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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前朝,乃至是先帝在位,都是先请安母后,再读祖上书信。
但到稚女帝这一辈差不多都成了祖宗牌位,或是搬上诸王王府里头去了,亦或是都成了祖宗牌位搬上诸王王府里头去了,总之轮不到她了。
她也就是个多番政治博弈下推出来的旗帜,旗帜这种物件怎么会有权限呢?
更别说朝会之类的了,海东王想整点装装样子,稚女帝不会同意,其他诸王亦不会同意。
稚女帝是因为侮辱,这种完全没有意义的玩笑把她当作像不懂事的小孩来逗逗。
而诸王担心的是海东王真的借此灌输什么知识,亦或是借助这旗帜在四方宣传下变成了图腾。
虽说可能性不大,但万一呢?还是不与外界交流好,不如把朝会作为一个谈判筹码压上桌子,或者说万物都是可以压上桌子的谈判筹码。
还有帝师、《圣训》之类的,又是一番毫无意义的口水战,最后诸王都加入了符合自己需求的也收获不到什么好处,不如直接没有,就都删了。
拿旧有的识字贴用用得了,不要让稚女帝真丢了皇家的脸,毕竟也是诸王的妹妹,剩下的常识就全靠日程安排和宫女带进来的杂书了。
总之稚女帝倒是轻松了,现在什么筹码都没有,也不必担心什么变故,毕竟是之前说的,她什么都没有,难道还要担心自己有筹码?
就如俗话说的:光脚的不怕喜欢脚臭的。
“尔可钓鱼?”
宫女表情仿佛要哭出来,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说。”
“回圣上,寝不言,食不语……
不是,回圣上,不会。”
挺远放下汤匙,倒不是她被小宫女启发了,主要是吃羹汤饱了。
她突然想到之前钓鱼频率固定不变,最近大大延长,是不是过于明显了,得休息个两天再接着钓鱼了……
……好像更明显了,心虚了,这明眼人一看就有鬼,今天还是接着钓吧。
小宫女见稚女帝放下了汤匙,诚惶诚恐地跟着停下,放下了汤匙。
稚女帝阴晴不定的性格属实吓人,宴请她共进早膳羹汤,压根不敢安心吃,只能跟着一口一口抿。
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是因为这个羹汤馊了,都酸了。
挺远想不出法子,抬头问道,“尔说尔有活路吗?”
既然海东王不打算换一个恐吓,那这个宫女肯定是死定了。
威胁不执行不如不威胁,海东王皇兄杀得也不少了,自然懂这个道理。
皇宫在东南可不是因为旧址在东南,而是海东王在东南。
“小的有一计……”杨统领路过插嘴,公公没有命令她自主权数一数二,站岗也纯属俊武堂留下了的一点忠君。
“说来听听。”挺远转头,她还记得这几个护卫,主要是甲胄上融化的痕迹还未修理掉,十分醒目。
杨统领打趣,“还是不说了好,起码不说圣上还有保她的想法,说出来圣上怕是连我也想赐死了。”
“说。”
“圣上真要听?”
“说。”
“圣上反正缺个暖床丫鬟,不如今晚就枕于姑娘,明日宣宠幸了于姑娘,有磨镜之癖,少说能气海东王一个黑脸。
于姑娘再死也不算白死了,起码坏了圣上的名声,气了海东王……
少说能在史书上开个半页一段的。”
于小宫女脸色更差了。
挺远的脸已经黑了,下令,“来人,把杨统领丢护城河里头玩漂流。”
“是。”“是。”“是。”“是。”
“多谢圣上恩赐皇宫护城河一日游,微臣告退。”
杨统领被一群手下抬着离场了,不知道最后会不会被丢到护城河里头。
“杨姐,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安安心心领粮饷不好吗?”
“我知道了,杨姐原来想吃苦。”
杨统领跳下来走两步,回答道,“出殡的不嫌殡大嘛。”
“杨姐你小心自己也变殡里头一个。”
“追悼会变见面会。”
“吃饭的变吃席。”
见小姐妹们真的没一个人懂,杨统领只好解释道,“参一脚而已啦,无非就是四种排列组合,圣上不悦海东王乐,圣上乐海东王不悦,圣上乐海东王乐,圣上不悦海东王不悦。
真按我说的做了,海东王也就一黑脸,最多最多一黑脸。圣上又没有影响他的权力,海东王这堵死的态度只不过是给圣上幼稚地胡闹一点成就感而已,让她觉得这样真的有人在意她罢了。
一个宫女作为价码的游戏而已,真的影响到海东王权力他还会是这种宠溺态度?在意圣上是谁?诸王哪个不是兄弟姐妹的?真在意哪会有十四诸王并六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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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高声投靠北境王?北境实力最是薄弱,我记得他早想延伸实力向南方,可惜手头龙行列舰不过四艘,还全无产线,仅能维持手头的。
西王龙行列舰最多,有七,可惜内部产业还不如北境王,连粮食都得靠内地与新大陆藩地,稍有不稳就得是灾民露于野。
倒是海东王还算轻松,较其他诸王,不说还有舰用悬晶产线,距新大陆也近,截断他路轻松无比,还有最强龙行列舰‘皇帝幻梦号’,可惜最终争夺只留‘皇帝幻梦号’与海东王本有‘神武雷鸣号’,再无多余龙行列舰……”
挺远无所事事地念叨着,她想不出来法子,就一遍遍重复脑子里有的内容,包括不限于楠无四讲过的俊武堂兵法、楠无四讲过的机轮基础、楠无四讲过的诸王钱庄与武库分析、楠无四讲过的掌务学、楠无四讲过的钓鱼从空军到气急败坏、楠无四讲过的母猪的产后护理……
“圣上说的能救奴婢吗?”
“不能,但是大概也许或许说不定未必不行兴许可能帮尔报仇雪恨。”
于小宫女大概是绝望了,放弃了思考,问道,“圣上要不赐个速死吧,少受点皮肉之苦,还能在史书上记一笔,第一个因为被磨镜被圣上赐死的。”
于小宫女说的东西吓了挺远一跳,她跳起来连着后退几步,惊恐地回答道,“孤想留你,你想要孤?”
“?”于小宫女想了一下自己说过什么,“哦,奴婢在说什么?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挺远坐回来,否决,“那还是不要了,孤心系万民。”
“那圣上有什么主意吗?”
“没有。”
“那要不还是圣上奉献一下,坏些名声但救万民之一……”
“尔还是去死罢。”
“好嘞。”于小宫女转头就走向护城河。
“给孤回来。孤……孤……孤救你便是,陪孤几日,安寝勿动,莫要下床,否则孤弗问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