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分析线索(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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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嫱二人本准备回房间休息,被赵政、江峦二人几句话劝下来留在这里聊天。

赵政问道:“师姐是来润州城治病救人的吗?”

姜嫱回道:“也不算是,本是跟着师伯前往洪州城的,途经润州玩了两天。”

姜嫱口中的师伯是养药谷的大长老木逢春。

木大长老本是打算前往洪州城与人治病送药,同时带着两位自幼谷中长大的掌上明珠出门透透气见见世面。

没想到两位明珠到了润州城后,留个纸条就偷偷跑了出去,现在大长老还在润州城急得直跳脚呢!

香薷直接拆台,“偷跑出来的。”

赵政一愣:“没带随从吗?”

江峦:“我俩有,明天分给你们几个。”

姜嫱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赵政:“还是需要的,你看看这两位,就是为了查人口失踪案来的,万一有个好歹···”

薛祖铭悠悠道:“还是关心你们自己吧,姜姑娘和我师妹一样,都是半步宗师,就连香薷小丫头,都是小成武师了,底子比你们雄厚。依照此前失踪女子的信息来看,失踪的几乎都是没有武艺傍身的女子,可能是不便劫掠,稍有打斗便会引来围观。再者养药谷的子弟只要亮明身份,各方势力都会高抬贵手。要是身陷险境,也会被人倾力相助。”

赵政、江峦一阵无言。

赵政转移话题,见孔同二人没阻止他提及人口失踪案,于是和姜嫱把此前讨论的案子讲述了一遍。

姜嫱蕙质兰心,也一样否定了人口贩卖的可能,倒是对修炼邪·功的方向较为认同,她在谷内看到过一些书籍上有只言片语的记录。

薛祖铭针对此前赵政关于邪·功修炼的疑问作了解答:“元阴,武道上认为女子的第一次蕴含先天阴气,对于修炼极阳、极阴功法有莫大好处,阴阳宗、合欢宗均有此类说法。”

江峦又诧异了一下,“他们是邪宗?”

阴阳宗、合欢宗可是赵政、江峦的梦中情宗,要是真能拜入门下,肯定会使出吃奶的力气。

不是爱上了练功,只是单纯地喜欢吃奶。

要不是实在不知道人家山门在哪儿,赵政、江峦二人早就横跨州域拜师去了。

孔同白了他一眼,道“怎么可能?两宗虽然行事有些乖张,但从未听说做出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否则的话宗门早就被灭了。”

薛祖铭道:“只是功法修炼上讲究这个而已。”

赵政问道:“那孩子呢?”

孩子,是个难以启齿的话题,几人先前有意识避免谈及孩子,但总归是要面对现实的。

这个问题是姜嫱做了回答:“血药,童男童女的心头血,据说是先天生成,出生后在后天成长,同时具备先天、后天的属性,是炼丹的宝药。六岁如花开,六岁后之后开始凋零,先天属性逐渐流失。”

饶是江峦粗枝大叶的性子,此时也忍不住一拍桌子,“狗娘养的畜牲,别被我抓到,抓到他我非把他剥皮充草、五马分尸、凌迟处死、挫骨扬灰···”

可惜江峦的妙语成珠都用来骂人了,“候官就没查出过一点有用的东西吗?”

孔同摇摇头,“不多,候官中一名官主也按照邪·功的思路追查过,但是依然是不了了之。仅是只言片语下了结论,说并非修炼邪·功的迹象。”

江峦不知死活道:“这人肯定有问题,包庇!”

薛祖铭、孔同都是沉吟,然后是孔同解释道:“这名官主名叫欧阳明启,是国都雒州欧阳家的人。且为人嫉恶如仇,年轻时破获不少恶性案件,应该不会干出‘包庇’的事来。”

欧阳家和青州孔家交好,欧阳明启平时也对孔同二人多加照顾,在孔同看来是位极为正派的长辈。

江峦:“知人知面不知心。”

赵政没在此方面纠结:“肯定有人遮掩。”

孔同还以为赵政也是在说欧阳明启有问题,内心有些不太自在,但赵政接下来的话让她意识到有些误会。

赵政继续道:“多番探查不见生人、不见死骨,消除痕迹、掩埋尸骨,不是一般势力能做到的,可能某些豪门大族势力参与了。”

这一点孔同二人也同意,先前他们也猜想到了这一点。

凭此次薛祖铭、孔同被人算计的情况来看,有些人确实肆无忌惮了。

赵政问道:“刚才说的那些东西,有哪些人会干出来?”

姜嫱回道:“番州活佛宫。”

又是番州,赵政再问:“薛大哥中的什么毒?”

“狼毒花为药引制出的混毒,狼毒花是番州特产。”

薛祖铭似乎不太想把思路定在番州,“还有其他势力吗?”

姜嫱自幼在养药谷长大,里面的典籍、野史、杂记等书籍都被翻烂了,“血巫,传说中古巫的一种修炼方式,以祭祀换取魔神的力量。”

江峦:“真有仙神吗?”

薛祖铭摇头,“谁说得清呢。”

孔同道:“目前仅存的巫蛊部落躲藏在大山深处,若是真有这种魔神,巫蛊部落不会沦落到此。”

赵政并不太同意这个观点,他出身的大山,每年也会有一些祭祀活动,村长带领他们祈祷风调雨顺、无病无灾。

于是道:“祭祀,可不一定只是为了力量,也可能是一种形式,祭奠、祈祷、庆祝等等。”

薛祖铭也认同这个想法,“确实是个方向,难道真是某个残存的血巫传人?”

孔同若有所思,摇了摇头:“不太好说,若真是沿着这个思路去深挖,那破案难度就更大了。本身巫蛊在现在就较为神秘,残存的血巫就更难以抓住踪迹了。”

赵政:“比起虚无缥缈的魔神祭祀,以元阴练邪·功,以童男童女炼血药的可能性更大。我觉得还是应该把方向放到番州活佛宫。”

薛祖铭有些迟疑,道:“两个甲子前,番舟活佛宫频繁入侵其他州域,掳走不少人口。后来被有志之士查明,青壮为奴,老弱被杀,童男童女炼药,未婚女子修炼邪功,已婚女子沦为婢妾或是用来祭祀。

南北两朝派遣军队,以及雍州江湖势力组成一支队伍,联手向攻打番州活佛宫,逼得活佛宫宫主及大祭司自杀,交还被掳人口,赔偿无数金银及物资才换来撤军。

此后百余年不敢再犯,虽说手法及现象确实有些像活佛宫的手笔,但百余年过去,南北两朝的实力日益强盛,他们应该不敢来犯。”

江峦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在试探?”

薛祖铭回道:“可能性不大,南北两朝实力鼎盛,尽管两朝屡有摩擦,但从未伤筋动骨。如今兵力强盛,粮草充足,番州、柱州唯恐两朝找到由头发兵。

而且自那次事件后,活佛宫常委派高僧,携带礼物,入两朝宣扬佛法以及通商走货表示亲近,而今不仅和一些大家族形成利益关系,甚至一些达官显贵成为信徒。

若真是活佛宫所为,涉及异国邦交,这案子不是我们几个人能查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