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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晕了这么长时间?”阿曜缓缓睁眼,听见一个男人在身旁嘀咕。
四周昏暗,胡乱地堆着柴草,不像是刑房更不可能是公堂。
“你既然醒了就去公堂领罚吧”一个年长的刀疤脸男人闷闷的说。
从他的气息上,阿曜能断定,这就是在街上那个男人。
气息很稳,而且步伐稳健有力,一定是长期习武之人。
阿曜没有说话,起身准备跟他走,想用手撑着地面,才发现手被捆得太久已经麻了。起来时一个又是踉跄,差点摔在地上。先前说话的那个男人轻蔑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阿曜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不高傲的目光,却让那人有了一些冷意。
公堂上
一个胖胖的判官甚至未曾询问她的姓名,更不用一枚令牌,只撇下一句“亵渎圣颜,举止失当,罚二十大板。”就摆摆手,示意下一个。
在离开时阿曜听见那判官又重复了一模一样的话。
‘看来抬头的人不少,上面是没事了,可是自己那瓷瓶里的东西,只怕......’阿曜在担心的同时,不经意的撇了一眼那刀疤脸侍卫。
那人一直看守着她,带她领刑,已超出一个普通侍卫的职责了。
阿曜心想‘只怕是瞒不过他呀’
阿曜在事前就吞了颗丹药,拿药会让人昏昏欲睡,在一段时间内,会削弱痛觉,而且药效较长。在被侍卫打了一拳后,她就知道活罪难逃,只能让自己少点痛苦。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自己。
在黑暗的刑室里,光明的只有窗户外的太阳,和亮的发光的刀刃。
开始了,那板子一下又一下,每一板都扎扎实实打在她的身上。虽然感受不到特别多的疼痛,但是药效过后还是会很痛苦的。只是在现在这危险的时候,不能太脆弱。
阿曜垂着头一副毫无力气的样子。她在想皇后到底感知她的痕迹没有,如果看到了又如何让自己知道,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动作。她并不确定皇后的立场,这一举动也确实欠考虑了些。
\t她正想着,突然察觉到小卒没了动静,转头一看,不知何时室内只剩下了刀疤脸侍卫。
阿曜还未开口询问究竟,一把利剑就朝她双眼刺去,她猛地一翻身,随手抓着条凳挡着。
“坏了。”阿曜看见侍卫没有表情的脸和如往常一样的气息,她知道自己被诈了。
“你是谁”侍卫看着阿曜,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郗临曜”这个名字比明泽公主更有名。
阿曜边说,边观察着侍卫,表情没有变化。
只有两种情况,他受过严格训练,或是他是皇后的人。
阿曜觉得这两种情况他都满足。
“你呢,你又是何人”阿曜微微一笑,反问侍卫。
“宇文熙”侍卫答
阿曜心中一喜‘是了,宇文璨是外祖父的手下,他的两个儿子宇文熙和宇文和分别是是皇后和母亲的侍卫。’
\t“你与宇文和不像啊,不过皇后和我母亲倒有几分相像”阿曜淡淡的说了一句。
旋即她笑了,因为宇文熙表情变了。
“我希望能见皇后一面”阿曜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
\t“皇后知道您在京城”宇文熙只这一句,便打开了们,没再说一句话。
阿曜知道,皇后目前是不会见她了。但至少她让皇后知道了自己在这里。
那么事情就简单的多了。
阿曜到家时,华灯初上,与别处的热闹不同自家宅邸只有一盏灯笼孤零零的挂着,旁边有个坐在台阶上,蜷缩着身体的身影。
“雨荷”阿曜喊了一声。打破了这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冷清。
雨荷抬起头,一瞬间便有了笑意。
“小姐,你回来了呀。”
没有多余的寒暄,二人相伴,走进了那漆黑的宅院。地为棋布,天满星罗,人,只身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