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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见了家长,傅洲淮底气更足了些,他开始向琼音提要求。
并不明显,也并不是命令。
他只是在琼音送他离开的时候反手握住琼音瓷白的手腕,压下眼尾,眸光轻淡又无辜。
“明天周一,我还要加班。”
他用指腹缓缓摩挲她腕间细腻的肌肤。
大抵是常年写字,他的指腹有薄薄的茧子。反复之间,琼音后颈也漫上细密的痒。
他看着琼音,却不再说话。
“哦,那我给司机说一声,让他明天下班去接我。等你有空我们再一起去吃饭。”琼音强忍笑意,她故意不接他的话茬,一本正经道。
听了她的话,腕间的手僵了僵。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
乐兜却在门口喊道。
“妈妈,我的乐高拼完啦!你快来看!它超级漂亮!”
琼音敷衍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就匆匆挥手和他告别。
傅洲淮站在原地,看她迫不及待进去哄那个小崽子。
大门毫不留情地砰的一声关上。
傅洲淮面无表情地坐进车里。
……
……
“Joan,明天见!”
“明天见!”
和大家一一再见,琼音慢吞吞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想到傅洲淮临走时候如有实质的怨气,琼音笑了笑。
她到底是不忍心,收拾好东西打算去慰问一下加班的傅洲淮。
电梯正在缓慢下行,琼音伸手按了下方向键。
电梯停下,门缓缓打开。
琼音看到一张意外的面孔。
白晚芙。
说来也怪,明明在同一幢大楼里工作,但她这是自刚回国那次遇见她之后第二次再见面。
她们不过只有一面之缘,也并不是熟稔打招呼的关系。
于是琼音礼貌地冲她微笑了下。
白晚芙回了一个微笑。
琼音站在电梯开关处,白晚芙站在偏后方,两个人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电梯运行速度很快,一楼很快抵达。
琼音先白晚芙一步走出电梯。
白晚芙看着琼音离开的方向——那里是傅氏大楼。
她低头了然地笑了笑,按掉手机上的父亲的又一个来电。
电话被拒接的下一分钟微信就发来了短信。
那端的人苦口婆心,要她一定要抱牢傅氏这棵大树。
依旧是没有什么新意的诉苦,说白家的产业如今是多么岌岌可危,又说当初托人让她去和傅氏总裁相亲是多么不容易。
她习以为常地删掉对话框。
自从那天和傅氏总裁见过面而傅家老先生又夸过她几句后,这样的电话和信息几乎没有停息过。
但那又怎么样呢。
白晚芙漫不经心地想。
第一次见到傅洲淮遇见这位林家大小姐时他的神情,白晚芙就知道白家筹谋再多也是徒劳。
爱是最难以隐藏的东西,闭上了嘴巴,它还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1
他们不过是当局者迷,而她旁观者清。
那时她就知道自己毫无机会。
至于像她父亲说的那样去争取,白晚芙掩住眸子里的悲凉。
介入别人的感情之中,她又为什么要轻贱自己到这般地步。
约的车到达,白晚芙收拾好情绪,抬步走了过去。
……
……
琼音进傅氏可谓是轻车熟路了。
大概是傅洲淮嘱咐过什么,琼音一路都畅通无阻。
直到上了顶层,姜文遂看到琼音连忙走上前来。
“太太。”他喊道。
“你怎么又这样喊我?”
姜文遂低下头,“傅总说如果您再出现在这里,我就可以这么喊您。”
事实上那段时间傅总心情不好,傅氏人人自危。他在询问傅总安排上一时嘴瓢问了句是不是要留出时间和太太吃饭。
傅总却没生气,他只是淡淡看着手里的文件,若无似无说了声:“如果她下次还会来,你再这么喊她。”
声音虽然小,但他还是以极其专业的素养记住了并且成功在今天实施了。
姜文遂对自己今天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
琼音诧异地挑眉。
他竟然还说过这样的话。
姜文遂替琼音敲了敲门。
“进。”
姜文遂退开半步,让琼音进去。
厚重的木门关上。
高跟鞋响起的刹那傅洲淮就觉出了不对,他抬头看过来。
就看见琼音站在那里冲着他笑。
“惊喜不惊喜?”
“我可是推掉了和乐兜共进晚餐的邀请来陪你加班的,怎么说我这也算是舍命陪君子了吧。你……”
傅洲淮停下手中的笔,眸光不自觉地落到琼音脸上。
看她弯起眉眼对着他笑,看她红唇一张一合。
里面是深藏的宝藏,偶尔才显露一两分真容。
一颦一笑间,都如同诱.惑。
他知道她并无此意。
是他深陷红尘之中,眼里再无神佛。
从此再披不上无情无欲的外衣。
这曾是他无数个难寐深夜里无法启齿的妄想。
如今美梦却触手可及。
琼音正说得高兴,手忽然被傅洲淮拉住,他微微用力,将她扯了过去。
她低呼一声,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跌进他的怀里。
遒劲有力的手臂紧箍在她腰上,他将她向上提了提,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上。
不待琼音反应,掌心压下来的同时唇舌也压了过来。
比之上一个吻,这个吻更肆意一些。
大抵是话说开了,也知晓了琼音心意。
于是少了试探和诱哄,只有灵肉契合的相拥。
心意相通的恋人,眉眼流转间都是你中有我。
琼音闭上眼睛环住他的脖子,承受他的暴风骤雨,也给予他同样的回应。
温热的掌心探进去掐住她的细腰。
柔韧的腰肢如惊弓的鸟,猛地僵住,又无力坠落。
手指跳跃地点在在雪白的画布上,一点点攀至风景的高处。
鲜花盛放。
电流从他掌心中流出,一路带着火花流窜辗转,最终抵达每一处细小的神经末梢。
落地窗外霓虹灯闪烁,顶楼的昂贵的玻璃隔绝了窗外的喧闹。
却无法隔绝夏日的燥热。
空调的冷气明明已经在不停驱散夏日的暑气,琼音整个人却烫到不行,鼻尖也还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傅洲淮西装革履,他甚至领带都还完好地系着。
一派正人君子的不动如风。
只有额角的青筋与不停吞咽的动作悄悄泄露了他的情绪。
他感觉的自己的理智在奔逃。
他寻回了他缺失的肋骨,因此甘愿吃下魔鬼引诱的苹果。
喉结上下滚动,他像在让自己克制,又像在放任自己的沉沦。
办公桌上是琼音新买的绿萝。
琼音将它摆在那里的时候还在吐槽傅洲淮的办公室颜色太过沉闷。
青翠欲滴的叶子点缀在办公桌的一角。
傅洲淮的视线偶尔扫过它。
叶子交错之间发出细微的声响,绿色也变得恍惚。
可给这间沉闷办公室增添色彩的,又何止这一盆绿萝。
他怀里的人,才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绿萝显示出一片生机勃勃。
这是属于春天的颜色。
而春天抵达在这个四四方方的空间的同时,也抵达在他的心上。
琼音的裙摆如花瓣散开,膝盖因为久坐而被不够柔软的椅背磨得微微发红。
她睁开眼,湿润的睫毛翘起,露出微红的眼尾。
窄短的上衣在摩擦拉扯之间有些变形褶皱。
真皮座椅被她在混乱中用手指甲划出了凌乱的指痕。傅洲淮却缓缓将她整个手掌包进手心,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角。
“好乖。”
低醇喑哑的嗓音在唇齿间呢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