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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林庆生每天的工作按部就班,当初有些发怵的水缸现在也只剩下两口,相信再有一两天,工作就能完成。
这段时间他尝试了几次感气,不过都以失败告终,因为感气的前提需要修行者入定,心无旁骛。
可当下他连打坐都坚持不了多久,更别说入定,只能趁着每天闲暇时间拉伸下身子,争取早日把打坐学了。
这一日,林庆生挑着水桶照常回到自己岗位,正准备往里倒水,却发现先前的大半缸水凭空消失了。
“啥情况,难不成是水缸漏水了?”
林庆生围着水缸转了一圈,发现水缸并没有漏水,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几道毫不掩饰的嘲笑声从一旁传来。
“哈哈哈,徐兄,你看他那个样子,像不像个傻子?”
“哪是像,分明就是个傻子,估计是在想,我的水去哪了?哈哈哈哈。”
“太逗了!不行,让我笑会儿。”
林庆生循声看去,发现四个面生的青年聚一旁,正在拿他开涮。
他刚想上前问个究竟,就被一人拉住,林庆生回头看去,发现是早前帮过自己的谢嘉,后者见状摇了摇头。
“庆生兄弟,这边说话!”
谢嘉拉着少年往一边走去,林庆生回头看了那几人一眼,发现他们也挑衅似的看着自己。
来到一处偏僻的位置,谢嘉松开少年,解释道:“庆生兄,不可鲁莽,那几人是杂役处出了名的地头蛇,咱惹不起的。”
听了谢嘉的话,林庆生心里已有猜测。
他并没有生气,而是问询道:“谢大哥,怎么前几日没见到他们?”
“他们呀,平时都不来上工,等其他人快把活干完的时候,再来挑现成的。此前就有人和他们闹过矛盾,被他们打的半个月下不来床,连班头范高也不敢轻易得罪他们。”
说起那几人,谢嘉表现的愤愤不平,又无可奈何。
林庆生奇怪,连范高都不敢得罪,难不成这几人有背景?追问道:“这几人如此猖狂,难道他们在宗门里有靠山吗?”
谢嘉点点头道:“庆生兄所料不假,这几人确实都有靠山。若是一两人还好对付,可这四人抱了团就比较棘手了。尤其是那领头之人徐茂江,他哥徐涛是内门前十的弟子,将来晋升核心弟子也只是时间问题,一般人还真不敢惹他。”
他又补充道:“而且,他们四人也精明的很,专挑没背景的欺负,有背景的,是一个都不去招惹。你是新来的,刚好被他们撞上了,只能认栽,不过他们一般也就挑两缸,你只要不惹着他们,就不会逮着你一个人欺负。”
两缸水而已,对林庆生来说倒是没什么,如果没必要,他也不想和这些家伙发生冲突。
林庆生觉得,虽然他现在是真传弟子的族人,但因为这种小事就把馨月师姐抬出来,那也太小题大作了。
如果一定要动用林馨月的名头,那一定得换来最大的利益,只是争一口气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
谈完话后,林庆生和谢嘉又回到了工作区域,来到近前,林庆生发现自己负责的几个大缸全都已空空如也。
他抬头看去,发现罪魁祸首正探着身子从最后一个缸底挑水,似乎一点都没打算剩下。
那人转过身来,刚好看见回来的两人,嘴角一咧,当着两人的面将水一点点倒在了地上,然后把空桶扔在一旁,样子嚣张至极。
做完这些,他才慢慢的向两人走来,他身边的三人随即跟上,一行干活的杂役弟子见状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这。
徐茂江走到林庆生身前,冷冷道:“我记得你走的时候瞪了我一眼,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你刚才的眼神。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要是下次我再发现你用那种眼神瞅我,我就剜了你这双眼睛!”
林庆生木然站着,没有回应。
“哼,我们走!”
说完,徐茂江轻笑一声,大步从少年身边走过,侧身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将后者撞了个趔趄。
徐茂江身后跟着的几人也大笑着离开,其中一人离开时,还不忘将先前滚到附近的水桶一脚踢开,叫骂道:“我去你尼玛的。”
林庆生沉默良久,看着几人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谢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庆生兄,忍了吧!你斗不过他们的,以后见了他们躲着点就行,不用过分在意,你还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
谢嘉虽然帮不上忙,但也不希望少年折在这里。
林庆生眼中无喜无悲,回过头来语气平淡道:“不碍事的,谢大哥,我心里有数,任务结算在即,你可别因为我的事耽搁了。”
心知自己帮不上忙,谢嘉只得又拍了拍林庆生的肩膀以示安慰。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林庆生突然问道:“对了,谢大哥,这徐茂江一行在这杂役处为非作歹多久了?”
谢嘉不知少年问这为何,想了想回道:“少说也有三五年了吧!庆生,你打听这个干啥?”
林庆生含糊道:“就是有些好奇,谢大哥,你忙你的去吧!”
在谢嘉怀着疑惑离开后,一众看戏之人也各自散开。
场间,只剩下林庆生孤零零的一个人,他喃喃自语道:“三五年?应该攒了不少好东西吧?”
…
夜里,几人在屋子里闲聊打屁,乔千易今天出奇没出去修炼,五人都在。
“庆生,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活都干完了?”
往日里,程倡是最早回到院子的,没想到今天他回来的时候,林庆生已经在院里了。
闻言林小北不敢相信道:“不会吧?你记性那么好,活干的也这么快吗?能不能给我留条活路?”
林庆生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去接林小北的话,而是看向正在榻上剪脚指甲的陶承顺。
“陶大哥,你是杂役处的老人,不知道你对徐茂江一行人有何了解?”
正在看书的乔千易闻言抬起头,抢先问道:“怎么?可是那群家伙欺负到你头上了?”
陶承顺放下修剪指甲的小刀,关切道:“对啊,好端端的你打听他们干嘛?难不成他们惹着你了?”
两人这席话,将几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见众人都盯着自己,林庆生便将下午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程倡听完后直接站起身来,气愤道:“欺人太甚,难怪庆生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原来是发生了这种事。走,咱现在就去找他算账,只要说出你真传弟子族人的身份,那徐茂江保管跪地认错。”
林小北也站起叫嚷着要去算账,“庆生!你咋不早说?走走走,带上家伙,咱这就找他去,咱林家出来的人,可不能让人给欺负了。”
陶承顺急忙劝说道:“哎哎哎,你们别急,没看到庆生都没急嘛?”
两人闻言冷静了下来,程倡问道:“庆生,你有啥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