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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第八宇宙纪元。
无数星系在此处演化,发展,乃至崩溃,才有了现如今的宇宙格局。大大小小的脉冲星以自己的频率向外辐射出γ射线,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超新星被点亮,也或者是被引爆。在宇宙的边界,它通过这种方式膨大自己,而且,它的增长进入了加速状态。相反,在这个宇宙的中心,经历漫长岁月的演化后,已经逐渐趋于平静,化为这方宇宙的中心。并非是名义上的中心,它同时也是权力的中心。
那个由恒河沙数般星系,星云所环绕的中心,在所有人的第一印象里,本应该光彩夺目,但此处,仅仅是一颗荒芜的星球。但万光年以内来来往往的人们都不敢轻视这颗星球的存在---它是由这方宇宙的创造者在此种下的大爆炸奇点,在最终状态时因密度过大而坍塌,形成的黑洞组成。后来祂便将此处改造成自己的无上宫殿,昭示着自己的绝对统治力---若是在这个地方招摇过市,那位以暴虐著称的创世者未必不会撤销他对你身处此地本应受到引力的赦免。
整个宇宙除了祂之外,不靠赦免能抵抗这里强大引力的人,不过寥寥单手之数。但他们能做的,仅仅是抵抗引力而已。但那位至高无上的存在,能中和此地强大的引力,为万光年内来来往往的人,发出赦免令,以维持这万光年以内的生机。这里掌管着所有生命世界的存亡---在引力影响较大的范围(也就是万光年内),祂只需取消对生命世界的赦免,任凭那个生命世界的生灵无论怎样诚惶诚恐的哭喊着谢罪,祂也只是看乐子般面带微笑的看着生命世界被黑洞吞噬;至于范围之外的世界,也犯不着亲自动手,只需要派出那四个自己选中承载自己力量的使者,替自己代劳。当然,使者在毁灭的途中,也会遇到顽固反抗的情况。
如若反抗者们能够保护自己的生命世界不被毁灭,那他们便能取缔旧的使者,成为被祂选中的新使。在整个宇宙信息流通的官方上,他祂向整个宇宙公布了自己的名字---“裁”;但在民间,所有听闻祂事迹的人,都私下里称呼为“神”。而祂选出的使者们,也有了个通俗易懂的名字---“代言者”。与其说是“代言者”,在宇宙人员密集的各大酒楼茶肆之中,每谈论起这四位代言者的时候,所有人就差将“从心里看不起走狗”的字样写在脸上,毕竟他们平时因为身份尊贵而深居简出,大有一副“谁惹我改天就参上一本给你家埋了”的神色。除了祂们出身的那几个生命的世界,各方生命世界的人大多都不想看到这四个瘟神,上次他们出世就是因为“裁”大手一挥,“把这个星系的生命世界都给我做掉吧看着烦”诸如此类的话,四个瘟神咔咔在那个星系释放神力,结果不想也知道---整个星系满目疮痍,七零八落。
总之,整个宇宙对“裁”的暴行就是敢怒不敢言(提的代价要么成为黑洞的养料,要么四个瘟神去你家星系做做客)。宇宙生灵只能将多年积攒的怒气撒到四个“代言者”的头上去呗。虽说四位代言者臭名昭著到无人敢惹,不过人人却又对四位代言者的位置向往至极。毕竟,这四个位置上的代言人所承载的,便是维持宇宙四大法则最为极致的力量。所有能够脱离生命世界的根基而进入太空,无不是将宇宙四大基本法则演化到小有成就。仅仅是小有成就,这些人抬手便能释放湮灭能量,仅仅用意念就能点亮或者引爆超新星,还能肆意改变脉冲星的形态或频率。
这些激起了人们对极致的想象和渴望。但也仅仅是想想而已,代言者的更迭从宇宙伊始到现在,也只不过只有两次---而三代代言人所毁灭的生命世界,怕是几乎遍布宇宙的每个角落。这些生命世界有大有小---有的大到几乎可以自己独立充当一个星系,有的小道仅仅停留在原始状态就被湮灭。
