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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问题被踢回来的药魔,意外地挑了一下眉。
今天的意外还真多。
本来是想问问裴璇情况如何,没想到正主直接回来了。
刚想着来都来了,不如试探一下,干脆带着人围上来,想以此压迫这位代掌门低头服软。
只要对方先开口解释,或者顺着他的话,往下辩解,那他都能得逞,打压这位代掌门的威信,让其变得听话。
但他没想到的是,面对长刀抵喉,群狼环视。
这位代掌门居然还能不留一丝怯意,淡定地将问题抛回,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局势的掌握者。
换做是同样修为的其他人,别说是不露怯意了。
光是面对铡头客的那股森然杀气,能不能开口说话都是一个问题。
看来这位代掌门是有点东西。
在这次行动之前,他也没见过这位代掌门,后来见到了也没觉得有啥,就是提出的计划挺有趣,现在再看,光是这份气度,叫一声代掌门不过分。
但蚍蜉的代掌门,光有气度可不够。
他们不需要正派那种充门面的样子货,没点真材实料,还是老老实实去死好一些。
所以,他干脆也不搞弯弯绕绕了,直截了当地说:“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将时间往后推,以及你在镇魔司都干了些什么?”
“时间问题,我已经跟她说明了原因,那时候动手更合适。”
宁泉努力维持着风轻云淡的姿态,抬手指了一下厨房,换得了裴璇在厨房里的一句抱怨。
“关我什么事,我可都说了。”
“对,不关她的事,重要的是,拖延得越久,我们就越危险,不少人已经被抓了,虽然都是一些刚加入没多久的小喽啰,可要是死得太多,也一样会影响士气。”
药魔面色不渝地说道。
火烧京城的计划的确好玩,可要是拖得太久就没意思了,他还想趁乱抓些好一点的药奴回去。
这要是拖得太久,不仅药奴抓不到,还得被镇魔司盯上,完全是亏本买卖。
“所以,我要说一说我在镇魔司干了什么。”
宁泉不紧不慢地开口。
下一秒就被铡头客不屑一顾的嗤笑打断了。
“不就是当个狱卒吗?能有什么用?这一个月来,我们为了计划忙里忙外,而你却缩在镇魔司里啥也不干,也好意思对我们指手画脚么,代掌门?”
铡头客说到最后,语气里的威胁已经完全不加掩饰,就连手中的鬼头刀,都往里靠了几分,恶狠狠地看着这个代掌门。
他见过许多看似淡定坚强的人,但很少有人在他的鬼头刀靠近脖子之后,还能依旧保持淡定。
无论是江湖名宿也好,又或者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王公大臣,再或者是那些平日风情万种的美人贵妇。
到了他的鬼头刀下,无不哭得丑态百出。
拼了命地说出各种话来求活命,连尊严都不要了。
而眼前这个家伙,却是淡定得令他意外,忍不住想要试探真假。
然而,鬼头刀逼近后,这我代掌门依旧淡定得出奇,让他都看得入了神。
宁泉平静地与之对视,一言不发。
直到这个颠佬的凶恶表情消散为止,才漫不经心地开口。
“镇魔司很早就注意到了我们的行动,并且抓了我们不少人,这你们都知道,因为那些人都是小喽啰,不掌握什么细节,所以,他们还拿我们没什么办法,这你们也知道,但是,镇魔司为了调查我们,从牢里放出来了一个人,你们知道吗?”
在蚍蜉众人都快要没耐心的时候,宁泉才慢悠悠地掀开了自己的底牌。
果然,一听到这个,众人都精神了起来。
“谁?”
“袁鸢。”
“谁啊?”
“你们不用知道她是谁,只需要知道,她被镇魔司一直关押着,直到如今,在解决不掉我们的时候,才被放出来调查我们,这样你们能明白她的重要性了吧?”
听到这个解释,众人皆是皱眉。
尤其是药魔,这个老头本来就满脸皱纹,如今几乎都拧巴在了一起,并一针见血地提出了问题。
“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是你的犯人?可如今她出狱了,你又有什么用?除了这个消息以外,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搞到。”
“对,您说得没错,她是出狱了,可我也不是狱卒了。”
“什么意思?”
“我现在是她的近侍,负责跟她一起调查案件,明白了吗?”
宁泉不慌不忙地说完,欣赏起了那些家伙脸上的愕然,就连药魔也是一脸的匪夷所思。
老头想了许久,也没想出,自个这个代掌门,是怎么办到的,于情于理,好像怎么选,都选不到才对,这到底是用了是什么手段,迷魂?下蛊?还是别的什么邪法?
而且,这位代掌门,是怎么知道这个叫袁鸢的人?
甚至是猜到对方会出狱接手调查?
看着从进门开始,就一直面不改色的宁泉,老头儿犯了难。
这个代掌门,还真是未曾预料到的神秘。
“你是怎么办到的?”
“山人自有妙计。”
宁泉面不改色,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但他知道,若是这个问题再细问下去,可就要露馅了。
所以,不等其他人再继续追问,就开口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的话,可以继续计划了吧?”
说完,环视了一遍众人。
确定没有人再有动作之后,便是想要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一瞬间,宁泉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在了原地,胸口一阵说不出的闷痛,好似有块大石头压在他的胸口上一样。
有问题!
宁泉努力维持住脸色不变,扭头看向那些蚍蜉成员,就见到其中一个高瘦男子,手里正拿着一个木偶,戏谑地看着他。
靠!?
我被下咒了?!
见到那个木偶的瞬间,他一下就明白了自己疼痛的由来。
但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咬着牙问:“你想干嘛?”
“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一下您,代掌门,别忘了说好的计划。”
那个瘦高个男子,松开了按着木偶胸口的大拇指,意有所指地提醒道:“这个咒术,只有在计划完成之后才能解除,如果失败了,您知道自己的下场。”
“我当然知道。”
宁泉冷冷地说道,暗自松了口气。
在对方大拇指松开后,那股闷痛便消失了。
但他的心情却是更加郁闷了。
这怎么还有个咒术做保底啊?怪不得这帮颠佬能够那么卖力,还能召集那么多人手,原来是有这么一个保底。
一旦他失败就得死。
现在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而且,说了袁鸢的事情后,这帮颠佬似乎以为,他是奔着袁鸢来的,又或者是有别的什么计划,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提醒了一下他。
该死!
不过也幸好,要不然,他还不知道自个被下咒了。
这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跑了,那可倒大霉了。
宁泉在心中郁闷地吐槽。
而眼前的蚍蜉众人,则是也都就坡下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掌门下令,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