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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哥哥，其实干嘛要删啊？”
陈莹莹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的神情，好奇问道。
她昨晚问了，章来敷衍过去了，所以心里还藏着这个疑问。
“你是不是想用自己的号发啊？我可以把原视频给你哦。”
陈莹莹一脸洋洋得意。
“不过我有条件哦。”
还没等陈莹莹说出条件，章来就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话。
“你误会了，我让你删，不是想用自己的号发，不然昨晚我就跟你拿视频了。”
“来哥哥，那是为什么啊？”
章来摸了摸下巴，想着该怎么把她糊弄过去。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跟酒吧老板有染，不想现在被人发现吧。
“我低调习惯了，不想引人注意，那天晚上唱歌，也是一时兴起。”
陈莹莹好奇问道：“你就不想自己开个号，你条件这么好，说不定也能当个网红呢！”
她提出了和王凯迪一样的建议。
可能在陈莹莹看来，章来这是属于老天赏饭吃，自己却偏偏不要。
章来皱了皱鼻子，心想真是笑话，我都有系统了，还当什么网红呢？
他用食指轻轻扣动玻璃小圆桌，缓缓说道：
“我性格比较内向，特别是不擅长跟女生打交道，当不了网红。”
闻言，陈莹莹淡淡地“嗯”了一声，心说那晚连个喂信都不给，是挺内向的。
上去唱歌，估计也是因为喝了酒吧？
“那真是可惜了，点赞量涨得很快，比我自己的视频都快。”
说到这里，陈莹莹忽然来了兴致，语速飞快地说道：
“你不知道，我以前就没发过别人的视频，还以为发出去没人点赞呢。”
“谁知道那群老色批，也那么喜欢听你唱歌。”
章来挤出一个微笑，心说老色批偶尔也要换换口味的嘛。
“你都是百万粉丝的网红了，不管发什么都有人点赞的。”
一听章来这话，陈莹莹立马摇了摇头。
“我以前也发过一些日常视频，只要穿得多了，立马掉粉。”
“没事，粉丝都这么多了，不怕掉。”
说到这里，章来不由问道：“粉丝这么多，收益应该挺可观的吧？”
陈莹莹轻叹了一声，接着反问道：“来哥哥，你不知道吗？”
“那些老色批的消费能力，比他们的兄弟还弱……”
“以前带货啥的，根本没人买！”
“看起来百万粉丝是挺多的，其实一点用都没有！”
章来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如果无法变现，粉丝再多也没意义。
消费圈里一直有个经典老梗，论消费能力，少女>儿童>少妇>老人>狗>男人。
是的，男人排在最后，连宠物都不如。
他当年电商公司刚起步的时候，请了两名胸怀伟岸的女主播，每天在镜头前搔首弄姿。
结果流量是有了，东西却根本卖不出去。
哎，多么深刻的教训！
嗯，以后还是得想办法赚XXN的钱！
这时，服务员把两杯“随便”端了过来，放到桌上。
章来好奇地一看，一杯卡布奇诺，一杯冰美式。
这……
陈莹莹看着章来额头上写着的“冤大头”三个字，不由扑哧一笑。
“这家咖啡馆就这样的，你随便点，他们就随便上。”
果然如此，人才啊！
章来心中暗叹。
看着咖啡馆也开挺久的了，这样搞居然还没倒闭？
章来挑了挑眉，刚刚陈莹莹说了冰美式太苦，他就想着把卡布奇诺递给她。
谁知，陈莹莹却反而拿起了冰美式。
“不是说苦吗？”
陈莹莹笑嘻嘻地说道：“见到你，心里甜，不怕苦了。”
章来揉了揉眉心，这都什么土味情话？还让不让人好好聊天了？
或许是今天天气闷热，陈莹莹端起冰美式抿了几口，若无其事地解开了胸前的另一粒扣子。
章来眼前，顿时一片嫩滑白皙。
陈莹莹抬起左手，轻轻地在胸前扇了几下，似乎是担心章来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
章来在心里一声冷笑。
拿这个考验我？
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你这点，压根不够看！
“啊，好热啊。”
眼看章来没啥反应，她失望地轻叹了一声，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
“来哥哥，你是不知道，我粉丝看起来是挺多的，不过主要也就靠着几个大哥打赏，才能勉强饿不死。”
“哦？大哥们对你这么好？”
陈莹莹撇了撇嘴，目光中透出几丝不屑。
“你以为容易啊？”
“隔三岔五就得发点照片啊、视频给他们。”
“偶然还得出来陪他们吃吃饭、逛逛街。”
那用不用还提供一些别的服务呢？
章来有点好奇，但没好意思问。
“都是些色眯眯的油腻男，烦都烦死了！”
陈莹莹嘟起嘴唇，脸上写满了嫌弃与不悦。
接着，她一手托腮，望向窗外。
柔嫩的手指，如同春日里初绽的嫩叶。
就像托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轻轻托住她圆润的脸颊。
脸颊白皙细腻，泛着淡淡的红晕，显得更加娇俏可人。
章来忽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稍一回想，高中时候他的校花同桌，一遇到解不开的数学题，不就是这副模样吗？
要不是从她的视频和言谈中可以看出，陈莹莹踏入社会应有多年，章来还真怀疑她就是个高中生。
“对了，你粉丝这么多，有什么快速涨粉的诀窍吗？”
章来看出她的烦闷，于是岔开话题，同时也帮纪小茹取点经验。
陈莹莹转过头来，困惑地问道：“你不是说你不想当网红吗？问这个干嘛？”
章来拿起卡布奇诺，稍稍喝了一口。
感觉有点涩，他不由皱起眉头。
“是这样的，我还想请你再帮个忙。”
“哦？来哥哥，你要我帮什么忙啊？”
陈莹莹看着章来眉头轻蹙的样子，看似关切地问道：“难道是头痛了，需要我帮你揉揉？”
她嘴角挂着俏皮的笑意，眼里闪烁着不怀好意。
“咳咳……”
章来轻咳几声，心说长得帅就是麻烦，动不动就有美女想揉我头。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
章来顿了顿，轻咳两声，接着说道：“有一个亲戚，她很喜欢唱歌，想试试能不能当个网络歌手。”
既然她非要叫我爸爸，我说是亲戚，那也没错吧？
“我的这位亲戚呢，粉丝才只有几千个，我让请你跟她连连麦，打打PK，帮她涨涨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