但是,第二次代言者的更迭并非是正常流程的替换。三位代言者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违逆了裁的命令,以肉身之躯阻断了天诛倾净毁灭之力的一击,护住了那颗生命星球。那颗生命星球,被其上存在的生命自命名为地球,那个星球所在的星系被称为太阳系。当时,“地球”“太阳系”“代言人更迭”成为宇宙茶余饭后饱谈的热点,甚至连同三位代言人为什么要舍命去任性,一时间猜测四起,民间出现了不同的声音。苦于没有地球的坐标,不然那里或许会变得热闹非凡。
今天是才颁布第八纪历法后的第一宇宙元年伊始。按照惯例,所有生命世界的高等能力者都必须前往祂那无上宫殿朝圣。在他的无上宫殿前,庄严肃穆的雕像矗立,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站在对应自己生命世界的队伍中。虽说如此,但所有的人都在找寻---来自地球的队伍。但是很抱歉,没有任何一位陌生面孔说他来自于地球。
此刻的大殿内,高高照上的裁随手一指,一幅巨大的星图在他面前展现开来。他盯着那个星系,嘴里喃喃道:“都五个太阳纪了……你的力量应当消散的差不多了吧……你的同化领域竟然比我这个黑洞还要厉害……终于找到你了……”似乎后面还有话还没说完,外面候着的那些人脑海中便接受到了威严的命令,“都散了吧,下次将这一次补上。”下一刻,手上便出现了一本卷宗,随意接收后,祂露出了惊疑之色:“渺小的虫子都能发现我种下去的那棵世界树?”随后轻轻一笑---发出了四道相同的命令,“第六太阳纪地球毁灭计划,代号'诸神黄昏,”“至于时间嘛---”祂的嘴角轻微一勾,“静候尊音。”
三道流光自北半球的夜空中划过。如果你是北半球夜猫子人群中的那一位,便能有幸看到这种奇观。稍等片刻后,有一道比之前三道更绚烂夺目的紫色流光,彻底点亮北半球的夜空。地球上的人不知道。由于制造流光的人也近乎空间跳跃的方式在星际中航行。在贴近地球产生的时空震荡是地球上所有的时钟都快了一个小时。之前三道流光行至木星之处便停了下来,化为身着蓝袍、白袍、黄袍的面相俊美的翩翩公子。三人焦急的看向远处,期盼着什么人的到来。
只见迎面袭来的紫光在三人面前瞬间减速到零。只见一个身着紫袍的人自流光之中摇身一变,再细看一眼,便觉得十分邪异。头顶的那紫色竖纹和那对暗紫色的瞳孔,便使人再无看下去的念头。他就是延续了两代的天诛---妖冶。棋子袍之上。有毁灭法则释放而形成的“诛”字,更是向别人介绍自己的尊崇地位。他本可以将自己打扮的更像刽子手,但是他偏偏想做个迷倒众生的刽子手。
三人相视。最终天启开口,“妖冶。”
“说。”简直惜字如金。
“任务你都熟悉了吧?”看似像在询问,好像是在有意无意的说些客套话。
“嗯。”
“那希望这次任务,我们精诚合作。”
“哦。”妖冶听罢,转身要走。三人不好多做阻拦。四个人中,就妖冶岁数最大,已经活过了四个宇宙纪;哪怕是作为天诛,也已经过了二百二十五个宇宙元年。
妖冶不紧不慢的走着,从前那三位的点点滴滴流荡在胸口。他们四个,出身于同一个生命世界,在面临第一代代言者毁灭自己的家乡世界的时候,毅然决然选择杀他个天翻地覆。依稀记得自己不惜燃烧心脏,将胸膛当做湮灭熔炉,待自己再睁开眼时,便看到“裁”将代表毁灭的至高之力塞入了心脏的位置,是去心脏的自己本应该不会心疼痛了啊,可这久违的心痛感又是从何而来?
回忆如视频快进似的,停留在上个宇宙纪的最后一个宇宙年的年末。“裁”启动了毁灭地球的“‘玛雅预言’计划”。如果按照地球历来换算的话,那时正值2012年。那当时的他们是临场作戏吗?明明之前是他们三人对地球这一生命世界的轻蔑,可赴死的时候又那么决然?究竟是怎么了?
