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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还没吃饱啊。”小五子冲吕乔点个头,把空碗给已经坐下的云天看。
没等云天说话,吕乔抢过小五子的饭碗,“五哥等等!”就跑进了后厨。
不一会儿,吕乔端着两盘热腾腾的小炒、架着一大碗饭出来。
“青椒小炒肉,鸡蛋韭菜花。”
小五子急忙道谢,“谢谢吕乔!馋死我了!”立即端起饭碗直接干!
云天本就吃得不多,把自己面前的剩饭也推给小五子,小五子毫不介意。
云天对吕乔说道,“感谢!对了,那黄思聪什么来头?怎么如此横行霸道?”
“黄思聪据说是国舅一脉的亲戚,他的叔叔是龙骑军的统领。他家里世代经营糕点生意,有些底蕴,做的不小,总是想垄断湖州的糕点行。我家也是开糕点行的。”
“哦?你家店铺叫什么名字?”
“城北,口口香。”
“吕是双口,口口香,不错!不过确实没吃过啊。”
“小本经营,做的都是小门小户熟客的生意。下次我让家里送些糕点过来给天哥、五哥尝尝。我们家的桂花糕做得极好。”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几人边吃边聊,饭毕,云天想邀吕乔再到屋里坐坐,也想再打听一下这鸿儒斋里的情况。吕乔说还要洗碗,这边忙完就过去。云天便指明宿舍的方向,先和小五子回去了。
湖州城中,济世堂。一群郎中还围在病床前讨论李新良的病情。
“经过这两日的研判,我想李新良之所以能金丹自爆还能自保,多半是和他手中这柄寒霜剑有关。”年过七旬的济世堂堂主丁盛峰道。
“这柄寒霜剑好不神奇,无论如何也无法取下,就像与李新良融为了一体。”
“是啊,筋骨经脉之中,充斥剑气,尽管人未醒来,律动经久不衰,真气剑气融容合一,守护丹田肉身,真是奇妙。”
“堂主,难道这就是某种人剑合一的境界?”
“不好说,有这种可能。据老夫道听途说,人剑合一这种契合度,在武道中是极为罕见的。物即是我,动即是静,攻即是防,退即是进,讲求的是剑为人骨、人为剑心。”
“虽未亲眼所见,但李新良这种情况,在对阵重压下实现突破,能够在金丹境就摸到人剑合一的门槛,也是难能可贵。咱们现在能参与其中,实是三生有幸。目前来看,或许真正的答案应该就在这寒霜剑上。老夫想还是要请兵器行家过来给掌掌眼。这柄剑,恐怕极不简单。要想唤醒李新良,势必先要破解这柄剑。”
“你们通知云家,加派元婴境以上的高手,守护李新良。这柄剑的可怕威能,怕是已惊动到了某些人。”
北望山,鸿儒斋。
吕乔洗完碗,便告别其他弟子,只身来到了云天他们的小院。云天把他迎进来,小五子给大家倒了茶,三人边喝茶便唠嗑。
“这茶真好喝,是什么茶?”吕乔问。
“是家里带的,说是台州那边送过来的乌龙茶。确实香气扑鼻。”
“如果糕点里放些可能别有风味。”
“等下你带一些回去,我这里还有很多。”
“谢谢天哥!对了,天哥、五哥,你们是跟着二先生吧?”
“是啊。你是跟哪个先生?”
“我跟的是五先生。九级学堂只有六个先生,六个都是夫子顶尖的真传弟子。其他真传和先生则教授九级以下的弟子。”
“只有六个先生?那九级学堂总共有多少弟子啊?”
“有五六十弟子,每个先生带的弟子多少不太一样,比如大先生,他带了十五六个。二先生,算上你们,只带了五个。”
“二先生其他三个弟子住在什么地方?你认识不?今天我们刚到,都还没见过。”
“不是很熟悉。不过其中有一个师姐,很漂亮,月比时总夺第一,好像叫谷凤翎。黄思聪很怕对上她。”
“哦。听说这后山之上有围栏,不让弟子乱跑啊。”
“是啊,你们千万别去。那边是禁地,据说有弟子偷偷跑进去再也没出来。”
“难道那里边真有毒蛇猛兽?”
