离开。
乌芳熙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蒋凤凤道:“若真是如此,就待我追上他!”
说着,蒋凤凤便转身想要离去。
这时乌芳熙长叹,语中似有许多无奈,道:“慢!你有所不知,那人并不是江壑,你也用不着追他。”
齐麟佑与蒋凤凤双目对视。
不是医鬼江壑,那会是谁?
谁又会半夜在满心楼,又偷偷离开?仿佛很怕别人看见?
莫非是乌芳熙偷的男人?
两人并未说话,只等乌芳熙接着说。
乌芳熙长叹一声道:“江壑就在后院,我带你们去。”
乌芳熙瞧着蒋凤凤露出微笑喃喃道,“谁让你是我朋友呢?”
乌芳熙向一旁侍女示意:“来,春华,秋实,你们将齐公子搀扶到后院歇息。”
堂中来了两位女子,这两位女子自也是有着俊美的容貌,虽比不上乌芳熙,但却是年轻水嫩。
齐麟佑微笑道:“两位漂亮姐姐在下有礼了,这就有劳两位姐姐了。”
两位姑娘年龄都不老,实际年龄不过十五六岁,被这齐麟佑喊了声漂亮姐姐,两人忍俊不禁的“噗嗤”笑了出来。
“你这人好生奇怪,我与姐姐一个十五,一个十六,我们几时能做你的姐姐?”秋实架起齐麟佑的右臂笑道。
看齐麟佑模样早已过了二十,喊着两位小姑娘姐姐,当真也是不害臊。
春华架起齐麟佑的左臂,咯骆笑道:“比起喊姐姐我更喜欢别人喊我娘。”
齐麟佑眨了眨眼道:“娘!”
春华愣住了,她歪着个头看着齐麟佑,齐麟佑则是笑嘻嘻的也看着她,看着她脸颊都已发了红,就像是刚成熟的红苹果。
“这人真是好生奇怪······”春华低声嘟囔着,却不自觉的将目光看向齐麟佑,被齐麟佑发现时,则是慌张的回过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但她的脸为什么会比红苹果还要红了呢?
两人左右各一臂,架着齐麟佑向后院走去,而春华则是撇着个头瞧了齐麟佑五次······
情窦初开的少女若是对一个男人好奇起来,那么也就离流泪不远了。
乌芳熙和蒋凤凤一同相走。
乌芳熙长叹道:“你可知我让江壑来我府上是为了什么?”
蒋凤凤摇头道:“我虽知晓江壑在满心楼,但说江壑为何而来我到真不知晓,难道府上有谁得了重病?”
乌芳熙点头道:“是我那妹子。我那妹子一年了无音讯,前几日回来便要做母亲了。”
她说这话时,眼中闪着光,既有着悲愤又有着怜爱。
悲愤是她那妹子是万不该出走的,更不该怀着孩子回来。怜爱是因为她始终是她的亲妹妹,亲妹妹有难,岂有自己这个做姐姐的有不管之理?
乌芳熙接着道:“她这几日想必是快要临盆了,她在外并不安全,所以回到我这里。你们看到的那人是童大太爷门下四剑客之一的红剑。”
齐麟佑与蒋凤凤心中自语:“原来是他,莫不是红剑是乌芳熙的妹夫?”
红剑的的确确是乌芳熙的妹夫,而乌蝶所怀的孩子也的确是红剑的骨肉。这几日以来,红剑为了应付江湖中找他报仇之人已连续斩杀三位仇家,而乌蝶也动了胎气,乌蝶的身子能怀上孩子本就不易,若不请江壑来医治,不但孩子保不下来,乌蝶的性命或许也保不住!红剑只有把乌蝶送回满心楼,在满心楼总比在他身边安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