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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极其激烈。
尽管有铜墙铁壁层层包裹,避窖任不时摇晃震动,冲击波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
幸运的是战场被限制在了百艺门。
只要没有其他意外。
避窖内人们的生命,就暂时不会被波及威胁。
虽然不用担心生命威胁。
但避窖内的气氛,随时间愈加压抑且沉闷,让人喘不过气来。
被胡广护送回来的长辈们,伤得不轻。
被集中安排在几间屋内,接受专门的治疗
陈闲像是异类一样。
他心无旁骛。
专心致志的在他的小单间里,不间断的修炼。
浴桶中的水,换了一桶又一桶。
基本每过一个时辰,胡梅都会准时出现在屋内,向陈闲传递最新战况。
倒不是她想做一个播报工具人。
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
胡梅和其他人一样,在幽闭的避窖环境内愈发焦躁不安,内心的巨大压力无处释放。
她只能通过向陈闲传递战况的方式,来排解自己内心的压力。
“怎么样了?”
又一次结束修炼后,陈闲主动问起胡梅。
后者摇摇头:
“我爹走了以后,到现在为止还是没回来,战斗也从最开始的突袭遭遇战,变成了消耗战,等他们打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是吗。”
陈闲吃了口东西,补充了一下体力。
见胡梅郁郁不欢。
于是主动安慰道:“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你不是说你爹还有一个法宝吗?我想,他左右不了战局,但自保应该没问题。”
“但愿吧……”
“对了,你给我找的娘子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
“反正在避窖里也没事儿干,等着也是等着,要不咱来一次选秀?”陈闲希望能用此方法,转移胡梅的注意力,让她不要内耗自己。
胡梅没有搭茬。
不过看她熟练的瞟了一个白眼。
陈闲知道这个话题有用。
便逗乐道:“要是你爹这一脉里,没有符合我要求的,就从其他支脉里找一个,过继过来嘛,反正流的都是胡家的血。”
“闭嘴吧你可,说出去我都怕人笑话。”
胡梅成功被陈闲带偏。
她瞪了陈闲一眼,没好气道:“堂堂胡家贵婿,提出的选妻要求竟然是……哼,俗,俗不可耐,俗的可笑。”
“小的就是雅的?”
“你……”
胡梅很想揍陈闲一顿。
这不偷换概念嘛。
“同样是生命源泉,姐姐你告诉我哪个是雅的,哪个是俗的。”
“没羞没臊!”
胡梅一把抓起五斤妖肉,朝陈闲摔了过去。
陈闲稳稳接住。
砰的一声。
胡梅摔门而出,又留下陈闲一个人。
陈闲嘿嘿一笑,顺势从浴桶边拿起一瓶浴药,打开倒进桶里。
又啃掉妖肉,重新开始修炼。
他不知道的是。
胡梅这次出去,一双大眼不受控制,时不时地瞟向她这一脉的妹妹侄女等符合要求的女眷胸前,然后心里暗自比对。
比来比去。
都没找到一个合格的。
“难道……真要过继一个?”
胡梅甩了甩头。
想要将这个离谱的想法甩出脑子里。
话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竟然还在想这些不打紧的事,太过分了。
陈闲这边岁月静好
像是来度假似的。
但另一边的情况就不太妙了。
十几个身受重伤的长辈们虽然在极力忍耐,但剧烈的疼痛还是让他们忍不住发出呻吟喊叫。
因为事发突然。
主宅地下的避窖内,医师不够,能打下手的人更是稀缺。
好几个临时凑数帮忙没经验的小辈,拿着浸满血的砂布和紧急药物,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胡梅重重的叹了口气。
希望这些长辈能扛过今天。
只要伤势被控制住,凭他们淬体四、五层的修炼等级,有很大的希望痊愈。
可能会落下病根。
但也总比把命丢了强。
这时,一间屋内传来一阵骚乱。
紧接着。
一个手拿剪刀镊子的娇弱身影,被人从里面推了出来。
“槿儿,你在干嘛?”
胡梅认出了这个被轻轻一推就推出几米远的人,是自己同父异母,年仅二十岁,七小娘的独女胡槿。
胡槿有一张乖巧可爱的漂亮脸蛋,穿着一身天青色的襦裙,淡雅清新。
一头如瀑般的乌发,很难不让人注意。
皙白如羊脂般的皮肤,是她常年在屋内待着,不常外出的结果。
自小体弱多病。
所以父亲为她取名槿字,希望她有顽强旺盛的生命力。
母女两都是凡人。
适应不了妖肉,无法修炼,而且对经营一事也不擅长,在这个大家庭中,像个小透明一样。
过着与世无争的平淡日子。
“二姐。”
胡槿见是姐姐胡梅,连忙上前问候。
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胡梅想起了她小时候常与药相伴的童年,顿时心疼了几分。
只是此刻的胡槿,拿着沾满血的剪刀和镊子。
有点反差。
“槿儿,你不好好跟你娘待着,来这里干什么?”胡梅疑惑道。
“他们说人手不够,我就来了。”
“那剪刀和镊子是……”
“我看四叔的肋骨断了,骨渣扎进了内脏,必须破腹止血,不然会危及生命的。”
“你疯了?”听到破腹两个字,胡梅大惊道。
她甚至能想象到。
本就重伤虚弱的四叔,等着医师给他用药。
结果等来一个一言不合就要用剪刀生生剪开皮肉,用镊子在五脏六腑上不停翻找的人。
这种画面,想想就绝望。
“没关系的,二姐。”胡槿弱弱道。
“什么没关系,你四叔他是淬体境,但不代表他不会死。”胡梅制止了还想进去添乱的胡槿,把她拉到一边,“听二姐的话,去跟你娘待着。”
“哦……”胡槿一脸失落。
她将剪刀镊子放进随身携带的小包中。
胡梅发现。
这个小包里不仅有各种大小长短不一的剪刀镊子,还有针线细钳,小锤凿子等工具。
她惊道:“槿儿,这都是干什么用的?”
胡槿见有人对这些东西感兴趣,难得露出笑容,如数家珍道:“不同的皮肉需要用不同的剪子剪开,针是缝皮用的,还有这两样,能接骨,能开颅。”
“嘶……”
胡梅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她咽了口口水。
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随后讪笑了一声,以为自己在避窖待的时间长了,产生了幻听。
胡槿一个风吹就倒的人儿,怎么可能开颅什么的。
而且这些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治病的东西。
“我还是太累了。”
胡梅将妹妹胡槿打发走,正要进屋查看长辈们的伤势,突然想起了什么。
又折了回来。
“槿儿。”
“二姐,还有何事?”已经走远的胡槿听到胡梅叫她,转过身问道。
“你过来。”
虽然不知道二姐胡梅为什么又让自己回去。
但乖巧的胡槿,还是选择听话。
她的步伐不快。
但却凶猛。
也就是这时候,胡梅才发现胡槿我见犹怜的柔弱的外表下。
有个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