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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美子曾对赖川讲过这样的话:“如果你得了绝症,我一定要和你生活在一起,那时候就不会有人和我争你了。”
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发自内心的爱,是讲不出如此深爱的话。
他们的举动,被他的老婆和家人知道了,遭到了他们的反对和抵制。也同样受到朋友们的指责。
在这种关系中,如果能天长地久,只有一种可能,两人的心理素质都不错,都能坦然潇洒地面对来自道德、家庭的压力。虽然道德是无形的,但人却不得不受其影响。
在这一点上,女人的内心压力更重。女人的家庭不能说不幸福,但她觉得和赖川在一起更好,时间越长,她的内心压力越重,因为她不愿意再和老公亲热。
在这种情况下,她对赖川提出,两人都离婚,然后名正言顺地结合。但赖川却不能,这好象是一个老套的故事。不管是出于责任还是出于亲情,赖川都做不到打碎自己的家庭,代价太大。
“你走后,我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恰好女子挺进队招人,我就报了名,参加了女子挺进队。我要用我的肉体慰问在前线作战的勇士,为大日本帝国贡献我的一份力量。”
赖川说:“你真傻,干嘛来这战场,这是要死人的。我们向前推进是用士兵们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不是喊一两句口号就能实现的。你还是回去吧。”
“你说得容易。这是你家开的电影院,想看就看,不想看就回家。这是一辆战车,把你、我都绑了上去,把我们的所有人和国家都绑了上去,只能往前冲,不能后退!”由美子说得很认真。
接着说了她的遭遇。
“我们在火车上,用一张草席隔开,作临时慰安所。规定每天只能休息五、六个小时。每天都有很多人,排很长的队,大部分只做1次就走,但也有18分钟做了6次花掉12元的猛人。慰安妇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有的身上还趴着士兵就打起瞌睡来。”
由美子的说话声越来越低,到后来,竟没了声音,原来呼呼的睡着了。
赖川此时是彻底的无语了,只有将全部的爱通过他们的肉体相互传送了。他一连用了五个套套,彻底的软瘫在那里。
是那个收了他钱的宪兵,喊了半天,没见赖川出来,就走了进去。
看到赖川躺在由美子的身边,冒着满头的大汗,气喘吁吁,知道这小子已被由美子给掏空了,急忙把他从由美子的房间里架了出去。
赖川嘴里喊叫着:“我还有好多话没和她说呢,我要回去!”
那个宪兵在他的脸上恨恨地抽了几个嘴巴,小声地说:“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呢。你在里面死了,倒霉的是我!”
赖川的手下在外面已经等了一会了,见被宪兵从慰安妇的房间里拉了出来,呼啦一下子都围了上来。
那个宪兵对那几个鬼子吼道:
“快来扶一下。把你们的小队长带回去,好好地休息休息,他被女人给掏空了!”
此刻,赖川已没有一点的力气,靠在扶他的那个人,慢慢地闭上了他的那双鼓泡眼。他的手下把他抬了起来,抬回他们的住所。
赖川被抬到了小队部,他被放到了床上,呼呼地睡着了。
赖川睡醒时,已到了傍晚。
他的手下,不知从何处搞到一只鸡,给熬成了鸡汤,给他端了过来。
赖川喝了鸡汤后,浑身有了精神,一下子坐了起来。对手下喊道:“***呢?我要去寿安里的小院,找花姑娘。”
他的手下相互看了一眼,没人吱声。其中有个比较胆大的告诉赖川:
“小队长,不可!女人是老虎,真老虎吃了人得吐骨头,女人吃男人,是不吐骨头的。”