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江峦的天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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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牌的内容逐渐看清。

有的写着字谜,有的写的对联,有的是诗词,有的是残棋,有的是数算······

赵政倒没感觉来错了地方,“还请姐姐解惑。”

淑娘倒有些怀疑这二人的身份了,青州孔家子弟怎么可能不了解‘潇潇馆’,但还是解释道:“一楼一共十八道题目,对应十八位姑娘,如果能解开其中一道,可以领一块铭牌。也可以获得与对应的姑娘独处的机会,至于能不能俘获姑娘的芳心,就看自家本事了,若是姑娘倾心,也可共度良宵。”

得!还是‘红玉楼’。

淑娘:“也可以带走铭牌,下次来潇潇馆再用。或者凭铭牌上二楼,二楼有九道题,规矩和一楼一样。但解题成功的铭牌高级一些,可以任意指定一位一楼的姑娘陪伴一晚,在其他城池的潇潇馆也是通用。”

江峦猴急问道:“那三楼呢?”

淑娘笑了笑,卖了个关子,“等二位公子解了二楼的题目便知。”说完便飘然而去。

赵政没有先看十八道题目解题,而是仔仔细细盯着十八位姑娘。

姑娘们都带着面纱,有的身着襦裙是端庄淑女,有的绫罗长裙是大家闺秀。有的身缠轻纱露大红肚兜尽是妩媚,有的肚脐蛮腰袒露极尽俏皮。

脸蛋重要,身材难道不重要吗?赵政可是个严格的人。

目前来看,姑娘们都很符合他的审美。

江峦就不一样了,已经开始无形环抱了,口中还不住喃喃:“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此前进来的瘦削男子不知何时又经过了赵政二人身前,听到江峦的喃喃又来了一句:“土包子!”

赵政、江峦从此前淑娘的称呼中知道了此人姓葛,对于这位葛公子的讥讽二人还是没生气,只是在他身后赵政又来了一句:“第二次。”

葛公子没什么反应,倒是最后面的陈公子堆着笑容走向了赵政、江峦,施了一礼道:“见过两位兄台,方才听到这位公子说‘第一次’、第二次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江峦悠悠道:“我这兄弟吧,性格内敛、不善言辞。多年前,我们那儿有个豪族子弟养了一条大黑狗,体长四尺、膘肥体壮,蒙住狗头活脱脱是个小牛犊子,寻常男子都不如那黑狗有力气。那大黑狗平时温驯乖巧,见谁都摇摇尾巴,还会上去舔两口裤腿以表亲近,所有见过它的人也都夸这条狗通人性、会来事儿,可给主人长脸了。”

江峦的故事讲得绘声绘色、抑扬顿挫,不仅引回了方才走过去的四公子、五公子、葛公子,还有其他一些摇头晃脑解题无望的旁观者。

江峦没中止故事:“但不知怎的?那大黑狗一见了我这兄弟,便是恶狗本性,龇牙咧嘴、狂吠不止,恨不得要把我那兄弟生吞活咽了···”

人群中有人问道:“你那兄弟惹过那条狗吗?”

江峦回应:“没有啊!我兄弟一次都没见过那条狗。”

“是你兄弟拿着什么兵器吗?”

“手无寸铁。”

“那你兄弟长得高大凶悍吗?”

江峦比划了一下,“半大孩子,人畜无害。”

人群中没了问话,江峦继续讲道:“那狗啊,吼得是撕心裂肺,好似要在主人面前表忠心一番,两个下人差点拉不住狗绳,突突地靠近我那兄弟···”

人群聚得更多了,就连姑娘们也移了过来。

江峦:“那狗主人是个二世祖,豪门世家大少爷,平素里也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眼见得自家的狗欺人太甚,竟也熟视无睹,在一旁笑嘻嘻看着。你们猜我兄弟是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

“七八岁半大孩子!古井无波!安如磐石!岿然不动!”

人群中发出赞叹,什么‘心性沉稳’‘少年老成’‘此子必成大器’······

说得赵政在一旁都快绷不住了,一是说得太过了,二是这故事很早之前是赵政讲给江峦听的,三两句就讲完了。

方才说出‘第一次’‘第二次’也只是好玩而已。

他是真没想到江峦真是他的好兄弟,默契程度高到俩人是彼此腹中的蛔虫。

而且赵政才发现,自家二哥平时嘴皮子并不如自己利索,但在讲故事这事上,自家二哥竟这么天赋卓然。

江峦缓了口气,继续道:“我兄弟只是淡淡来了一句‘第一次’,然后转身离开。”

“后来呢?”人群中传来疑问。

“后来又遇到了那条狗,那条狗上一个弹指还在给主子长脸,和其他人又是摇尾巴,又是舔裤腿。转头看见我兄弟就是凶相毕露,直接挣脱狗绳瞬间扑到我兄弟脸前,狗鼻子呼出的热气吹得我兄弟发丝扬动···”

“唔!”众人一阵揪心发出惊叹,姑娘们甚至已经将手绢掐出道道痕迹,脑中瞬间生出画面:七八岁的孩子,一条牛犊子似的大黑狗,龇牙咧嘴、血盆大口···

“各位,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

“只差一丝!哎!只差那么一丝丝!那黑狗又被下人拉住了。”

“噢!”众人屏息良久,终于长舒一口气。

“诸位,再猜猜看,我兄弟什么反应?”江峦又卖一个关子。

“吓傻了?”

“吓尿了?”

“不害怕!”

江峦清清嗓子,以前是真没讲过这么长时间的话,“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我兄弟,眼都没眨一下!”

“不能吧,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

“怕不是个老妖怪假装的孩子吧?”

江峦:“真事儿!哎!诸位,我那兄弟又是淡淡一句‘第二次’,又再次转身离开。”

故事讲到这儿,四公子、五公子、葛公子、陈公子已经明白‘第一次’‘第二次’的含义了。

淑娘本来在门外,见众人聚起也来到大厅听起江峦讲故事,方才门口的一幕她自然也看到了,心里也顿时明白了‘第一次’‘第二次’的意思。

只是听到江峦如此口才,心底感观焕然一新。

人群中发来疑问:“有‘第一次’‘第二次’,还会有第三次吧?”

江峦手里就差个扇子当惊堂木了,“哪位兄台问的话,是哪位兄台?”

人群中一人挤到前方,“是我。”

江峦将其拉到身前,“兄台聪慧过人、睿智伶俐,肯定是能在潇潇馆过三关的俊杰。即便今天过不了,也只怪今日乌云盖顶,压了兄台才思。兄台先且下去,细听我道来。”

那人又被江峦推送了下去,被江峦夸耀一阵也不羞恼。

江峦又道:“确如方才那位兄台所问,实有第三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