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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随着陆笛和鲜于巢之间的战斗暂时休整,围观的众人也尽皆散去。
刚目睹陆笛与鲜于巢之间那非人般战斗的御前公公丑奴儿,第一时间便直接跑到了皇帝的面前。
跪倒在龙椅前,哆哆嗦嗦的叙述着他所看到的一切。
“皇上,皇上,你是不知道啊,那三个人和神仙……”
“和妖怪没什么区别啊,皇上!”
龙椅之上便是当今九五至尊,仁宗皇帝关登隆。
关登隆一手拿着逗鸟棒,另一只手提着个鸟笼。鸟笼里养着的也不是什么奇珍异种,只是普通的麻雀。
“丑奴儿,看你那慌慌张张的模样,别人看到了,还怎么竖立威信嘛?”
这轻松的话语,瞬间让下方跪着的丑奴儿轻松了起来。每日的朝夕相处,也让他了解了这位主子的秉性,这是有了十拿九稳的把握才会有这么的淡定。
长呼了一口气,自顾自的站起身来,走到关登隆的身边,接过了其手中的鸟笼:“皇上这是有应对的手段了?”
关登隆没有立即回答丑奴儿的话,而是看着笼子中的小麻雀。
“放它出来。”
丑奴儿打开了鸟笼的门,一只小儿拳头大的麻雀在门口试探性的蹦跶了两下,一展翅膀,飞了起来。
麻雀不是朝着这个富丽堂皇的宫殿的门窗外飞,虽然那样能获得自由。而是飞向了关登隆手中逗鸟棒的顶端,因为那个地方有食物,有它最爱吃的葵花籽。
关登隆将逗鸟棒一挥,麻雀也跟着飞行:“朕既然召开这破觚大典,自然要让天下都服服帖帖的。”
丑奴儿也适逢其会的奉上了一个马屁:“皇帝陛下英明神武,自然是不能让那些宵小翻起浪花来的。”
关登隆逗了好一会儿麻雀后,才对丑奴儿说。
“想不想像那些人一样,就跟你说的,一脚就将地上的大石头给踩破?”
这几句话的功夫,麻雀已经将逗鸟棒顶端的葵花籽吃得一干二净,停在前方的书桌上,也不飞了。
丑奴儿听到仁宗皇帝有赐予他力量的打算后,大喜过望,立马跪了下来,道:“丑奴儿谢主隆恩。”
“起来吧,你找一个天空中没有一点光亮的晚上,去我皇家陵墓一趟。”
“天空没有一丝亮光。”丑奴儿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立刻应下:
“丑奴儿记下了,我一定选一个没有光的时候去陵墓。”
“等你出来之后,什么八绝居士,什么镇西大将军,都不够你一个人打的。”说完,关登隆又摆了摆手中的逗鸟棒。
却没见麻雀有一丝一毫的反应,恼了,一棒子抽了下去,正中脑门之上。可怜的小麻雀,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便一命呜呼了,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畜生就是畜生,记吃不记打。”
刚起身的丑奴儿对这般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一边唤来小太监清理着桌面,一边出声劝慰道:“主子莫生气了,我去驯兽司那边打一声招呼,要他们送一只训好的送过来,保准皇上您呀指哪儿它就飞哪。”
“哼。”
关登隆哼了一声,将书桌上一封沾了几滴刚才那只小麻雀血液的奏折,递给了丑奴儿:“南部九州来人了。”
一场瘟疫,让南部九州上的人全部死亡。而仁宗皇帝关登隆刚宣布要召开破觚大典,马上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在老百姓眼中,何尝不是上天的惩罚,对他这位皇帝的惩罚。
玫的所作所为,已经成了关登隆的心头刺。
而现在这一封奏折的上奏者,当然也是玫,毕竟,南部九州已经没有人了。
“南部九州现在还有人?”
丑奴儿自言自语的一句,却见关登隆脸色还是黑乎乎的,便赶紧闭嘴,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奏折上,不在多言。
方才看了两行,丑奴儿脸色就变了,随即深呼吸两次,让心神稍微镇静了些,接着往下看去。
待到彻底看完,他的脸色倒不像关登隆那般的黑,而是彻底红了。
“这个自称为‘玫’的人,好大的胆子,竟然要让我们承认他们为国,什么闹么子陆国,南部九州可是我们后周的疆域,我们后周的领土。”
“皇上,我们立刻派兵去把这个叫‘玫’的人抓回来,凌迟处死,必须凌迟处死,再诛杀她九族。”
这一通急火攻心的模样,真切的应了那一句,皇帝不急太监急。
作为皇帝的关登隆反倒平静下来了。
“你去接待一下这玫所派遣的使团,他们也要在破觚大典上出席。出席时,陆国要求要与周边各大藩国一个待遇,那就满足他们,你去,把这件事办妥当了。”
“可是,皇上?”丑奴儿的眼睛一下瞪圆了。
关登隆一拍桌子,怒了:“没有可是,快去。”
丑奴儿立马跪了下去:“是。”
丑奴儿得了任务,刚朝着门口走了两步,就听到后方传来了声音。
“你注意,让那陆国的人别乱说话。”
“还有去驯兽司那边传个话,还是要一只未经训练的麻雀,朕要亲自调教好这些畜生。”
“是。”
鸿胪寺,陆笛,鲜于巢,还有杨渊。是的,陆笛极力邀请下,这位六年后的一品鸿儒大学士也跟来了,来到了这处接待各方势力的地方。
至于大鹅居士伊安,两人不继续打架后,牵着她的大鹅又一头扎进了赌坊。
“陆兄,这边请。”
鲜于巢一个顶着个硕大将军肚的糙汉子形象,却在接人待物这方面表现得可圈可点。
刚才一进门,陆笛就看到熟人。
札狼正跟在他的主子荒木提耶克边上,正汇报着什么。看他那一边嘶吼,一边比划的样子来看,这位有追踪能力的怪物,喉咙恢复进度并不是那么的顺利。
陆笛他们这一行人进来,自然也落到了这一对主仆的眼中。
说起来,札狼找上自己的原因,便是要调查自己与鲜于巢的之间关系。
现在,答案呼之欲出了,这两人这同行的模样,陆笛确实与镇西大将军鲜于巢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但这会儿不是解释的时候,也没有解释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