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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番话说完,其他人都盯着陈深看了。
坏了,冲我来的。
陈深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姜文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姜闻也纳了闷了,还以为她抽风呢,原来是另有目的。
叶依澜的性格就像个假小子一样,女孩子爱做的事,她都不爱,就爱跟男孩子玩,男孩子能玩的她也爱玩,还能比别人玩得更好。
两年前她从纽约留学回来,就一直在创业,但是一直做不长,各种折腾。
不是她做不好,而是她做着做着就没兴趣了,做好了店面又马上转给了朋友去做,到现在还在寻找自己的目标呢。
而且她的性格,这些年也没听说过她有谈过什么恋爱啥的,难道今天自己带着陈深来这一趟,就看对眼了?
陈深虽然长得不错,但是……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用他喝。”姜闻只觉得坏菜,“这点酒量我还是有的。”
两个人又喝了一杯酒。
这杯酒喝完,叶依澜没有再敬酒了,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坐回去后,酒局又喧闹了起来,只不过大家看陈深的眼神更加古怪了。
陈深也觉得坏菜,他们怎么都这样看着我?自己的努力该不是要白费了吧?
众人又喝了一轮酒,然后姜闻马上说道:“唉…这次不喝了,我头痛先撤了。”
他说出这个理由,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同意了。
然后…饭局就散了。
散了。
陈深觉得自己的努力终是白费了,这才刚喝上没一个小时呢。
大家最多有点酒意上头,还没有真的到头痛欲裂,被他喝趴下的程度。
他自己都没有把这一圈人都喝趴下,这下完了,谁记得他呀?
至于姜闻说的那些更加没谱了。
郁闷。
姜闻送他回去,下车的时候,姜闻看着他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走了。
陈深估摸着这酒局散这么早,可能是跟那个叶依澜有关系。
但是他想破头了,他都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他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反正他和这个叶依澜也只是一面之缘罢了。
第二天,元旦。
陈深听金虎说自己上一次去客串的那一部《胡同里的波西米亚人》将会在今天晚上在电影频道播出。
陈深便推迟了自己回家的时间,打算整点好菜,自己看完这一部《胡同里的波西米亚人》之后,第二天再坐火车回去。
不过上午的时候,他就接到了刘思思的电话,打乱了他的计划。
她妈要请客。
趁着元旦这一个节假日请他吃饭。
这事,她妈在张家港的时候就已经念叨好久了。
陈深本想拒绝的,因为自己上次说如果面试《大清风云》成功,也会请她们两个吃饭。
可后来迟迟没有时间,没能兑现,但是现在反而让她们先请自己吃饭了,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吃饭的地点,是在全聚德。
陈深很难不把这个和刘思思联系起来,这个绝对是她的主意。
陈深到了地方,见他们一家人也在,便乖巧的叫了叔叔,先和她父亲打招呼。
“陈深是吧,思思和你阿姨经常和我提起你,这段时间还是多谢你对思思这孩子的照顾了,给你添麻烦了。”
刘思思听到孩子这个字眼,在一旁挤眉弄眼。
陈深也顾不上看她搞怪,“没有的事,叔叔你客气了。”
“爸,你少说两句,整得我真的跟一个小孩似的。”
“你不就是小孩吗?在父母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刘父笑道。
“爸……”她拉长了自己的尾音,以示自己的不满,然后又偷偷的去看陈深的反应。
陈深眼带笑意的看着她。
她只觉得囧。
此时服务员端着烤鸭来了,给他们片烤鸭。
等服务员走后,刘思思主动岔开话题。
“陈大哥,你什么时候回去?”
“就明后两天吧。”
“小陈是哪里人呀?”刘父又开始问他。
陈深如实回答,“湘南人。”
“家里父母是干嘛的?有兄弟姐妹吗?”
“妈,你看看我爸,跟调查户口似的,陈大哥得多不适呀!”刘思思叫她妈。
刘母看着刘父,“老刘,吃烤鸭也堵不住你的嘴。”
“小陈,你别管你叔,他就这样,吃烤鸭。”
陈深笑了笑,并没有觉得不适。
这样的询问太过平常了,从小到大,哪个人去到同学朋友家,不是被这样问过来的。
查户口式拉家常聊天也算是国内特色了。
烤鸭吃完。
刘母去结账,刘父去拿车。
刘思思凑到他面前说,“陈大哥,你祝我今年发财,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发财,但是我先请你吃全聚德了。”
“你说我这是不是算实现了一半啦?我离发财更进一步了?”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财迷,这单明明是阿姨结的。”
“我请客她结账,你就说这是不是请嘛?”她钻空子。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陈深又被她给逗笑了,“还能这样理解吗?”
“那当然,要不是我提议,她都不一定来这烤鸭店呢。”她一脸得意。
“走吧,你爸应该拿车过来了。”
刘母此时结完帐过来了,她招呼陈深道:“小陈,你等下没事了吧?我让你叔叔先送你回去。”
陈深也确实没事,便接受了这个提议。
刘母去坐副驾驶,他们两个绕了半圈。
陈深低声对刘思思说道:“照你这机灵劲,你应该也是离发财不远了。”
“哈哈哈……”刘思思看着他笑,“我也觉得。”
“嘿…你这可真不够谦虚的。”陈深笑她。
“你说我机灵能赚钱,我高兴,发大财的事谁谦虚。”她有着自己的理解,坦荡荡。
“也是,要是能发财,我也不谦虚。”
两个人坐上车,刘思思从包里拿出自己MP4要听歌,结果耳机线又是一副纠缠的模样,她觉得有点扫兴。
陈深朝她伸手。
她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陈深指了指她的耳机。
她这才把耳机给他,然后又想起了那一次自己解不开耳机线被气着被他看到的事情了。
囧!
陈深三下五除二给她解开了难缠的耳机线递还给她。
她很惊讶,怎么这么快的?
她刚想戴着耳机听歌,刘父叫道:“思思,你别戴耳机听歌了,对听力不好,我刚买了新的碟片,想听歌,我放给你听。”
“就是,经常戴耳机听歌损坏听力,我都没见过小陈也像你这样。”刘母帮腔。
刘思思只好放下陈深给她解开的耳机线。
刘父已经播放了音乐,车内马上响起刀琅的声音。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刘思思偏过头去,撇嘴,不是她的喜好。
陈深看着窗外,又开始下雪了。
在听了完五首刀琅的歌后,陈深到了自己的住的大杂院的胡同口。
刘父本想送他进去的,陈深婉拒了。
在目送他们一家的开车离开后,陈深这才冒着越下越大的雪跑回了大杂院。
他刚跨过大杂院的门口,就听到了叶依澜的声音。
“陈深,你可真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