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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傅景深回来了却说,“舒服的是女人,被伺候的也是女人。”他们男人呐,有时候就是个道具。
“你不舒服?”温乔北挑眉问。
“我啊。”傅景深弯下身子,薄唇贴近她耳廓上,“我是因为你舒服,才舒服。”
“”
等拾掇好了彼此,天色早就黑的像墨汁一样。
温乔北靠在他怀里,小手正在他光洁的胸膛上画圈圈。
“还想要?”傅景深挑起她的一撮长发放在耳边嗅一嗅,声线暧昧地问。
吓得她立马就收回了手,乖乖地动也不敢动。
傅景深好笑地扬了扬眉,问,“这两天在家做什么?”
将自己的行程报备了一番,温乔北又想到本想替他过生日的事情了,不过现在还这么早。
“齐伯说你的生日是农历六月十二,怎么跟身份证上的不一样?”闲聊时候,她还是把疑问问了出来。
傅景深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不过也依旧解释说,“当时工作人员输错了,我爸他们也都没有发现,以前的手续特别麻烦,也就没去管了。”
“哦”她了然地点点头,“那新历是什么时候啊,你是按照新历过生日还是农历呢?”
她的问话让傅景深思绪飘到去年的生日那一天,这丫头还不知道呢——
嘴角弯着,他低声地在她的耳边说着话。
温乔北听着听着,眼睛顿时越睁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