“我将遵从你们的遗志,不遗余力地守护这个生命世界---直到付出我的生命。”
话说三人看这妖冶远去的背影,然后黄袍的天谕摇摇头,“我看不清他的动向。”
“倒是个迷。上次‘玛雅预言’计划,其他三个代言人付出生命的代价,换的地球第五个太阳季的安宁,以为能免去裁的惦记。可几乎不到四分之一个宇宙年,裁又推出‘诸神黄昏’计划,似乎2012没有成为现实,他就一定要让另一个地球上传言的末日变成现实。我之前查过卷宗,在上一次计划之前,曾今还有过四次计划。祂似乎对灭亡这个星球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更重要的是,这颗星球的那颗世界树,是裁当年---亲手为之种下。”
“裁亲手种下的?这个生命世界?就凭它?何德何能啊?你不觉得奇怪吗?祂种下世界树就代表祂认可这个世界,可为什么又急着毁灭这完全就是前后矛盾的事情啊!”
一旁一声不吭的天衡突然冒了一句,“我也想护住这个世界了。”
“就凭你?!你是怎么想的?前代三位代言者以血肉之躯才挡住了天诛的毁灭之力,更何况这次我们谁也腾不开手!就算我们能为他们挡住,地球上也会有自己的变故,这次连他们地球上的力量也被算计在内!我们根本就做不到!”天启神色激动,丝毫没有察觉他的用词由“我”变成了“我们”。
天谕一拍脑门,“完了,都颠了。”
“不知道怎么了,刚一踏入还没有感觉,现在我越来越觉得,我必须要保护这个世界。”天衡补充到。
“不,不只是你,我也有这个感觉。”天谕和天启异口同声。
“但问题不是这个啊!你想怎么护?再拿出三个代言者以肉身护地球的戏码?然后这个星球再出名,那宇宙各界只会怀疑裁是不是从这里选的人了?况且我们三个是有事情做的啊!耶梦加得和芬里厄都快要被天谕加强成高等能力者了!怎么打?那奥丁与索尔顶了天是初步窥探法则的境界,你那什么打?就算用不到天诛,这两货都能让北欧神系团灭了!”天衡彻底颠了。
“可裁要的不仅仅是神系的颠覆。祂要颠覆的,是整个生命世界。那两货灭绝神系后应该会建立自己的神庭,无非就是交替个统治者而已。所以毁灭生命世界的事只能交由我们来做。天启你要做的就是封锁这个世界,而我的工作是让世界树失衡,这都是大工程,但你天谕的加持工作虽然能在天诛蓄能前完成,但你一人根本拦不住毁灭的霸道力量。这一次,裁让天诛再次用上湮灭熔炉,将周围的行星转化为反星球,只有拿东西能突破天启的封锁,保护宇宙原貌的同时,最大程度的抹去地球。”他顿了一下,“若天启闲着没事干,那等湮灭能量释放出来的时候,估计到时候不亚于裁那黑洞领域大小的星系要毁灭。”
“看起来不像裁的作风,祂平时根本不会关注别的星球会不会受到波及。”天启评价到。
“你还管祂呢,祂总是那么阴晴不定---对了,时间是什么时候?”
“人类第六个太阳纪的伊始。对我们来说不过是一瞬。”
“但问题是如何将他们护住啊。前三个这位置上的人拿命也才换来他们一个太阳季的苟延残喘?就算他们这个世界的人懂科技,他们现在连到光速十分之一都到不了,何谈到时候和我们搞啊?高等能力者谁不是一动就是超光速和空间跳跃的?”
“但光速这个概念对他们很平淡。他们有位物理学家提出的‘狭义相对论’指出,没有任何物体的速度能超过光速,在那位影响已经根深蒂固的情况下,他们对于光速仅仅是一个概念的数字而已,他们只会无限贴近于光速,并不会实现光速飞行。”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有理……我的意思是说,到还有个简单粗暴的办法……”天衡在旁边附和。
“得了吧,你的那个简单粗暴,比人类花点时间造光速飞船还要扯淡。就凭我们这些力量残缺体?我们获得的力量都不是完整的,你想我们怎么去推翻他?裁既能赐予我们力量,那祂也能将这些力量顺理成章的收回。这些年为什么就代言者挨骂?还不是因为只有裁才能决定生命世界的存亡?这么天方夜谭的事情,你还能说得出口?你让我们这些神创的半神---不,四分之一神去反抗完全体?神的对手,只能是另外一个神吧?”天启近乎抓狂了。
“好吧好吧,你就当听了个笑话…”天衡哭笑不得,“可要找另外一个和裁一样的神可不容易啊,就拿宇宙现在这个膨胀速度,周围没有和我们毗邻的神创宇宙了。让宇宙停止膨胀的只有两个:一是这个宇宙邻近有别的和裁类似的创世者种下的宇宙,二是这个宇宙的密度达到相对值。前者还好,但后者一旦达成,也将是这个宇宙的末日,这时候宇宙由膨胀转化为坍塌---话说裁为什么要到这种穷乡僻壤来创世啊?这个宇宙最终的命运,也只会是自我的毁灭,就算旁边有别的宇宙,两个宇宙中能互相来往的,也只有裁。话说祂为什么选这创世啊?祂是不是在寰宇中得罪了很多裁?”
