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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授艺大会。
和往年一样,以失败告终。
为了提振多年来无人能成为一品阵师的低迷士气。
大会结束后。
专门办了一场小辈们的切磋比试。
夺魁者。
赏肉三十,浴药六瓶。
甭管拿着这些药能不能继续修炼,就是换成金银在城内享受,也是一笔不菲的巨款。
对于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小辈们来说,诱惑力十足。
陈闲不准备凑这个热闹。
他扭头就走。
胡梅见了,连忙叫住他:“陈闲,来都来了就比比嘛,万一夺魁了,奖励可比你试药挣那二十斤妖肉,安全多了。”
“还是算了吧。”
“怎么,怕输了丢人?”
“那倒没有,而是怕我这个半个胡家人,赢了你们,折了你们的面子怎么办。”
“呦呵,口气还真不小。”
胡梅笑了。
她一把拉住陈闲,准备说服他参加。
这时,一个修长高挑,胸怀大器,梳着乌黑高马尾的倩影出现,拦在了想要离开的陈闲面前。
“柳儿?”
“陈闲,决个输赢再走!”胡柳挡住陈闲,气鼓鼓的看着他,其他三个被陈闲拒绝的小辈,则在不远处,给胡柳加油鼓气。
“柳儿,你瞎胡闹什么。”胡梅皱眉道。
“我没有胡闹,就是想看看,他拒绝我们的底气在哪儿。”胡柳决然道,“姐姐,虽然咱胡家是小门小家,但被一个淬体三层的男人连着拒绝,置家族脸面何在?”
胡梅正要喝退胡柳。
陈闲拦住她。
他反问道:“柳姑娘,比试可以,但你要输了呢?”
“我要输了,我们四家凑起你说的嫁妆,一起嫁过去服侍你,如何?!”
“想得美。”
“你!!!”
陈闲一句话,将胡柳气的胸前起伏不定,衣服都有点绷不住了。
“那我要是赢了呢?”胡柳生气道。
“赢了,就如你所愿娶你呗。”
“啊!!!”
胡柳被气个不轻。
胡梅连忙将她拉到一边,生怕她暴走,同时心里暗道:“这倒霉孩子,还没人能从陈闲嘴上讨过便宜的。”
见胡梅疯狂给自己使眼色。
陈闲摊手道:“若你赢了,我给你道歉,行了吧。”
“好!”
“但要是我赢了,你,还有你的三个小侄女,不准再缠着我,而且不准记恨我。”
“自然!”
两人刚说好,就听见阵阵鼓声传来。
比试开始了。
相较天书般的阵艺。
人们更喜欢通俗易懂的比试。
因为都是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所以人们一开始并没有怎么认真。
都是以切磋为主。
但渐渐的。
年轻气盛的小辈们开始打急眼了。
陈闲倒是淡定。
一旁的胡柳看的热血沸腾,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赢下陈闲,让他和自己道歉。
很快。
前面几组比试结束。
负责比试的长辈,念出了胡柳和陈闲的名字。
听到陈闲这个陌生的名字。
不少人都以为他是新来的女婿,只有几个知情人知道,陈闲独得二小姐胡梅的青睐,硬是先后给他介绍了五个胡家女眷。
“陈闲!”胡梅见陈闲要上场,连忙叫住他。
“嗯?”
“一会儿可别伤着胡柳,小心我揍你!”胡梅领教过陈闲的歪招,她并不看好使用土遁术的胡柳,能赢下陈闲。
陈闲点点头。
刚准备和胡柳一起上场。
一个高大的身影拦在两人面前。
而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慢着,这场比试,由胡怀来做陈闲的对手。”
“三哥?!”
胡梅认出了来人。
正是被发好人卡的胡悦的父亲。
自己的三哥胡楼。
一旁的胡柳刚想说什么,就被胡楼一个眼神瞪了下去。
“陈闲,我刚才听说,你又拒绝了我胡家四名女子。”胡楼的语气中带着愠怒,但他还是很好的忍了下来,“我胡家的女子,就这么不堪吗?”
陈闲一脸无奈。
到底是一家人,这胡楼怎么跟胡柳一个想法。
都以为是自己小瞧了他们。
不管是真的为胡家找回那卑微的面子,还是为女儿胡悦出气。
今天要不打一场。
这结是解不开了。
不管那个叫胡怀的人有多厉害。
陈闲还是那句话。
并非是胡家的女子不堪,相反她们都很好,但就是嫁妆不能少。
胡楼也不跟陈闲废话。
他直接了当的告诉陈闲,他的侄子胡怀虽然是淬体三层,但是一名剑修,打败过不止一个淬体四层的人。
换句话说。
胡怀比使用土遁术的胡柳,强不止一个档次。
“你敢应战吗?”
“敢。”
“好!若你要真赢了,莫说是五个,就是五十个,也任你挑,任你拒绝!我还会向爹举荐你,让你成为我胡家的座上宾”胡楼掷地有声道。
胡楼并没有说,要是输了会怎么办。
但陈闲知道。
输了,这事儿绝对没完。
陈闲哦了一声。
他一步略过胡楼,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上了场。
换了对手后。
就连看好陈闲的胡梅,也开始担心。
胡怀只有十五岁。
但他是整个胡家修炼天赋最高的人,也是被所有人寄予厚望,认为他是第一个能超过他爷爷胡广的人。
为此。
百艺门和遁甲门广招能适应第一口妖肉的半大孩子时。
胡怀被按在了家里。
从小由爷爷胡广亲自培养。
就是怕这个好苗子成了两大门派的内门弟子,和胡家渐行渐远。
而他仅仅十五岁,还是淬体三层。
便能挥出剑气。
胡家出高价淘换来的一本青昭剑法,早已被他练的出神入化。
胡梅甚至已经在想。
一会儿陈闲输了比试后,自己该怎么为他开脱,毕竟这事是因自己而起,自己最少也有一半的责任。
她看向陈闲。
……
……
怎么还是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
“陈闲,你认真点!”胡梅着急道。
“陈闲,我不妨告诉你,就是我这个伯父,也不一定能赢胡怀,你现在认输,道个歉就好,就当这几天的事没有发生。”胡楼也神情严肃道。
在场的其他人。
也都从周围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了陈闲的事迹。
他们无一例外。
都想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被胡怀狠狠教训一顿。
一直观战没有作声的胡广。
已经听说了陈闲。
但这种小事,还无需他这个家主出面。
不过。
此刻的他也直起了身子,对接下来的比试产生了一丝兴趣。
他想看看。
自己的孙儿又成长了多少。
突然。
一股狂风卷过,携着风沙,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再看时。
场上除了陈闲,又多了一个面楼稚嫩,头戴斗笠,抱一把寒钢宝剑的青衣少年。
那少年侧对着陈闲。
久未开口。
只是斗笠下的长发,和衣摆一起随风飘荡,好似有强大的气场一般。
整整一圈时。
都保持着同样一个姿势不动。
陈闲挠挠头。
他正要问对方还比不比了。
胡怀出场时自带的拂风,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诶?!谁把我风鼓关了,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