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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汉王,赵王便召集几个算得上是心腹的人,到他的府上秘商对策。为了保密,几人化妆成杂役,悄无声息地进入王府。
既然皇上已经怀疑了,赵王自然要小心行事了。与太子和汉王相比,在这方面赵王实在是有些后知后觉了。
汉王竟然到了赵王府,以及赵王几名心腹鬼鬼祟祟的行动,让轩辕弥月大感疑惑。这两天的监视,越发让他感到当前局势的诡异。
为了能够继续深入调查,他只好继续留下监视赵王与汉王。双儿则被他交待了另外一项重要任务。
赵王府密室中。
赵王简明扼要地向几位心腹透露了自己的处境,当然,关于静嫔的事情却被他巧妙地隐去了。他还特意强调,如果自己争取皇位,汉王并不会反对。
一名心腹怀疑汉王的诚心。赵王告诉他们,太子肯定会防着汉王。所以汉王要扳倒太子很难,而这反倒给他赵王自己一个黄雀在后的机会。
“不管汉王是不是真心要帮本王,太子和汉王两虎争斗,本王正好渔翁得利!”
“殿下说得对!皇上病危,太子还未即位,汉王又虎视眈眈,他们不得不互相防备,这反而给了我们可乘之机。此时正是我们举事的大好时机啊!机不可失啊!”
最急不可耐就是茅安道了,他极力赞成赵王的计划。作为京师神机营的一名小校尉,他渴望能出人头地了。但是他并没有立下什么功勋,也无显赫的家世,能够做到校尉已经实属不易。
他想尽办法攀附太子和汉王,却始终找不到门路。他们自然看不上他这样的“小虾米”。最后好不容易结交了赵王,于是准备将自己一生的荣华富贵都押注到赵王的身上。
不过赵王是皇上最看不上的儿子,所以茅安道在赵王这里一直没有讨到多少好处。他每天看着太子、汉王的门客、幕僚一个个风光无限,只能眼羡,也觉得很憋屈。
现在,赵王终于想要雄起了。眼前的机会让茅安道血液沸腾,无比兴奋。他仿佛已经看到赵王登基做了皇帝,自己作为功臣加官进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茅安道的话让赵王信心更加高涨。
“殿下,此事恐怕还需从长计议!”
赵王的另一位心腹,赵王府长史符契元却颇觉不妥。
符契元乃一介书生,虽平时对赵王的做法颇有微词,却有些愚忠。他是朝廷任命官,是辅佐赵王的。所以对权力之争并无多少想法,只是恪守忠君的儒家精神。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现在皇上和太子已经举起屠刀,就要砍下来了。你说,赵王殿下还能等吗?”
茅安道厉声说道。
“如果不能一举得手,我们都将无葬身之地!这可是诛九族的谋反大罪啊!”
符契元据理力争。
“富贵险中求!要是像你这样瞻前顾后,恐怕也就没有当今圣上了吧!”
茅安道也毫不退让。
“够了!”
赵王厉声喝止茅安道和符契元的争吵。
“我意已决。举大事是死,不举大事也是死!如果害怕死,太祖还能打下大明的江山吗?要是有谁不愿意冒险,现在就可以去告发本王,本王绝不怪罪他!”
赵王显得激昂澎湃。此刻,赵王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符契元眼看不能劝说赵王,只得委曲求全,同意与赵王共生死。
之后,三人一直密谋到凌晨。
计划已定,各自分头部署行动......
京师郊外,一处庄园,密室之中。
三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正向汉王汇报各自搜集到的情报。
情报显示,皇上皇上确实处在病危中,太医们却仍找不到治疗的办法。宫中内线亲自核实,皇上一直躺在床上,根本无法下床。
内阁大臣们也都束手无策。到现在也没有查出皇上给哪位大臣留下密旨。看来皇上病危实出意料之外,很是突然。
不过内阁大臣们并没有因为皇上昏迷而乱了阵脚,内阁已经商讨过如何应对突然状况了。内阁已令兵部调集了五千神机营士兵,日夜守卫在皇宫周围。宫中安全保卫较之前也更加严密了。
赵王已经决定采取行动了。赵王心腹神机营小校尉茅安道,与王府长史符契元已经在秘密活动了。赵王也已经联络了若干朝中大臣,不过都是些没有什么分量或者郁郁不得志之人。
他们已经组建了约千余人的叛乱队伍,守卫皇宫的神机营里也有人倒向赵王。如果赵王举事,他们会为其打开宫门。
赵王已经派人买通了内宫几名太监。
赵王获得了大同镇总兵的许诺。一旦赵王举事,他将率领十万戍边大军赴京,拥立赵王。
赵王的计划先由安插在皇上身边的太监,将皇上喝的补药换成毒药,毒死皇上;同时,赵王带兵从德胜门进入皇宫;
然后传出假的圣旨,召集太子、汉王、皇太孙、内阁大臣等到宫中听旨,宣布赵王继承皇位,将太子与皇太孙软禁;
最后宣布京师戒严,胁迫内阁大臣起草即位诏书,颁行天下;宫内守卫一律换为赵王府护卫,并以兵部的名义将京师周围三大营统帅全部换为赵王心腹。
与此同时,赵王获得了大同镇总兵的许诺,一旦赵王在宫里的行动成功,他将率领十万戍边大军赶赴京师,拥立赵王,稳固赵王地位。
为了防止地方大员和在外统兵将领不服,赵王已经安排了人,专门在举事时严密看住这些人在京家眷。赵王估计,即使有地方大员不服,只要大同守备的十万大军两天内赶到,便可以稳定形势,高枕无忧。
除此以外,戴面具的人还向汉王汇报了关于解缙的情报。贬谪解缙的圣旨下发当天,解缙便带着一十八口家人和不多的行李,踏上了前往西北靖虏卫的路途。
一路都有人严密监视解缙。途中,解缙还给几名内阁大臣写了密信。信的内容无非是针砭时弊,提出若干条安民之策。
但是一封给皇太孙的信不清楚具体内容。那是离开当天,皇太孙为其饯行当面交给皇太孙的。皇太孙看后立即就焚毁了,所以信的内容并不清楚。
听完汇报,汉王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一副所有事情都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
“解缙不能再留,在路上结果了他的性命。不过,杀之前务必查明给皇太孙的密信!”
“是!属下明白!”
“皇上是真的病危吗?”
“这个......给皇上诊治的太医中有我们的人。据他的诊断,皇上现在脉搏微弱,脸色铁青、呼吸衰竭,应该是中了毒,恐怕将不久于人世!”
“中毒?这就奇怪了,到底是谁干的?莫非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人?还有,昨日宫中大火是谁放的?”
“这个,属下现在还没有查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昨日宫中大火应该是故意所放。幸好及时发现,不然皇上早就被烧成灰了......”
那人洋洋得意,竟然忘了忌讳。
“嗯?”
汉王瞪着那个人。
那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了。皇上毕竟是汉王的父皇,于是赶忙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