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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微亮觉得,先锋营付日升师兄说的也很对。
当时情形,趁两人不备,将他们擒住,分开审问,必然能抓出背后之人。
是杀是留也可以临机决断。背后之人能除掉除掉,不能除掉也能多做提防。
如今这般却是无从准备。
妇人之仁确实有,当时第一感觉是他们也身不由己。
没有当面揭破,也是考虑自身实力,一则是面对两个敌人,未必能全胜;
即便能制住二人,其背后之人必然猜测到自己已获知他身份,会刺激到对方。
而暂时放过,虽然不知对方身后之人,但同时也给自己争取了缓冲时间。
而自己可以利用这点时间尽快提升自保能力。
毕竟没有自保和反制能力,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石门城外自己基本没有联系,那背后的敌人基本可以断定是在城内。
那最坏的情况是,城主城尉等。
要对付这种级别的对手,难。若是他们讲武德,单打,自己没机会赢;若不讲武德,自己更没有机会。
为今之计,也就是尽快提升自己的战力。
回到住处,李二钩还在他院子里喂马,见李微道回来,便急忙上来问他从何处得了两匹马。
李微道自然又是一番吹嘘,两人讲定,李微道送一匹马给二钩,
二钩负责两匹马的喂养。毕竟李微亮盘算着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
马匹上包裹里的物品还挺丰富,十来块宝石,三十多两碎银子,一卷羊皮,兽骨磨成的小刀和笛子样的物品……
那把弯刀李二钩自报奋勇,可以拿去路家兵器坊改成其他兵器。
李微亮想了想,兵器的话,自己现在正在学锤,可是弯刀这点铁才几两,不够。
他告诉二钩,兑换成普通铁,打一个铁锅,如有盈余,再有盈余,就打一些箭头。
二钩走后,他在灯下,仔细看了看那一卷羊皮。羊皮切割的很方正。
光华柔软,显然是经过了特殊的处理,上面不知用什么刻画了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还有很多图画。
他手指不自觉的点着羊皮中间的图案。像某种文字又像是一幅图。
两只动物一前一后奔跑的图。
看起来又有几分像是象形文字。和其他弯曲字符比较,又明显不同。
而那些图案上又有一些红点,很突兀。
他之所以关注点放在这幅图上,除了他不认识上面的文字这个原因之外,还因为他在刀手的腿上看见了类似的纹身。
而且那纹身敌人死后很快就消失了。
再联想到对方的身法,他推测这块羊皮很有可能是一种身法的秘籍。
但是因为不认识上面的文字,也就不知道该怎么练。
做完这些,他又看了一遍牤牛劲,按照上面的描述上面对于窍穴练成的描述,是鼓荡如脉搏。
结合自身的情形,显然还没有达到。
而对于发动时如有珠子从中流向双臂,则没有表述。
他按下思绪,在院子里开始练习。
先练习了石锁。他自己买了一套石锁,是五十斤的。
卢教头让他练二十斤的,他不以为然,毕竟自己尚有余力。
和刀客对拼的肩伤早已愈合,此时练习完全不受影响。
练到力竭,喝点热水,效果速现,他又继续练习牤牛劲。
水罐里装了满满的水,气息流转,原先延伸到两臂的藤蔓状感觉又被激活。
一路延展到了手臂。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能看清,那种感觉是身体真实的状态。
自己双臂上的血管鼓起,如弯曲的蚯蚓,随着心跳,起伏延展。
逐渐爬上双手,甚至每一节手指。
到达指尖后,双臂连同后背,似乎都在随着心跳涨缩。
嘭,夹脊穴突突跳了几下,似乎一层蛋壳脱落。
成了?
那里真如功法所说,在跳动,每次跳动又会引动双臂上凸起的血管,形成一致的韵律。
啪,两个罐子落地,原是罐子口被自己无意识捏碎。
李微亮看着手里的碎片,心中大喜。
一鼓作气,他没有停下,而是试图找到膻中,开启第二层的修炼。
但是,徒劳无果。他干脆停下,双臂拍打木桩。
按照功法要求,每天是要配合练习的,前面几天他是偷懒了。
如今可不能偷懒了,毕竟大敌当前。
越来他是不明白为什么功法要求打木桩时放松双臂,打了一会心里略有领悟。
双臂拍打,是为了增强两臂硬度,和抗打能力。
随着练习,两臂伤痕渐多,甚至渗出血丝。
他喝点热水又继续练习。腹内升腾的气息,虽然不怎么受他控制,但是似乎又有自己的灵性。
有伤时先恢复伤势,之后才是缓解疼痛和气力。
于是进入了一个巧妙的循环,刚刚恢复的皮下伤势疼痛,下一次撞击,又重新撕裂。
月上中天,他才休息。
第二天他去了威远镖局拜访。门房认识他,不多会便开了偏门把他让进客厅。
应镖头看起来和昨天一样热情,但其中又略有不同。李微亮知道是自己连续打扰引起对方不快。
所以,他直接掏出了缴获的羊皮,双手递上,说明这是自己打败敌人缴获的。
上面的文字自己不认识,而对方走南闯北,所以来请教。
这是实话,他本想找卢教头请教,但想想卢教头纵然真是都城来的,也未必见过外藩文字。
镖局就不一样,他们走镖,天南海北,各地文字语言应是略懂。
杀人夺宝他倒是不担心,对方做的是什么生意?镖局,讲的就是诚信。
能开成这么大的买卖,定力肯定是有的。
应镖头展开皮卷,嘴里发着奇怪的音节,手指在皮卷上一行行划过。
时而沉思,时而疑惑,沉思良久。
“此是一部身法功诀,颇为难得。如果练成来去如风,用来对敌,更是神出鬼没。”
李微亮也来了兴趣,“这个怎么练啊?”
应镖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盯着李微亮,表情说不出是吃惊,还是疑惑。
“小友就不怕在下,啊,夺了功法;抑或告诉你错误的译本?”
“昨日一见,我便知道您是英雄人物。一个戎兵身上能带什么让您动心的功法。您啥宝贝没见过不是。”
应镖头哈哈大笑,并不高明的吹捧他还是有点受用的。
笑毕他深吸一口气,“但凡功法,轻易示人是取祸之道。”
他沉吟良久,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又补充道“纵是良师益友亦不可,贪心啊,经不起撩拨。”
李微亮倒是没有想过这些关节,品一品,还是很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