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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好痛！
两个头都好痛！
章来迷迷糊糊醒来，眼前一片漆黑。
过了好一会儿，眼睛才逐渐适应。
他隐隐看出，天花板上装着两个消防喷淋头。
我这是在酒店？
口干舌燥，全身酸痛，连鸟头都疼！
章来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想先找点水喝。
旋即，章来脸色大变。
自己未着寸缕，光猪一只！
我被人捡尸了？还是林素清得逞了？
艾妈！滋事体大，并不简单啊！
章来察觉到腹下黏黏糊糊的，随口就是一首现代风格的藏头诗。
他紧张地摸了摸酸痛的腰部。
还好，腰子们都还在。
对了，手机呢？
章来打开床头灯，四下张望。
手机端端正正地摆放在床头柜上。
章来轻舒了一口气，拿起手机，发现下面垫着一张酒店的便笺纸。
纸上写着字，字迹清秀娟丽：
“老师，好久不见。”
老师？
章来有点莫名其妙，自己都多少年没给人上过课了？
大学刚毕业的时候，他确实在一家教育培训机构当过教师。
不过只当了一两年，他就出来创业，开了一家名叫“早来早会”的教培公司，从章老师变成了章老板，后来就基本没上过讲台了。
一晃，那起码都是十年前的事了，哪里冒出来一个学生？
而且，明明是林素清对自己图谋不轨，怎么就从未亡人Play变成这个局面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章来拿着便签纸，一脸困惑地坐在床边。
便笺纸下面还有三个字，应该是落款，不过又被重重划去。
章来拿起纸条，睁大双眼，仔细辨认，依然看不出写的是什么。
头还有些隐隐作痛，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忆昨晚后来发生的事。
记忆像被一场大雾笼罩，模糊不清。
他只记得自己在台上唱了一首歌，顺利拿到系统奖励，身体完成第三次发育，大器晚成。
后来呢？章来用力拍了拍脑袋。
走下舞台之后，又跟林素清聊了几句，林素清居心叵测地说要送他去休息。
他当时一曲唱毕，积郁已久的心结有所释放，整个人也跟着清醒了过来，就说自己开上小电瓶，慢慢骑回家就好，再次婉拒了林素清的好意。
林素清听后，有点生气，不再理他，自顾自喝起了闷酒。
章来也没当回事，一心只想赶紧回家陪女儿。
然而，可能是因为混着喝了几种酒，酒劲又上来了，也可能是因为第三次发育耗光了身体能量。
总之，他坐上小电驴，刚插上钥匙，忽然就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
下面呢？发生什么事了？
下面……忘了！没了！
哎，小酌怡情，狂饮失身啊！
到底是谁把他送到酒店？
又是谁趁机玷污了他呢？
这张纸条又是怎么回事呢？
满打满算，他当教师的时间连一坤年都没有，而且还只是校外辅导班的教师。
章来不相信有学生十年之后还记得他。
估计是认错人了吧？
他扶着腰，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打算先穿好衣服再说。
黄袍、T恤、牛仔裤，整齐叠放，摆在床边的靠背椅上。
椅子上，还放着一包一次性内裤，以及一双新袜子。
嘿，她还怪体贴的呢。
章来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看来昨晚的表现让她非常满意嘛。
毕竟是重剑出炉之后的首杀！
可惜，自己是喝断片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连对方是胖是瘦、是美是丑都不知道。
话说回来，会在酒吧捡尸的女生，能漂亮到哪里去呢？
章来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辆重型坦克在战场上轰鸣驰骋的场景，心里一阵恶寒，赶紧穿好衣服。
拍了拍裤兜，钱包什么的也还在，就是小电驴的车钥匙找不到了。
估计正插在车上吧？
放心，华夏治安很好，不会丢的。
章来安心地从小圆桌上拿了一瓶纯净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小半瓶，准备叫辆迪迪快车回家。
幸好现在天还没亮，妙妙估计还在睡觉吧？
他拿起手机，点亮屏幕。
焯！
都快十点了！
章来跑到窗边，猛地扯开窗帘。
窗外，阳光灿烂，车流不息。
刺眼的光线让他不禁眯起眼睛。
什么档次的酒店啊？
隔光隔音效果也太好了，房间还这么大，一晚价格起码七八百吧？
他赶紧打开手机通讯录，拨打妙妙的电话手表。
“喂，爸爸。”
电话接通，女儿软糯甜美的声音传来。
“你昨晚怎么没回来呀？”
“妙妙乖，爸爸昨晚有事，现在就回去。”
“爸爸辛苦了。”
“妙妙，客厅里有几块小面包，你先拿去吃，爸爸现在就回家给你煮好吃的。”
章来心里非常愧疚，他懊恼地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
“没关系啦，爸爸。”
妙妙那边传来了羊出没动画片的声音，她应该正在看电视。
“姐姐叫了肠粉，我吃了。”
“那太好了，妙妙乖，爸爸现在就回去。”
还好今天周六，妙妙不用上学，章来心中巨石落地，挂断电话。
他打算先回家看看妙妙，下午就去医院检查身体。
应该梅事吧？
疣什么大不了的，中奖概率一定为淋！
章来揣好手机，仔细扫视酒店房间，防止遗漏东西。
很快，他一脸错愕。
这下不用去医院了。
洁白的床单上，点点殷红，如同初绽的梅花，刺眼夺目。
他拿了对方的第一夜？！
【叮！】
【系统奖励10000元已发至宿主银行账户】
章来有点莫名其妙。
很快，他又一巴掌拍在脸上。
显然，这是系统给他的健身奖励。
人家第一次啊！
我真甜蜜禽兽！
……
“先生，不好意思，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
酒店大堂，前台女服务员身姿挺拔、笑容甜美，拒绝回答章来的问题。
“我就想知道昨晚是谁送我过来的，这也不行？”
“真的不好意思，先生，没有客人的同意，我们无法向您透露相关信息。”
章来揉了揉鼻子，试探着问道：“那如果我说丢了东西，让我看下监控总行了吧？”
“先生，您说的是真的吗？”服务员紧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