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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微亮成了研究对象,木思瑶用了数种方法验证他是不是修炼的某种功法,亦或是某种未知的异类。
而另一位则是凭脉象,施针术,验血气,钻研其中医理。
而他的收获是从二人的讨论中知道了田姓女子名叫田荣,是田大夫的千金,颇通医术。
李微亮喝了三壶茶,直到伤口愈合:“两位,可否告知在下,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医治?”
木思瑶柳眉微凝,手里符纸化成银色锁链,把李微亮禁锢住,“一定是中邪了,我虽然看不透,但我师傅一定知道。”
说完一溜烟钻进后院。
“你可曾有过奇遇,或者吃过特殊的药草灵果?”
李微亮打量问话的田容,看不出一丝的敌意,微锁的眉头,有几分疑惑,满眼都是对未知的好奇。
“没有。”看着田容陷入沉思,李微亮很想问一下田大夫的情形,但还是忍住了。
记忆里田大夫是一个山羊胡的慈祥老者,对于地位低微的病患,也是认真医治。他也曾经去看过几次伤。
尤其是最近一次,老者断定他不治后,长长叹息,自责低语,“若你稍有家底背景,也不至如此,顶着一个兵奴的名号,那些药,我也没有办法给你用,莫怨老夫……”
田大夫会受牵连,是他没有想到的,他心里很愧疚,将来若有机会定是要弥补的。
出乎意料的是木仙子回来之后给了一本叫做牤牛劲的功法。并说每十天会检查他的修行进度。
有了划水的理由,他同样没有再去守城,回到住处之后便翻看功法。
他翻看了一遍,内容围绕锻炼体魄,分为三层,一层力,练过之后肌肉健硕,有相当于六百斤的力量;
二层甲,力量翻倍,不惧刀斧;三层骨,力量再翻倍,可抗钝器击打。
练习方法一部分类似于蓝星的桩功,一部分是负重,另一部分就是反复捶打身体。
而与蓝星不同的是,功法强调开三窍。先夹脊,后檀中,最后是涌泉。而方法描述则很简略,日久生出元气,以意领气冲击窍位。
而让他疑惑的是书最后一段,写的是,大成可谓得锻体根基。看那意思,这是一种前置的功法。
李微亮自认和术士木仙子没有什么交情,从两人的接触看,即使是自己曾经帮了她一把,但是对方似乎并不怎么领情。
或许在她眼里,即使没有人帮忙,她也能独自取胜。
而这方世界的功法是很珍贵的,这本牤牛劲如果放到市面上,至少能换三进的院子。
没有交情,对方为何这么大方?在她眼里这算不上珍贵?那又为什么偏偏给了自己。
其中是不是有诈?功法他看了两遍,看不出什么不妥。。
总不会是她看中了自己能快速恢复伤势,想培养自己?想想也只有这个可能。
或许可以借助对方力量,摆脱兵奴的身份。
或许是条路子,毕竟要靠战功,实在难,他这种身份,战功奖赏是归属主家的。除非立下斩将夺旗破城三大功劳之一,兵行司才会给除去奴籍的奖励。
首先说破城,这里是边关城池,多少年一直是处于防御状态,第一个攻破对方城池是不具备条件的。
夺旗,城主城尉的防御战思路很简单,远用弓箭,攀城墙用滚木雷石。消耗,以逸待劳。不反攻就说不上夺旗。
斩将,敌军战将搦战,只管紧闭城门,射箭。箭矢在那样的距离上力已衰,战将武力高超,护甲厚重。
靠战功,实在难。
而习练功法,提升自身能力,退一步讲,也能增加生存几率,于自己来说有利无害。
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他的院子里竖起几排木桩,按照图例,只需要在木桩的下部用一个增加支撑力的支柱,而他用了三个。
三角形更稳定,可以应对不同角度的力。
收工后,他做了一锅乱炖,灶膛下的炭火掏出来,用来烤肉串,辣椒花椒孜然,他是找不到,只是撒了一些盐,抹了一点酱。
李二钩跑前跑后出了不少力气,面对丰盛佳肴,嘴巴咧到了腮帮子,不时就吹捧两句,大饭庄的厨子也没有这种手艺。
李微亮问一句,他吃过多少饭庄,二钩就拿滋啦冒油的肉串堵住自己的嘴。
“微哥,我已经收集了十几个牛角,有五斤多牛筋和半斤鹿筋了,咱什么时候做弓箭?”二钩说到弓箭眼里冒光。
“你拿到准猎令牌了?”按照这里的法度,猎户才允许配弓。
“没有,管那些事,石门城少说十万人,谁能盯着我不是,等我有了弓,往山洞里一藏,只往回拿猎物换钱便是,问就是捡的”二钩满不在乎。
李微亮手里的筷子在乱炖里停住,这句话对他的打击挺大。吊儿郎当的李二钩都有这样的魄力,两世为人的自己,三个月来,竟然一直在逃离的路上兜圈子。
而且数次碰壁,乖乖,自己的路子是错的。
他给李二钩讲了基本的方法和步骤,因为他自己也没有做过弓,只是在蓝星时看过相关的视频,当时就图一个新鲜。
好在李二钩成天在城中路家兵器坊闲晃,今天给这个师傅递个大锤,明天帮那个师傅填炉火,看了不少制作流程。
很多时候,李微亮还没讲明白,他就已经明白了。有一些地方二钩细问,李微亮就故作高深的回一句自己想,因为涉及到细节,他也不知道。
二钩娘催了两遍,李微亮顺势把二钩赶走。若是自己不赶走他,他能问一个通宵,越问越涉及细节,也就越难回答。
不多时,隔壁传来二钩爹的叱骂。
“你个不学好的东西,要嘛去学堂,将来考个功名,不济也能当个账房”
“从小,你不就说我不是那块料嘛!”
“好好,那你就跟我去商行扛麻袋,好过你天天胡混,做弓箭,人家兵器坊不比你强。”
“那我就去兵器坊当学徒”
“你是那块料吗?”……
说来说去就差指名说离李微亮远点了。
李微亮按照功法扎起桩功,对那些说给他听的话,全不在意。想着书里的窍位,他却不知所谓的元气是啥。更不用说调动,冲击。
不多时他便汗流浃背,毕竟弓步,直臂拿砖,后腿绷直的练法,还是很耗费体力的。按照书里说法是要一炷香时间。
燃香,那可是豪门富户才能消费的。他可没有雄厚财力。
直到两腿如火烧,砖头落了地,他才停下,灌了一壶水。
四邻俱寂,热水尚温。
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腹内两股气息上下巡行,他猛的睁开疲惫的眼皮。
摆好架势,全心想着夹脊的窍位,体内巡行的气息,夹脊位置竟然是似乎受到阻力,凝聚成一点又向四下扩充。
他分不清那个位置的大小,忽而在体内细如针尖,时而又感觉完全超出身体的范围,向着四下无限扩张。
等到一切平息,他迷茫的再去喝水,就没有了此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