“何止毒蛇猛兽?那里面草莽林深,说是深处连着十万大山,悬崖沟壑,就是行走都危险万分。”
“这样啊?那的确要小心。这九级学堂的弟子,都是要到食堂做工吗?”
“是啊。不光是九级学堂,所有学堂都要值日。律堂那边是三先生管,是由七八九这三级的学堂弟子中选调去的,值日一周再轮流。其他如食堂、粮田、菜园、畜栏等等杂役,则由各级值日官排班每日轮流。”
“那值日官是先生指定的么?”
“值日官,包括律堂的值日官,都由月比确定。月比就是每个月各级弟子进行文比武比,排出次第。”
聊着聊着,眼看天色不早,吕乔就要告辞。云飞让小五子包了一包乌龙茶给吕乔,又担心路上出什么幺蛾子,就坚持送吕乔回去,吕乔也拗不过。路倒不远,不一会云飞、小五子二人便回转来,一路上夜枭啼泣,隐隐听见后山里有野兽的嘶吼。
井里打了水洗漱,二人便各回各屋。云飞在榻上盘膝坐定,手指拂过玄天石,便进入空间。
“石头,今天帮小五子帮的好!”
“是主人教导有方。”石头窃喜。
“这鸿儒斋后山可有什么古怪?”
“回禀主人,的确有些古怪。先说这韩夫子明心洞,周围被设置了结界,洞内有一处隐秘之所,暗藏一股古朴的气息。”
“这气息源头来自一套阵法,饶是小的见多识广,却未看出阵法的奥妙。”
“这倒是奇怪,你这阵法修行傲视九州大陆,居然看不破它?”
“小的的确看不破。而这阵法所指,是地底深处一个东西,由于阵法屏障,神识难以深入,但从轮廓上看,应该是一个石棺。”
云天听说是个石棺,心想这莫不是某位大能的墓穴?这倒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石头接着说,“小的有种感觉,这石棺怕不是这九州大地之物。这阵法很强,内蕴玄机重重,那韩夫子即使只参悟了一点边角,境界已是大幅提升。阵法像是镇压着石棺,破开阵法,或才能解开石棺的秘密。”
“能不能暴力破开?”
“或许可以,可就怕力量波及甚广,这九州大地都怕扛不住。”
云飞越发感兴趣,这时石头说,“李先生来了。”
屋外天穹,月明星稀。
李伯年到了院中,轻声唤道,“云飞,没睡吧?夫子召唤,快随我来。”
云飞急忙出来行礼,“是,先生。要不要叫小五子?”心道,“夫子为何晚上召见?”
“暂不需要,带上你的伴生之物,随我来即可。”
二人穿过幽径,不多时便来到明心洞内,将伴生之物玄天石交给韩夫子。
韩夫子接过玄天石,放出神识探查半晌,果不其然,并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似乎的确如之前所说,这伴生石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竟然毫不起眼。
“这石头,与云天的丹田一样,老夫都看不透。”韩夫子心道。
他把玄天石还给云天,“既然天地造化,与你有缘,那就好好珍藏。只待机缘到时,或能借此解开疑惑。”
“还有十五日,这个月的内比就要开始。这十五日,伯年会传你一些适用的功法,助你开脉。老夫想让你把这次内比,当作一个入门考。”
“若你能入三甲,便可正式成为真传弟子,一窥我鸿儒斋的绝学。”
“若是你进不了前三甲,那老夫便再给你一个月时间,直到你进入三甲之列。”
“我看你丹田奇异,这里有本册子你先看看,或适合你。有不懂的,尽管问伯年和我。”韩夫子从怀中摸出一本薄薄的手写的册子,递给云天,“此物不可示人。”
“谢师祖。”云天躬身接过,看到那册子封面上写着四个字:明心揭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