裁在自己的王座上正襟危坐,听着自己三个下属的种种言论。祂将自己的力量赐给他们,自然是能够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如果必要的话,祂能够操纵这些下属。祂抬起手,手中立马浮现地球上的那棵世界树的虚影,喃喃自语道:“倒也是了,你若不是被侵蚀的那么厉害,也不会被那些蝼蚁发现了。现在砍了你,倒也还真是不舍得。”一挥手,虚影散去,看向那布满浮雕的穹顶,眼神愈发狠烈,“就连死了都不安分,留下的那个领域,也就几个宇宙纪而已,就将它几乎侵蚀殆尽你生前到底是除了创造和毁灭之外的哪种力量呢?你若是属于那一只,就别怪我报复当年你那一只毁我大寰宇的仇!你们那一只当年毁我大寰宇,令我流亡是个寰宇纪到这里创世,如今你留下来的领域毁了这颗陪我流亡的母树,待我找到并吸收你这力量,我何尝不能杀回去,重建一个更大的寰宇!”祂的声音近乎癫狂,脸上表情狰狞的同时,却又流下来一滴泪滴,“滴嗒”,整个宇宙的生命世界都开始下雨。
此刻的地球上,一位俊美的青年在阁楼栏杆凭望轻抿一杯淡酒,,“又下雨了啊……”随即轻轻一笑,抬眼望天,目视木星的方向,眼神一凝,好像是知道有什么人在那,“看来好戏,也该开场了……似乎,少了一位啊……无碍,到也在意料之中。”
在天启和天衡的讨论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天谕眼光一怔,似乎察觉到了目光的注视,他没有多想,以为是路过的高等能力者,但是他此刻却是想到了破局之法。他忽然开口道:“我有办法了。”
天启和天衡都被他的突然出声给吓到了,“天谕,你……说什么?”
“十分之一个宇宙年,我们给他们一些能力者。自行成长,我们什么也不管,内部危机只能靠他们自己解决。若是一味给他们铺路,这个世界永远也不会成长。”
“有道理,那我们能做的,就只有静候佳音。”天启和天衡点点头。
此刻听完他们说话的裁闭上眼:“那就来看看,这是谁的谢幕吧……”
当许敬存第三次看完这个CG的时候,终于系统提示在他面前排队的仅剩一人。要不是他登陆晚了,他起码是前五个选能力的,自己只是获得了这个新游戏《神裁》的二测资格,自己的好兄弟林烁就像怨妇一样,说自己踩了狗屎运,他也只是随意递的申请,谁知道就通过了呢。现在马上就轮到自己了,嘿嘿!
此刻系统的声音传来:“十九号玩家已完成注册,请二十号玩家进入注册界面。”
许敬存只觉得自己飞了起来,下一刻面前就是CG里的那位黄袍男子,“这是天谕。”他心想。只见天谕面前悬浮着二十个明亮的光球,只不过其中十九个对比呈现在他面前的那个较暗淡了许多,当他想拨动其他光球时,脑海中传来了系统的提示音:“亲爱的玩家,您好。由于为了保证测试的全面性,本次测试版本只能选择不重复的能力,如若想体验其他能力,您在后续游戏过程中可获取其他人的能力。”不是吧,这么玩?被他们挑剩下的,难道不是最次的那个?他无奈的将光球拽如怀中,当光球一接触他的手的时候,他以为还要注册ID名时,系统的提示音再次传来:
“现所有玩家都已注册成功,即将于五分钟后共同进入游戏,预祝各位玩家游戏愉快。”
“本次游戏以您的身份证号为UID,现实中职业和住址已同步加入游戏数据,游戏玩法请自行探索。”
………
“游戏开始。”
四处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