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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小姑娘?十五、六岁,穿着淡青色流云裙,大概这么高......”何平用手比划着。
“没有,没有见过。”女子眼神闪躲,似乎有点害怕。
何平并未逼迫,而是伸手拿起一块五花糕,递给了陈云阳,随后他抬头,目光温和而坚定地看着女子。
“小师傅别难为我,那些人我可惹不起,小女子只是个穷苦人,男人卧病在床,家里还有两个娃娃要养。”女子面带难色。
何平还是微笑。
又拿起一块五花糕扔给了旺财,它跳起一口叼住。
陈云阳此时也看出了端倪,胡乱把五花糕塞入嘴里,走到那女子近前,故作凶恶的说道:“我们你也一样惹不起!”
“你......你说的姑娘确实来过......”女子已快要哭出来,小声说道。
“后来呢,你嘴里那惹不起的人又是谁?”何平微眯双眼。
“快说!”陈云阳轻喝一声。
“昨日晚间,确有你说的女娃娃来这里买糕,因长得水灵,我记得清楚。”女子咽了咽喉咙,用蚊虫可闻的声音继续说道:“后来来了相国的公子,悄悄在女娃娃的后背贴了个什么,女娃娃就晕了,他们就把她驾着走了。”
何平暗暗一惊,瑶儿确实身处险境。
“相国公子叫什么?”陈云阳急切的问道。
“看来你们不是本地人,这里谁人不知,无恶不作的秦公子,秦癞子。”女子咬牙说道。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何平语气平静地询问。
女子指向东方:“他们往东边去了,那边正是相国府的所在。但......”
陈云阳急忙追问:“但什么?”
女子低头叹了口气:“这相国是当今皇上的红人,你们惹不起的。”
陈云阳正待要继续问话,被何平拉住,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小块碎银放到铺面上,问道;“我再拿三块,这些够不够?”
女子吃惊的看了一眼,判断面前的小和尚不似玩笑,连忙笑容灿烂的回道:“够了,够了,我给你们再包十块!”
片刻后,何平一手托着五花糕,一手拿着半块五花糕,边走边吃。
“你怎么知道大小姐去过这家摊铺?”陈云阳嘴里的五花糕还没有咽下,含含糊糊的问道。
何平指了指旺财,回道:“你不知道狗鼻子最灵?”
“噢,我们要不要先回去报信?”陈云阳恍然。
“报信?家里人都去黑河森林了,给谁报信?”何平若有所思。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找?”
“下馆子。”
“......”
大约一刻钟后。
何平蹲在酒楼门前,正细心地用梳子为旺财梳理毛发。
陈云阳树立在一旁,打量着这座酒楼。
这酒楼不大,门脸简朴,木质招牌上刻着“悦来酒家”四字,笔迹质朴。
门两侧贴着褪色的对联,字迹模糊透着岁月的痕迹。
门前石阶略显磨损,却干净利落。
“你先进去点菜吧,我要吃肉。”何平抬头咧嘴笑道。
“你还有银子吗?”陈云阳不放心的问道。
“放心,这些年庄里发的月银我就没用过。”何平笃定的说。
待陈云阳进入酒楼后,何平的意识通过梳子立即进入了旺财的神识,他要尝试给旺财发号施令。
旺财修为不高,神识并不强大,但也已经是开智的第一步了。
果然没有猜错,旺财的神识对何平的指令做出了回应。
片刻后,何平站起身,满意的笑了笑,说道:“旺财,看你的了,去吧!”
旺财对着他回应了两声“汪汪”,便朝着东边奔去。
......
信阳城外,有一片废弃的村庄,杂草丛生,断壁残垣,炊烟不再,唯有风声低吟。
一个破败的院落里,传出对话声。
“这里真是阴气森森。”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他身着一袭墨绿长袍,腰束玉带,头戴黑色纱帽,帽檐微垂,映出一张俊朗却略带阴鸷的脸庞,衣袂飘飘,风度翩翩却隐含几分邪气。
一旁的一个小道士打扮的人马上阿谀:“国师他老人家修炼的是阴功,这里自然是最好的地方。”
“今天少了几个?”年轻人转向屋内方向,冷冷的问道。
“回秦公子的话,小的早上来的时候数了一下,现在还有十一个,比昨日少了三个。”小道士的腰弯曲的像虾米,声音颤抖。
“昨天那个女娃呢?”秦公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她在厢房单独关押,早上国师离开时,嘱咐公子,不要动她,说这个女娃已有炼气期四层修为,又是处子之身,是上好的炉鼎。”小道士颤巍巍的回答。
他知道昨日那个女娃国色天香,秦公子一定动了色心。
“其他所有的加一起也抵不上这一个!”秦公子怒道。
小道士点头如捣蒜:“是,是!不过国师说他今晚就会来接走那女娃。”
秦公子一甩长袖,向屋内走去。
屋内空旷而阴冷,墙壁斑驳,昏暗的光线从破碎的窗户中透入。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恶臭,地面上散乱着垃圾和尘土。
十多个女孩被粗绳捆绑,蜷缩在角落,发出低声啜泣和偶尔的呜咽声。
秦公子掩住口鼻,一脸厌恶,转身就向隔壁厢房走去。
“秦公子!”小道士连忙叫住。
“大胆!”秦公子怒骂道,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小道士“噗通”一声跪倒,连连磕头,“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只是国师老人家在房间里留了只狼,凶残得狠,一靠近就会咬啊,小人是想提醒公子!”
秦公子的眼眸中流露中阴冷,闪出一丝杀意,冷笑道:“我日日为他拐来少女,助其修炼功法,不能一点好处不给吧?”
小道士趴伏得更低了,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贴着地面。
秦公子走上前去,一手扶起颤颤巍巍的小道士,转怒为笑:“你对他老人家很是忠诚嘛!”
话音未落。
一把匕首已经插入小道士身体,他开始剧烈抖动,嘴里流出鲜血,发出噗噗的声音,似乎还想辩解。
似乎仍不解气,那把匕首拔出又插入,拔出又插入......
终于,小道士卷缩着身体倒下,挣扎了几下便没有动静了。
秦公子转身,狠厉的盯着厢房,似乎在犹豫。
就在这时,一只黑白相间的土狗悄无声息地躲在院落的墙角,它的小圆眼睛转动了几下,随后便转身从残破的墙洞中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