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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会再见,温玉刚行至路边,伶舟辞便瞧见了她,略微惊讶了几分,眉宇顿时舒展开,快步朝她走来。
温玉微微颔首:“伶舟辞公子,真是太巧了。”
听见她的称呼,伶舟辞便扬眉笑了:“不巧,我本就是来找你的,只是没想到刚出门没多久就见到你了。”
她想起老房子的那几位,便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只不过伶舟辞消息这般灵通,还是叫她有些吃惊。
“我还以为你早就离开了。”
“有些事情耽搁了。”
伶舟辞瞧着她今日的打扮,称赞道:“你穿卞南衣裳很好看。”
“多谢夸奖,你今日也格外俊朗飘逸。”
“最狼狈的时候都被你瞧了去,再没有比那回更窘迫的时刻了。”
几番简单的寒暄后,温玉便想提起正事:“其实我今天找你,是为了......”
云南倚在不远处的树旁,嘴角不愉快地往下压着,没好气地打断她:“走了一天的路,你还有精神站在这里说话,你不嫌累,我都累了!”
伶舟辞闻声望过去,云南冷着一张脸,直勾勾地盯着温玉的后脑勺。
“你朋友?”伶舟辞笑着问。
温玉笑了笑,对他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随即大步流星走到云南面前,云南冷哼睨她:“你还知道回来!”
她已经跟着他浪费了好几个时辰,便好心劝道:“王孙殿下,十分感谢您今天带我见了很多‘世面’,可是现在我真有重要的事情,还请您高抬贵手。”
“重要的事情,就是去见他?”云南的视线落在她身后。
伶舟辞长身玉立,翩翩君子颜如玉,自然引来不少女子倾慕,若是丑男也就算了,偏偏是这样好看的一个人,云南自诩是卞南最好看的男子,自然容不下他。
见温玉不回话,他更生气:“你找他什么事?”
“这是我的私事,还请王孙殿下见谅。”
云南脾气上来了,阴骘地凝着她:“私事?整个卞南以后都是我的,卞南的大小事我都有权知晓。”
温玉可没工夫再跟他耗下去,扔下一句话便回到了伶舟辞身边:“既然王孙殿下这么想知道我在和他说些什么,自己亲自看看不就知道了。”
伶舟辞见她一脸烦躁,又看了眼当真跟上来的云南,不禁更加好奇两人的关系。
“前面有间茶馆,不如我们去那里坐下聊吧。”
温玉刚要说好,云南倏然抢了话:“我不喜欢喝茶。”
伶舟辞点了点头,又对温玉说道:“既然你的朋友不喜欢喝茶,去酒楼如何,这附近就有一家酒楼。”
“当然可以!”
温玉先发制人,然后看向云南,咬着后槽牙,“笑”着询问他的意见:“去酒楼,怎么样?”
云南刚要说话,她的“笑意”更深:“当然了,要是你也不喜欢喝酒,就不必跟着去了。”
云南这人行事乖张,除非他自愿,否则没人能左右得了他。
三人便前往酒楼,云南在左,伶舟辞则走在右侧,她夹在中间心情五味杂陈,做贼一般四处张望,生怕被熟人看见。
“你在看什么?”伶舟辞也扫了一眼四周,并未有任何异常。
她收回视线,随口回道:“没什么,第一次来木嘎镇,这里风景很美。”
“这段时日恰逢大集会人很多,人头攒动的不利于赏景,一个月之内我都还在这里,改日你若是得了空,我带你到镇上走走。”
温玉找他并非是为了叙旧,也没什么心思欣赏景色,不过是随口胡诌的理由罢了,只是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便应下了。
“你若是不嫌麻烦,我自是乐意的。”
“怎么会嫌麻烦?”伶舟辞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道:“若非你两次出手相救,恐怕我早就丢了性命,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你大可不用与我客气。”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重提旧事,一旁的云南也十分怪异,若是平常他定是要趁此机会讥讽一番,此刻却安静得出奇,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没细想,她继续与伶舟辞闲聊。
快到酒楼时,伶舟辞突然停下,对她说:“你跟我来一下。”
温玉循着他的视线望去,是一间鞋铺,伶舟辞对老板交代了两句,老板便领着她进去试新鞋。
是了,中午下雨时鞋子打湿了,就这么走了好几个时辰,她竟也忘了。
她没甚可挑剔的,便让老板挑了一些给她试,弯下腰时包里的小玩意掉了出来,老板拾起还给她,笑着问道:“买给小孩子的小玩意吧。”
说着望向门口的两个男人:“你男人是哪一个?”
温玉将它们放回包里,解释道:“老板你误会了,他们是我的阿哥和阿弟。”
老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门口:“他们不是中原人吗?”
“不是。”
未免再引起误会,温玉赶紧站起身对老板说:“就要这双吧,多少钱,我付给您。”
此时听见动静的伶舟辞抬脚走了进来:“钱我已经付过了,你喜欢的话,可以多选几双。”
“没关系,一双就够了。”
她心里还在打算着把钱还给他,谁知云南紧跟着走了进来,气汹汹地撞开伶舟辞,冲老板大声询问:“我来付,多少钱?”
他这阵势骇人,老板只好说出了价格。
云南冷笑一声,昂着下巴下令:“把你店里所有她穿上合适的鞋子都装起来,我全部买了!”
“哎哟。”
老板喜笑颜开,心想这是遇上有钱人了:“你们先坐,我这就把鞋拿来。”
云南自是得意至极,温玉难忍笑意地问他:“你真要买下这么多鞋?”
“你是觉得我堂堂......买不起吗?”对她的质疑,云南表示不屑。
“不敢。”
温玉低下头,两肩微抖。
一旁的伶舟辞将二人的举动尽收眼底,眸色幽深。
不多会儿,所有她穿得上的鞋子都摆在面前,老板气喘吁吁地扒拉算盘,然后告诉云南:“拢共是一百一十三两,给您抹个零,一百一十两。”
“不必!”
云南大手一挥十分阔气,老板嘴都快咧到耳后根。
他掏钱时,温玉默默移向门口,并给伶舟辞使了个眼色,伶舟辞随后走了出去,低声问道:“怎么了?”
她故作无事地答道:“没什么,我们就在这里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