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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光遥遥射进柴房,屋中烛光微澜,快要燃尽的蜡烛不停的落下烛泪,房中的木香格外的撩人。
靠着曦光,顾卿依神色平静的望着地下,她的双手被麻绳束缚,动弹不得。
顾卿依不停的用双足勾勒出一条条线段,那是宇文府的部分路线图,以竹林为点,开始勾勒。
听着风吹过窗户的声音,窗户在不停的敲打,风声飒飒作响,空幽的竹林被风吹过,竹叶轻响,似要谱出一场华丽的乐曲。
微风拂过顾卿依的脸庞,微光微凉,照在她的脸上,顾卿依眼神微凉,直勾勾的望着石板,不停的探索路途。
突然图上的线条受到了阻拦,双足悄然一擦,又画了一条线重新开始。
失败便再来,阻碍一到,便重擦,不停的失败,顾卿依却不言弃,继续尝试。
顾卿依停足,抬头望了望早晨的阳光,阳光晒在眼上,勾勒出淡棕的眼睛,透明的美感,不言而喻。
神色肃穆的看着地下的图,顾卿依直接往柴火上靠去,默默闭眼,缓了缓心神。
虽然闭上眼,可是思考却从未停止,大脑仍在继续活跃。
突然,从林中突然传出一阵脚步的声音,顾卿依见状,连忙擦掉图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躺着。
“吱呀。”
房门被人直接踢开,只见宇文怀正站在门外,一脸嫌弃的看着柴房,向后挥了挥手,示意朱顺将木椅移进来。
朱顺点了点头,费力的将木椅移进来,一步一步走的十分艰辛,搬进去便不断寻找一个稍微干净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朱顺这才敢把木椅放了上去,轻手轻脚的,深怕把它弄坏。
“公子,您坐,快坐”,朱顺说着用衣袖抚干了额头上的细汗,没想到却越抹越多,直得找个阴凉地站着。
宇文怀看着额头冒着细汗的朱顺,心里一阵不喜,但也没说什么,径直走向木椅,挥了挥袖子,坐了下去。
宇文怀将整个身子陷入木椅里,像只慵懒的小猫,他翘着二郎腿,手指骨敲击着木椅,发出沉闷的声响。
宇文怀靠在木椅上,皱着眉看着假寐的顾卿依,突然起身,直盯着顾卿依,似是要把她看出个一二三来。
顾卿依见宇文怀不依不饶的看着她,便也难道假装了,直接的睁开眼,眼神阴冷。
宇文怀嗤笑一声,对于她的不自量力感到不屑。
他下了木椅,来到顾卿依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弯腰,挑起她的下巴,是顾卿依的眼睛直直的对着自己。
“本公子到挺好奇,你这一身功夫到底是谁教的?是燕洵世子,还是…”宇文怀顿了顿,继续抑扬顿挫的说道,“我的大哥呢?”
顾卿依轻啐一声,暗自思量。
见眼前的女人还在走神,宇文怀一阵气急,他怀公子何时被人如此忽视过。
“一口井,本将…我懒得跟你这种人说?”
顾卿依轻蔑的说着,对宇文怀不屑一顾。
“…”
宇文怀没有说话,暗自思考井字上面的文章。
半响,整个房内鸦雀无声,宇文怀沉思了一会儿,不以为然,负着手,往木椅走去。
顾卿依看着不爽,偷偷的将双足抬起,往木椅上弄了一块尖锐的石子。
宇文怀走着,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直刷刷的坐下去了。
“嘶!”
宇文怀直接从木椅上站起来,回头,看着木椅上的石子,一脸阴鹜,阴沉的望了望顾卿依。
顾卿依忍不住轻笑一声,随后开始放声大笑,所谓报应就是这么来的。
宇文怀经此之后,倒也不继续坐在木椅上了,他站着,双脚直立,脸上挂着笑容,深不可测。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可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
宇文怀指着顾卿依笑得自信,笑得张扬而又嚣张。
“那…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踩到木刺了,不痛吗?白痴。”
顾卿依闭眼,嘴角的弧度越发
向上,额前缕缕的发丝轻飘,遮掩着女子的种种情绪。
这让才发现的宇文怀可惨了,宇文怀单抬着脚,面目扭曲,朱顺见着赶紧扶宇文怀坐在木椅上,而后又是一场来自木椅的会心一击。
宇文怀连忙起身,示意朱顺连忙扶他下去。
宇文怀觉得自己大约和这个柴房有仇,血海深仇的那种。
这房间绝对有毒。
走之前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随后一瘸一拐的由着朱顺扶着走完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