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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不成你是个炼丹师?还知道定颜丹的丹方?”
老鸨嗤笑了一声。
“我并非炼丹师,但是我的手里恰好有一道灵膳方子,”罗宪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木盒,“此物名为鹿蹄糕,有增长修为,减缓衰老的奇效。”
“此话当真?!”
老鸨闻言蓦然抬起头,目光火热之余又带着些质疑道。
“倘若妈妈愿意为我传话,这块鹿蹄糕便是我的谢礼,您试过就知道了。”
“……”
老鸨犹豫了片刻,但终究还是爱美的天性战胜了一切。
对女人,尤其是对一个以色娱人的女子而言,没有什么比亲眼目睹着华发徒增,人老珠黄更让人绝望的事情。
“妾身可以传递你的意思,只是楼主她愿不愿意见你,就是另一回事情。”
“无论事成与否,木盒所盛之物都是我赠与您的礼物。”
罗宪笑着将木盒递到对方手里。
其实他所谓的见幕后之人只是一个借口,目的就是将鹿蹄糕送到这位老鸨手中,只要此人入他彀中,还愁楼中其他姑娘不会上钩吗?
“你就不怕妾身拿了你的东西,结果不替你传话?”
老鸨接过递来的木盒,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块白绿相间,晶莹剔透的糕点。
欣喜之余不由好奇道。
“我相信妈妈的为人。”
罗宪笑了笑。
“呵呵,小嘴可真甜,你等着。”
老鸨捂嘴轻笑道,随即便扭捏着腰肢朝后院走去。
不多时,又回到楼下。
“你运气还不错,楼主今天刚好在楼中,上去吧。”
罗宪道了一声谢,便在侍女的引领下沿着廊道一路上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一处画栋小轩——
“听霜小轩。”
这是这栋小楼的名字。
“楼主在里面等客人,奴婢就不陪您一起进去了。”
引路的侍女唱了个喏,紧接着低下身子悄然离去。
罗宪放眼朝里面望去,只见面朝院子的障子门敞开着,垂下薄薄的丝绸帘子来隔绝内外。
他并没有直接进入小楼中,而是站在院子里朝着门内一揖:
“散修罗宪拜见前辈。”
空气中流动着沉闷的寂静,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屋内传来女子慵懒带着些许媚意的声音:
“你托徐师侄做说客,想与我见上一面,为何事?”
那声音就如同一根羽毛轻轻搔动在你的心上,挠的人心头痒痒。
徐师侄?
帘后之人与那名老鸨竟是同一个宗门的弟子,况且称呼一名练气期修士为师侄,难不成此人是筑基真修?
这个消息瞬间让罗宪怔在原地,但很快调整过来。
“晚辈有一份薄礼要赠与前辈,还望前辈能笑纳。”
罗宪低着头,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木盒。
下一秒,罗宪也没见屋里传出什么动静,就发现木盒竟缓缓地飘浮起来,随后便悄无声息地没入了帘中,半晌后小楼中传出女子好奇的询问。
“此为何物?”
“这是晚辈从一张残破古方中研究出的失传灵膳,鹿蹄糕,有增进修为,滋阴养颜之用。”
“看这卖相倒是不错。”
“不过区区一道灵膳,恐怕还不足以让我饶恕你惊扰之罪。”
“若是没有别的缘故,就休怪我无情了。”
岂料上一秒,此女还在夸赞罗宪的手艺,下一秒,就立刻翻脸。
真是善变的女人!
“若非要事相禀,晚辈又岂敢上门叨扰。”
“前辈身为这添香楼之主,不觉得添香楼的经营策略太粗放吗?”
罗宪此话一出便吸引了对方的注意。
“说来听听。”
女子慵懒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晚辈来之前也做过了解,添香楼的主要营收来源除了嫖资外,就是客人欣赏歌舞表演的茶水费和打赏。”
“其中打赏最多的也就是每年的花朝节选花魁那会儿,那些豪客为了捧自己中意的头牌,往往不惜一掷千金,可惜这样的好事一年也就一次。”
“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多组织几次类似花朝节的活动呢?”
“我当你有什么见解,没想到,还是这些老生常谈的手段。”
本以为罗宪能说出什么好主意,裴南霜的神色有些失望道。
“你怎知我们没想过多办几回,可那些个客人又不是傻子,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不就知道是把他们当肥羊宰了吗?”
正欲挥手将罗宪逐出,却不料听他继续说道。
“那咱们换个方式不就行了吗?”
“前辈容禀,每年的花朝节选的是花魁,花魁当然是只有一个,但我们可以另开一个群香谱,将楼中的姑娘们都录于谱上。”
“至于名次如何?那就由客人来宴定了。”
“咱们可以每旬办一次群芳宴,会上让楼中的姑娘们使出拿手才艺比试,最后再由客人们送礼物决出今日的榜首。”
“最低的花票五十枚符钱一张,次等的聚气丹一块半灵石一枚,最贵的鹿蹄糕八块灵石一碟,这些礼物会有一半落入姑娘们的手里。”
“这样子投票既不会显得俗套,又能讨得心上人欢心。”
“关键的是,还要给那些支持姑娘们的冤大,咳咳豪客们也录一张榜单,让他们也能够感受一下万众瞩目的快感,这样还怕他们不肯乖乖掏钱吗?”
罗宪眉飞色舞地给对方描绘着动人前景,还有诸如拉票啊,打榜啊,守擂等等,几乎把他脑海里关于直播PK的知识都掏了个空。
是时候,给修仙界一点小小的直播PK震撼了!
裴南霜听得异彩连连,半晌才掩嘴一笑:“你倒是个小机灵鬼,为了宣传自己的鹿蹄糕,绕了这么一大圈子弯路。”
“不过只要你说的这些有作用,我添香楼就是帮你宣传又如何?”
裴南霜并不在意罗宪的小心思,毕竟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不让这个小家伙尝到点甜头,又怎么能尽心尽力替她谋划?
自己虽只是静极思动出来玩上一圈,但添香楼怎么说也是缥缈宫的产业,自己身为宗门长老总归是要花点心思的。
要是能做出一些成绩,也方便堵住师父和师姐的嘴。
这么一想,那张白璧无瑕的俏脸上,更是露出了一抹狐狸似的狡猾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